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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上。

他走上了臺階避雨,撥去頭髮淋到的水珠。牧梔就是這個時間從二樓跑下來,他孤身一人,手上拿著一把傘。只是,到了近前,他又不給牧邵清,自己一個人撐了傘走出去。

牧邵清看了好一會,從口袋裡重新拿出噴霧,朝前方噴了噴。他問:“你叫我,什麼事?”牧梔轉身來,隔著霧雨,看不清臉上的神。等牧邵清下臺階了,才聽他道:“你什麼時候回閔州。”牧邵清毫不客氣道:“你們千方百計把我擠出來,又問我什麼時候回去?”牧梔拿著傘的手緊了緊:“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牧邵清反思了一會,覺得自己只是真心實意地問出心底的疑惑,或許是說話的方式不行?他道:“跟寧珂一起。”哪知道這句話也叫牧梔不滿意,這個人果然還是跟上輩子那樣,全身是刺。

“知道抱大腿就要天天抱嗎?你還是一個beta候選人,這話說的太沒出息。”他的語氣非常不好,聽著就很不愉快。

牧邵清問他:“怎麼樣才算出息?”

“自己的生活自己過,我看你以前還比較有骨氣。”牧邵清點點頭表示瞭解:“那我繼續沒骨氣、沒出息吧,這也跟你沒有關係。”末了,在即將先走一步前,他思考了一下,又問,“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要先離開了。”牧梔氣得臉都紅了:“這世上怎麼有你這種不要臉的人?”牧邵清道:“哦,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牧梔被留了一個背影,氣得手抖,他丟掉傘,用力地踩著,把積水踩出了一米多高的效果,朝著牧邵清的方向衝去。

牧邵清的耳朵動了動,餘光瞥見牧梔,很快地側身……牧梔沒剎住腳步卻拉住了牧邵清的衣袖,拉得人跟他跌入了旁邊的綠化帶裡。

牧邵清被濺了一身的水珠,以為牧梔又是來打架的,當即用更大的力把人掀開。然而,牧梔的手死死抓著他,衣袖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音。

“如果你放開我的袖子,我覺得今天沒必要打架,你要說什麼話就好好說。”牧梔怎麼著也是個豪門公子,這麼狼狽的時間少有,他以前從不在意,但如今,在牧邵清的平靜到似乎不帶情的注視下,他覺得自己的狼狽指數驟然飈增。

“你怎麼能沒有一個牧家人的樣子!”牧梔甩開牧邵清的手。

比起上輩子各事遣小弟來做的牧梔,這一世親身上陣的他總給牧邵清一種另有隱情的錯覺。

牧邵清問他:“我是牧家人嗎?我是哪一脈牧家人?”牧梔沒有回答。

牧邵清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水和泥:“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如果你因為我的姓氏對我做出不一樣的期待,那你註定要失望。”

“你就換個姓。”牧邵清道:“你這個要求看起來真失禮,你到底是以什麼立場叫住我,跟我說這些的?”牧梔還是不說話,牧邵清沒興趣關注他的想法,確認牧梔沒什麼話要說,他走出綠化帶。雨逐漸大了,他看了看不遠處的雨傘,又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問道:“你還用傘嗎?不要的話給我好嗎?”牧邵清大概等了一分多鐘,牧梔還沒回答,他任命地從口袋裡拿出噴霧。

牧梔終於開口道:“我從來沒見過一個牧家人沒尊嚴到這種程度,扮成狗發傳單、給人燒火、在網吧裡跟其他人卑躬屈膝。”牧邵清理了半天的邏輯,也沒搞懂牧梔這話的意思。

“你是不是誤會什麼?如果你只是單純看不起我做的工作,那我沒法顧及你的心情,抱歉。”畢竟他自在的。

牧邵清說著道歉的話,臉上卻看不出一星半點道歉的意思。

牧梔怒到無話可說。他完全無法跟牧邵清,他指著牧邵清半天,然後……

跟人打了起來。

最後,牧邵清回家的時候,已經是一個落湯雞了。他身體素質不錯,但經歷了從酒店回家的全過程,也冷得打了哆嗦。

桌上有一杯薑茶。

牧邵清的手錶彈出一條信息——寧珂:喝了。

牧邵清依言喝下薑茶,拉開陽臺的門,陽臺一個人也沒有,室內也沒人。

牧邵清又發了一條信息:你在哪裡?

寧珂那邊秒回:邵家。

牧邵清看著這條信息很久,撐著下巴,陷入沉思。

邵老太君的話一直在他腦海徘徊不停,讓他不甚愉快。他選了塊沒什麼裝飾的牆壁,拿出凹槽裡的片,/進手錶的應孔。

瞬間,手錶上的信息投影在了牆上。

視頻的最初,是一片白,像是白單。牧邵清一愣,他很少看這個片裡的內容,一時忘記自己的片裡,到底有沒有這一段。

鏡頭拉遠,一個白團子出現在視頻裡,他避著眼,身上滿了管子。

視頻上有一道聲音,輕柔柔的,聽著很是舒適悅耳。

“今天是我們和糰子見面的第一天,待會糰子就可以跟我們回家了。接下來,我要採訪寧先生,您對糰子的加入有什麼想?”牧邵清的心中隱隱有了一種猜測。

鏡頭再縮,整間病房就納入眼簾了。身著無菌服的男子站在嬰兒前,面無表情。

男人問:“你非要錄嗎?”鏡頭外的女子道:“當然,這會是很的生禮物,你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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