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地牢伊麗伊麗 謎之女主角不會輸給愛tk的sa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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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薩爾卡德字數:119822020年11月10謎之女主角x確信自己聽到了很大的聲響,但是她無法判斷聲音的位置,因為這裡的路況實在很複雜,經常在宇宙間徘徊的她有很多防止自己路的措施,但是對於這種密閉的未知的小空間她完全沒有對付的辦法。

不過對此她並不是很關心,她並不是那種突然被拉到奇怪的特異點裡會首先想到尋找御主的從者,對於她來說,首要的任務當然是立刻尋找saber並且消滅掉——一定是這樣沒錯,現在這個空間遍佈著濃重的saber的氣息,就算是不用什麼亂七八糟的探測器都能覺到的那種,用手中的聖劍覺到,可謂是惡至極。

所以,以謎之女主角的信義,首先消滅saber一定是第一位的,何況是這麼惡的saber,只要消滅了這個saber,御主應該就會安全了吧,這可是一舉兩得的效果。x小姐向來都是以高效率解決因為saber而引發的事態,才會被給予在宇宙中消滅saber的重任。

但是現在的x小姐也確實是路了,無論如何,路了就什麼也幹不了吧。

這裡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地牢,陰森昏暗,雖然每隔一段路就有一盞壁燈,但是基本起不到什麼作用。一眼望去被鐵柵欄隔開的牢房不知道有多少間,有些空蕩蕩的,有些則是掛滿放滿了奇奇怪怪的刑具,x小姐可從來沒見過這些東西,乍一看不免有點嚇到,有些道具上甚至還沾滿血跡,天知道是用來做過什麼。

走不到頭的路本身就讓人煩躁,何況是這樣的一個地方,x小姐不免加快了腳步,內心始終還是想著儘快離開這個地方。然後,她就聽到了一聲巨響。

是御主嗎?還是其他的英靈遇到戰鬥了嗎?x的戰鬥神經一下子就被觸到了,但是巨響之後又是一片長久的寂靜,實在讓人懷疑到底是否有聲音存在,不過就在這時,x聽到了悉的聲音。

「是x小姐嗎?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您。」白的身影閃過,x驚訝於自己居然一直沒有注意到這裡還有其他人,不過在聽到這個聲音以及看到來人之後,她放心地收起聖劍短促地出了一口氣,說道:「原來是lily小姐,你也被拉進來了啊。」

「沒想到能在這裡看到x小姐。」lily歡快地三步並作兩步跑到x面前,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砰砰作響。lily相當有禮貌地鞠了個躬,微笑道,「我又能和x小姐並肩作戰了。」

「甚好甚好,lily小姐看上去很神。雖然在這種地方使用聖劍有點不符合聖劍的光芒,不過能夠保持鬥志,lily小姐一定是始終沒有放棄修行呢。」x肯定地點點頭,面對著這個自己曾經的徒弟,自己逐漸所認可的見習saber,x的第一反應就是稱讚其修行,畢竟這算是一直以來的對話風格了。lily也是一貫的禮貌有加,保持了一個淑女的儀容,在這樣的奇怪的地牢中,這樣的一位少女讓x相當之舒服,心情也緩和了不少。

謝師父的關心呢,x小姐沒有受傷吧,這裡看上去很危險的樣子。」lily輕輕頷首,又關心的問道。

「我當然是沒什麼事,lily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情況嗎?那就有點麻煩了。」x看向四周,「這股濃重的saber的氣息,看來不僅僅是lily,還有一個很強大的saber在這裡,這個saber一定就是這個特異點的始作俑者!」x篤定地說著,lily只是意味深長地笑著看著她。x大概也是意識到自己的「saber」式推理有些許尷尬,乾脆跺跺腳,然後向lily招手:「我們先出發吧,沿著這個路一直走,應該就能夠見到那個saber了,這也是你的試煉之一,幹掉那個saber,你就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劍士。」

「好的,x小姐。」lily附和著,跟了上去,但是卻並不是想要跟隨x,而是反手抓著x的手腕,x本就沒有對lily的提防,以為這只是lily的親暱行為,但是隨後lily突然發力,將x丟進了邊上的牢房。x只能到咔嚓的關門聲,自己已經和lily一起被鎖進了牢房裡。

「lily,你做什麼?」x被一時摔得有點不明所以,但是當她抬起頭看到lily得意到扭曲的笑臉,她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你不是lily,可惡,剛剛居然裝得這麼像嗎?」

「畢竟和我是同一個職介,而且在這個特異點裡我的絕對權能讓我可以以任何人的面目展現在其他人面前,雖然前提是我要認同那個面目是絕對美麗的,真是可惡,明明我才是最美麗的女人。」lily的身體就像是融化了一般,一層血紅的東西從頭頂開始淌,且很快佈滿了整個身體,等到血紅的東西完全消失,又是一個悉的人出現在x的面前,並且,這個人可讓x一點都不驚訝。

「伊麗莎白?!」雖然這個出現的女人比印象裡的那個伊麗莎白要成一些,而且髮呈現出粉紅向白的漸變,但起碼那個病態的笑容x不會認錯,這絕對就是那個經常……給迦勒底的各位添麻煩的伊麗莎白。

「沒想到御主她們居然真的敢強行突破我的牢房,要是她能乖乖呆在那裡,至少我是不會傷害她的,最後還是打算成為我的敵人嗎?實在是太可惜了。」伊麗莎白搖搖頭,倒真是一副很可惜的神情,不過很快她就恢復回了一副愉悅的樣子,「因為你的御主的魯莽,我只好提前調教你了,你可別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御主吧。」

「喂,等等,你是什麼意思。你也是saber嗎?」不知從哪來鎖鏈瞬間襲向x,x雖然沒有失去戰鬥力,但是面對著這樣密集的鎖鏈還是難以抵禦,很奇怪這些鎖鏈就算用聖劍也完全砍不斷,甚至源源不斷地湧上來。x估計這樣下去自己十有八九會先累倒然後被生擒,她只能想辦法從牢房逃出去,但是等到她後退到貼著牢房門,她才發現自己牢房門早已被鎖鏈盤繞,自己只是靠近,鎖鏈便緊緊纏在她的手腕上,x手腕一麻,聖劍便從手中跌落。很快,x的四肢便被鎖鏈一圈圈纏住,一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並且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陣的暈眩,鎖鏈越纏越緊,讓她不僅手腳痠痛,而且越來越難以呼……

「哈哈哈哈哈哈,混蛋……放開我!」

「都說了在這裡我是有絕對權能的,居然還敢反抗我,看起來是另一個我太溫和了,讓你們不知道我到底有多殘忍。」此刻的x被鎖鏈捲住腳腕倒吊了起來,腳上的一雙短靴被伊麗莎白鬍亂丟到一邊,一雙被藍絲襪包裹的小腳在伊麗莎白修長的指甲的搔刮之下不斷地扭動著,一邊蜷縮一邊伸展,苦苦掙扎著。這樣的狀況已經持續了將近半個小時,伊麗莎白的目的相當的簡單,從x的短靴被脫下之前她就已經代過了,就是讓x為她的反抗道歉。x壓就不理解伊麗莎白的思路,內心的驕傲也讓她不願意道歉。於是伊麗莎白二話不說就把x的短靴摘掉,開始胡亂地撓x的腳心。x也並不是不注意衛生的人,就算是被脫下靴子也聞不到什麼異味,在靴子裡捂了一段時間的小腳當然難免汗,但是這汗不旦沒有讓x的腳產生什麼味道,反而是產生了些許溫熱,讓伊麗莎白撓得更加開心。

「還好你沒有腳臭,否則我就要先給你洗腳再折磨你了,怎麼樣,是給我道歉啊,還是繼續受癢刑呢?」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死了癢死了!」x還沒回答,伊麗莎白手指騷動的頻率突然加快,x一口口水差點嗆到嗓子眼裡,雙腳始終無法逃脫的她只能來回擺動身體,想要撞開伊麗莎白。伊麗莎白的確是被撞得不得不後退幾步,但是很快她卻突然抬腳,對著x的小腹就是一腳。x慘呼一聲,身體猛地向後擺動,腹部的疼痛讓她不由得躬起了,疼得直氣。

「不聽話是要捱打的,難道你很想直接成為我滋潤身體的養料嗎?」伊麗莎白著x的腳趾頭,看著被吊著搖來晃去的x說道。

「可惡……你到底想要做什麼……」x被踹得七葷八素,她覺自己的確很久沒有捱過這麼狠的打了,一時間她甚至搞不清楚這個脾氣古怪的伊麗莎白到底想要做什麼,剛剛還在撓腳心要求道歉,現在突然就開始毆打,前後態度差距未免也有點大了。

伊麗莎白笑了笑,也不跟x說自己究竟想要做什麼,她揮了揮手,x腳上的鎖鏈突然斷開,x努力彎也難免摔得眼前一花。伊麗莎白用鎖鏈吊住x的雙手,讓x穩穩站在地面上。x這才發現這個牢房的地板上相當溼,因為x的絲襪足底一沾地面,就頓的足心一陣冰涼。髒水甚至滲進了足趾之間,讓腳趾縫之間又黏又是涼颼颼。讓x最難以忍受的是她不知道這個水到底是什麼成分,萬一是什麼讓人噁心的東西……

伊麗莎白察覺到了x的擔心,撇嘴一笑道:「放心,這不是什麼排洩物之類的,我也是有潔癖的。」x聽罷,算是比較放心地鬆了口氣,只是這口氣還沒松完,伊麗莎白的下一句話就讓x頭皮發麻。

「只是摻了點癢癢粉而已。」x驚訝地看著伊麗莎白,片刻之後她趕忙抬腳想跳開地面上的水窪,但是鎖鏈將她的身體吊直到恰到好處,她就算把腳趾頭掂到極限也沒有辦法離開腳底的水窪,而襪子上早就滿了摻了癢癢粉的水,隨著x的掙扎,水痕甚至蔓延到了腳背上,x已經開始覺得腳心發癢,並且越來越癢,就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腳心上亂爬。藥物的作用可不是手指甲搔撓那麼簡單,一旦開始發作,腳心上沒有一塊皮能夠倖免,癢深入骨髓,如附骨之蛆般折磨著x.最初x還想強忍著癢不做聲,但是很快她便意識到自已的天真,當腳趾頭連同腳背都開始奇癢無比時,她便不得不想個辦法撓幾下來緩解,x開始左右腳互相踩著,利用腳骨的突出刺腳心緩解癢,或者用腳趾甲互相摳腳心。雖然這樣的掙扎僅僅是杯水車薪,不多時,x就已經開始癢得來回跳腳,僅僅是癢癢粉,就足以折磨得她狼狽不堪。

「不要做啞巴啊,癢得話就像我求饒,恰赫季斯特製的癢刑藥,不是區區從者就能忍受的。」恰赫季斯,x小姐銳地捕捉到了這個關鍵詞,但是很快這個關鍵詞就被她拋到腦後,伊麗莎白確實沒有在恐嚇她,這東西確實足以稱的上是「癢刑」級別,這種癢不但劇烈,煉皮烤骨,而且還沒法很好的讓x用笑來發洩,也許笑帶來的窒息也很痛苦,但是起碼是一個發洩癢的方式,而像現在這樣用腳心地或者是互相動來緩解,說實話遠遠不如大笑來痛快。

「不願意嗎?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我的樂趣可不只是折磨雙腳。」伊麗莎白很可愛的歪了下頭,四指併攏,就像是利劍一樣突然向x的腋下戳去,x嚇得渾身一顫,但是那手指卻在腋下一寸之外停了下來,原因很簡單,因為x此時還身著深藍的厚外套。

「……要脫就脫,不要吊人胃口,如果是saber的話,肯定會有更可惡的手段吧。」x咬著牙喝道,說實話她確實害怕這個伊麗莎白會用什麼更狠的手段,她的雙腳現在癢得要死,劇癢讓她恨不得把腳剁了,本難以忍受,意志一直在緊繃著苦苦支撐,還在不停動跳腳,如果再遭受什麼懲罰,她都害怕自已會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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