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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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絕頂美女的注視下,一個大男人居然可恥地失了。
女人把刀收回橫在豐滿的前,用纖長的手指輕拭刀鋒一側的鮮血,然後太刀在她手上優雅地舞出一個刀花,把最後一滴血也飛灑出去,雪亮的寒光映
在男人驚恐的臉上,讓他的恐懼迅速地極度擴大,簡直要把他整個人
沒了。女人歪著頭,黑
的短髮斜向一邊整齊垂落,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這個不成器的男人。
她的嘴角咧開,似笑非笑,不知是在譏諷男人的無能,還是對自己施加給他心頭無比的恐懼而愉悅。
在山上看著這一幕的我,同這個可憐的男人一樣,已經知道了他馬上要揭曉的命運。如果說剛剛倒下的那個人因死得太快,還沒來得及讓我回過神去懼怕的話,現在我緊張地幾乎連呼都快忘記了。
不知何時,女人已和刀化為一體,黑白合一的影子直接穿過男人的身體。刀鋒在空中畫出一道絢麗的白光,「濮」的一聲,把他的左側手臂切飛後滑進了膛,再從肋骨的空隙裡劃過
腔和脊柱從右肋滑出,被刀劃過的地方就像磨平的石面一樣平整。
幾秒後,男人上半截身子才慢慢地傾斜著從下身的切口處滑落。被削尖的脊柱掉到雪地上,直直在那,變成一個古希臘的石膏像。
腔就像炸開似的,大量的血一下子爆開來,發出「嘩嘩」的響聲,內臟頓時滾落一地。
瞬間斃命的戰俘身上飛濺出大量體,「唰」的一聲潑在這個女魔身上,漆黑的緊身衣和過膝高跟皮靴上就被潑上了醬油一樣稠密的鮮紅血漿,她的全身都幾乎被還散發著熱氣的鮮血染成了深紅
。
這個惡魔本來慘白的半張臉因殺戮帶來的興奮,變得有了一絲血,整齊的劉海上佈滿了被濺到的零星血點,一些稍大的血滴順著臉頰一直
向雪脖,鑽進高領的黑
皮衣內。裹住滾圓
部
球的黑
漆皮緊身衣已經被血濺滿,隨著她的
息,豐滿的
脯有節律地跳動,讓血
改變著
動的方向。血
向女人平滑的小腹,順著她優美的身體曲線,緩緩沿著修長的美腿
向高跟皮靴。血水沿著長長的靴筒彙集到靴子的高跟上,最後滲到雪地上。
她出刀乾淨利落不留餘地,光瞬影之間,兩個活人已經身首異處。望遠鏡
本無法捕捉到這麼快速的動作,留在我眼裡的是滿目的鮮血和悲慟。
美麗的黑衣女人,渾身浴血,就像一個從地獄深處走來的血人,手中反握太刀,玉立在紛飛的大雪中。她的眼睛似乎只有在屠戮生靈時,才會閃爍出屬於自已的光芒,那是對鮮血的渴望和對殺戮的執著。她彷彿不是人,而是專門為執行這個屠殺命令而來到人間的厲鬼。
纖美和殘暴,在她身上居然如此協調,又違背常識,本來柔弱待憐的女人,居然成了殺人如割草的殺人魔,她的出現好似就是為了宣告前方這些可憐蟲的死期。
在黑髮女子大開殺戒的時候,就在她身後幾十米處,她的同伴也在不甘示弱地收割著生命。
在輕輕巧巧奪走了屬於她的第一個人命後,緊接著她又對自已的下一個獵物飛躍而起。那看似柔美的長腿蘊含著幾乎違反物理定律的巨大怪力踢出,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股可怕的力道整個人踢飛出去。
女人的身體並沒有因此停留,而是不可思議地緊隨著被踢飛的男子飛去,恐怖的太刀遞出,從男子的腹部而入,瞬間直入他的軀體,刀尖從男子的口中冒出。下刀的時候,她非常惡毒地刻意不去戳穿男人的心臟,好讓自已能欣賞男人在生命的最後幾秒那絕望的表情。
這個金髮的西方美女,比她的同伴似乎玩心更重些,她看著人臨死前絕望的眼神,就像品嚐最好吃的點心。可憐的男人一下子還回不過神,只到有一個冰涼的東西好像從肚子裡進入,從口中穿出。他驚奇地注視著眼前這個絕美的金髮美女,他甚至還來不及領略到馬上要到來的徹骨的冰冷和疼痛,還在疑惑從自已口中冒出的是什麼東西。眼前的女人比他以往見過的所有女人都驚豔得多,但顯然他已經無暇對這個美女評頭論足了,也無法享受美女這麼近距離帶給他的致命誘惑。他留在這個世界的時間已經開始倒數秒了。
有著一頭美麗金髮的女人顯然不是雅希人,身高比她的同伴略高,起碼有一米七五以上,腳上又穿著高跟靴,加上男人被太刀刺穿身體蜷曲,她比眼前的男人高了一大截。她居高臨下與男人逐漸渙散的雙眼對視,調皮地眨了眨有著長而彎的睫卻散發著濃厚死亡氣味的美眸。然後故意扭動已經順著刀柄整個伸入男子小腹內柔
的手,慢慢旋轉著刀柄。尖利的刀鋒隨之在男子的口中轉動,堅硬的刀身嗑落了他的門牙,連
絞下了他的舌頭。
她提醒著自已可愛的玩物,你就要死了,會很痛,繼而享受著施暴者對弱者生殺予奪帶來的神上變態的快樂。
穿著過肘皮手套的手把刀刃外旋使勁一拉,男人的整個肚皮和骨,一直到下顎,頓時全部被剖開,鮮血瞬時蹦出來,滿滿地澆了她一身,就像是洗了個熱血浴。這幾秒格外漫長,人群終於有了反應,各種淒厲的慘叫聲幾乎瞬間一起響起,迴盪在山谷中。
我和山谷裡的人們一樣,在這個絕望的大雪天中,只見到兩個嗜血殘暴的女厲鬼各握著一柄閃著寒光的刀悄然出現在那裡,一群手無寸鐵、早已是驚弓之鳥的戰俘身邊,然後男人們就像訓練用的稻草人一樣被紛紛切成兩半倒在地上,幾秒鐘前,還活靈活現的人變成血淋淋的一具具屍體,望遠鏡視場裡滿眼是血的噴泉和染紅的雪地。潔白的大地,黑的魔鬼,豔紅的血花,共同組成了一副白紅黑三
加的詭異畫卷。
還沒等人群回過味來,兩個黑幽靈已經同時往兩個方向散開,拖著太刀就像餓狼撲入了羊群。她們在雪地裡飛舞的麗影和刀光融為一體,飄揚的髮絲在風中四散飄揚。她們揮刀的動作像翩翩舞者般優美,每一刀的送出都會輕鬆地收割一條人命。刀鋒如同手術刀般準,在戰俘們身體最柔軟處切入,從身體的另一側拉出,中刀的人們甚至連哼一聲都無法做到就四分五裂地變成一塊塊還留著體溫的殘肢碎
,然後在冰雪中快速地發青冷卻,和這個冷悽悲涼的大地
融。
當人群開始有所反應時,前面已經倒下了一大片。眼見這兩個厲鬼在人群中割草一樣地展開屠戮,戰俘們無力而驚懼地看著這兩隻帶著殘酷之美的野獸張著血盆大口撲向自己,都被嚇得心膽俱裂。他們發出各種奇怪、嘈雜、悲慘的嚎叫聲,在這個白茫茫的冬裡就像在合唱悲壯的哀曲。
他們四散逃竄,只恨少長了一條腿,拼命地想遠離這兩個彷彿地獄來的女修羅,場面混亂不堪。
懶懶的光透過紛飛的雪片之間的縫隙照下來,雪地裡已經變成一副地獄般的恐怖情景。一時之間,山谷裡響起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兩個女人的周圍堆滿了屍塊和殘肢,她們每行走一步,高跟靴的靴跟都會帶起地上已被血浸透的冰泥。
鮮血成河,注入山谷中的那條小溪,小溪泛著血光被染成淺紅。潔白的地面上灑滿了鮮血,到處散落著支離破碎的屍體、被砍斷的手、血淋淋的內臟器官、滾在地上的頭顱,簡直只有最恐怖血腥的r級片中才會出現這樣的場景。
白茫茫的大地上,兩個窈窕的身影如兩隻來自冥界的妖蝶,在人群中翩翩紛舞,採著生命和血汁,她們黑
的翅膀已染成了絢爛的紅。瘋狂的屠殺足足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後才稍歇了下來。
少數被這慘無人道的暴行嚇破了膽,四處逃竄企圖衝出包圍網的男人,一概被周圍層層把守的黑衣衛兵們開槍殺撲倒,大部分人則已經變成了一具具被劈開的醜陋噁心的屍體,
淌著血漿和內臟,就像被收割的雜草垛子雜亂地堆積在地上。
最後只留下十來個零零散散蜷縮在血泊中瑟瑟抖抖的人,他們兩眼空地盯著眼前妖豔魔女,這一刻,她們就是主宰這個人間地獄的真正死神。他們懷著對人間的最後一絲眷戀,安靜地度過最後一刻,茫然地等待著屬於自己的終極審判。
此刻,在山谷之上的小山裡,我無力地倚靠在冰冷的石壁上,遠遠地看著這些可憐人,卻完全沒有辦法去救助,哪怕是想告訴他們一聲,現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在同情他們的遭遇,就連這麼廉價的安
我也做不到。我與這些絕望的人們
同身受,我的心在泣血,神經在麻醉,沉痛的悲傷讓我渾然忘卻自己同樣處在極度危險中。
身後的女人發覺了我的異樣,她用抖動的聲音問:「怎麼了?你在抖。」我強裝笑顏,回答道:「沒什麼。只是死了太多人了,有點悲哀。」我不想告訴她,現在的山谷裡有兩個魔鬼在橫行肆,大肆殘殺著無辜的戰俘。這兩個女人真的是人類嗎?我有點懷疑,這個世界上真地存在這樣嗜血而異常強大的人嗎?她們像是漫威世界中那些暗黑的反角,擁有超自然的力量,而且還是女人!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雙手從背後抱住了我。她緊緊地抱著,把臉用力貼在我的背上,這是無言地安,好似在對我說,你不是獨自在面對這可怕的一切,困難由我們一起來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