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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得好,虎頭,你是個好孩子。我們確實要聽老師的話。但不是每個時候都要聽老師的話,你們看,現在的米老師和平時有什麼不一樣麼。」孩子們你看我我看你,猶豫了一會兒,那個叫寶柱兒的孩子說道:「米老師現在沒穿衣服。」

「正確,孩子們,平時咱們一定要聽米老師的話。但是當米老師把衣服在你面前脫光時,她就必須聽你的話了。記住喲,一個女人為你脫掉衣服時,就是你要讓她學會聽話的時候了。」看到孩子們紛紛點頭,山蛋兒繼續道,「那我再問問你們,如果你們在家不聽話時,你們的爸媽會怎麼做。」

「會打股!」

「對,二寶,你說的對極了。對米老師也一樣。來,米老師,轉過身,讓孩子們看看。」媽媽轉過身,前晚後背上被打過的痕跡依稀還在。

「孩子們,這就是前兩天我打的,因為…」

「山蛋兒哥,你怎麼能打米老師呢,米老師那麼好…」,那個叫二寶的繼續問。

「別打岔,前兩天米老師說支教完就回城裡,你們說,米老師真要走了,你們捨得麼?」

「不捨得!」

「米老師,您為啥要走,是我們學習得不好麼?」

「所以呀,兄弟們,為了讓米老師聽話留下,是不是該打一打她的股?」

「嗯,既然這樣,還是應該打的!」那個叫二寶的說道。

「孩子們,打股時一定要先想好理由,然後和米老師商量好後才可以服人的。比如,今早,我和米老師說晚上要給你們上一堂生娃兒課,米老師一開始卻推卻。你們想,如果沒有好好學,將來要了米老師的肚子卻生不出娃兒,是不是米老師的錯啊?」

「是!」孩子們真入戲,我嘆到。

同時進一步對山蛋兒的技倆佩服得五體投地。

也明白媽媽的股以後是不會再得安寧了。

「米老師,孩子們也說該打,你覺得呢!」

「孩子們,老師錯了,是…是該打…呵呵」媽媽配合著山蛋兒。

「兄弟們,你們覺得打幾下合適呢?」山蛋問道。

這群孩子你一言我一語地商量,最後還是那個寶柱對山蛋兒說:「每個人打十下,可以麼?」

「別問我啊,去問米老師,要這樣問,‘米老師,我們每人打你股十下可以麼?’」寶柱按照山蛋兒說的問了媽媽,媽媽猶豫了一下,對山蛋兒說,「有點多了吧,四個人吶!」寶柱說:「那每人5下吧!」山蛋兒「嘿嘿」一樂,「寶柱啊,還有你們,記住!對一個脫光衣服的女人,你必須迅速地讓她從心裡就不敢不服從你。首先,你問完後,米老師敢反駁,這就是不聽話,需要教育。再有,你問的問題,她不回覆你,卻向我討饒,說明她心裡面還沒把你當回事。因此麼,在一開始的訓練中只要她表現出一點的不合作,就必須迅速糾正。你想一想,應該怎麼做?」寶柱想了片刻,若有所悟地對媽媽說,「米老師,你對我提出的話表示反對,另外不與我直接商量,兩罪並罰,我們每人打你股二十下,你看不過分吧?」媽媽剛想反駁,好像明白了點什麼,於是,回過頭對寶柱說,「嗯,米老師…知道…錯了,請…請你們…每人…每人打老師股二十下,好…好讓老師長記。」寶柱對山蛋兒和其它人說,「那我就先來了。」說完,朝著媽媽主動噘起的大股就是一巴掌。

可能頭一次打,所以寶柱沒敢使勁。

但幾巴掌下去後,寶柱可能嚐到了快樂,加之看媽媽也是一臉享受的樣子。

所以後面幾巴掌越來越用力,到後來一個巴掌下去白白的股上就是一道紅手印。

「打幾下了,山蛋兒問道?」

「忘了數,山蛋兒哥」

「米老師?」

「啊,我也沒數,嘻嘻」

「那就只好重打了,俺們的乖老師!」山蛋兒戲謔地說道。

「好的,對不起,寶柱兒,你重新打吧」媽媽回頭對寶柱說。

「好的,俺重新打了,這回俺數著點。」

「錯,寶柱,聽哥問你。平時上課時,是老師報數,還是你報數啊。」

「是俺,噢,俺明白了。老師,這回打股你可要報數呀!」

「好,老師依得。」

「老師,你回答俺的問題沒看俺,每人二十五下!」山蛋兒顯然對此非常滿意,不住地誇獎二寶。

媽媽也知道反駁無益,回過頭到甜美一笑,「好,每人二十五下,老師報數!」又一百下過後,媽媽的股已經泛紅一片。

那些孩子幾下嘗試後顯然都嚐到了甜頭,後面打得特別盡興,有些痛得只甩自已的手,媽媽的股可想而之了。

山蛋兒問道,「你們的手疼不疼?」孩子們點了點頭。

山蛋兒說道:「所以,不能光用手,你們看,我經常用的是這個」說完把那個奪了媽媽板處女的木尺拿了出來,對孩子們說「你們誰想試一下,只一下啊!」二虎不等他人就自告奮勇,從山蛋兒手裡接過木尺,朝媽媽股上就是一下,打得媽媽慘叫一聲,泣起來。

二虎嚇得不知所措,連忙道歉,「米…老師,俺不是成心的,對不起,俺…真沒想…把你哭…」山蛋兒從發愣的二虎手裡奪回木尺,一邊拿出一條巾為媽媽擦淚,一邊對孩子們說:「看到了吧,這就是技術不夠。你們記好了,女人是用來疼,用來愛的,可不是用來傷害的。就是罰也要講技巧的。」待媽媽眼淚擦乾,不再哭泣時。

山蛋兒讓媽媽重新站好,突然抄起木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媽媽白白淨淨的大腿外側「啪」的一記,聲音響徹了屋子,連我在屋外都聽得觸目驚心。

媽媽捂著被打的地方,雙腿在原地踏了幾下,然後一記粉拳輕敲了山蛋兒肩頭一下。

山蛋兒拉開媽媽的手,眾人再看,媽媽被打的地方竟然一個紅印都沒有。

在孩子們,以及屋外的我目瞪口呆之時,山蛋兒自豪地說:「這就是技術,這就是手。你們聽好,回家後找合手的東西自已練打自已的手心,首先要練見響不見紅,咱可不能讓米老師白白的身子上動不動就是紅道子。然後呢,再練見響不見疼。我說了,女人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傷害的。米老師,坐到炕邊,把晾出來。」媽媽聽話地把下體大大的分開,並用手捏住自已兩片陰向兩邊拉開,出猩紅的騷

山蛋兒問到,「你們都知道襠被碰到有多疼吧,其實對女人也一樣。」話音未落屋裡又是一聲巨響,一記木尺準確地打在媽媽撥開的陰戶上。

媽媽居然只是嚇得閉了下眼,沒有一點痛苦的樣子,反而一個高下噴出了一股白漿。

眼睛睜開後做了一個少女才有的羞澀表情,所有的人都看痴了。

山蛋兒讓媽媽重新站好,繼續說:「看到吧,最終要做到這個地步,米老師才能放心地讓你們打喲。好,今天的課就上到這啦,你們回去要好好練習。下次課麼,教你們一些特殊的姿勢,以及固定的方法,你們每個人帶一條繩子,記住嘍。」

「記住嘍。」

「好的,你們趕緊回家吧,別讓你們爹孃著急了。還有,今天的事不許告訴你們的爹孃。不然吶,以後你們就要不到米老師的肚子了,聽見沒。」

「聽見啦!」

「山蛋兒哥…俺…」

「你怎麼啦?」

「俺下邊硬得難受…」

「嘿嘿,你小子,好吧。米老師肚裡有胿兒,不能幹了。你們就幹她眼吧!」

「山蛋兒哥,眼也能幹?」

「怎麼,嫌髒啊,幹米老師的眼可了。以後米老師肚裡有娃兒的時候,你們無論誰都只能幹她的眼,知道麼。」

「好的,我們就幹米老師的眼。」一輪盤腸大戰結束後,媽媽,山蛋兒和四個孩子紛紛離去。

我進了屋,一屋子的味道。

我現在也不大再意這些了,躺下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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