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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和表姐朝夕相處也快兩年了,可是以前印象裡表姐的罩杯也只不過是正常甚至還要相對偏小一些的水平而已,不記得這麼有料的啊?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大了?如果是在幾分鐘前想到這個問題,以雪寒靈活的頭腦肯定很容易就能想出其中蹊蹺所在,可現在隨著身上連體絲襪的影響,她的大腦彷佛也蒙上了一層朦朧霧,思考似乎變得有些不那麼靈光了,現在能想到的只有對於貧瘠部的怨念,思維逐漸被引導著走向了奇怪的方向……「嗚嗚……現在就連姐姐那裡都變得這麼大了,為什麼我還是這麼小,為什麼……好想像姐姐一樣大啊,那該有多好……不對更大一點就好了,最好像個大牛一樣……」雪寒一臉幽怨與惆悵地自言自語道,絲毫沒有意識到說了寫什麼,同時套著指長手套的雙手也在不知不覺間撫摸到了口處。

「噫啊!」碰到部的瞬間,雪寒突然到從接觸之處傳來了一陣酥麻,從接觸到的那點上傳出來了有一股奇妙的刺覺,然後迅速擴散到了口處。

雪寒被地微微打了個哆嗦,隨即下意識低頭看去,但只看到了口絲衣上的薔薇圖案,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東西。

「剛剛是怎麼回事?是錯覺嗎?」雪寒試探著又一次把手輕輕往口上放了過去,而這一次手指好巧不巧地,恰恰點在了前的蓓蕾之上。

「嗚啊啊啊!」隔著順滑的布料,雪寒的指尖與頭來了一個親密接觸,絲襪的布料因為觸碰碾磨在尖上,這一次的體驗比起剛剛來又要強烈了不少,似乎連體絲襪的布料有什麼魔力似的,只是輕輕摩擦了一下,雪寒便覺到奇異的酥麻穿透了自已整個頭,而隨著時間推移這份覺還在不斷地被放大,沿著絲質布料的線路紋理向著房周圍不斷蔓延。

雪寒的腦海中也同時升起了醉的愉悅,不一口氣。

接受到這樣的刺後雪寒的身體迅速起了反應,頭快速充血立,向上突起死死頂在了布料上,把薔薇圖案的花蕊處頂出了兩個小點。

而還沒等她緩一緩口氣,頭處就又傳來了一股好似被異物入的覺,同時還伴隨著一起到來的還有猛烈的麻癢,好像有什麼茸茸軟綿綿的東西伸進了自已頭中動作起來一樣。

「咿呀呀呀!」雪寒口中再度吐出了一陣嬌啼,雙手連忙分別捏住兩隻頭使勁幾下,想要緩解下頭處的異樣。

但這樣的接觸恰恰讓覺來得更加猛烈了,一時間身體接觸所引起的酥麻瘙癢的覺,以及憑空產生的一起混雜在了一起,快信號一地刺起雪寒的神經來。

「嗚啊!呼啊!噫呀!哈呀!」在快的驅使下,雪寒雙手捏摩擦的頻率不斷加快,同時帶來的各種覺也隨之不斷增強,循環往復,讓這位從未有過自經歷的少女在快構建的牢籠當中越陷越深。

很快只是簡單的刺頭已經滿足不了雪寒了,她開始擴張自瀆的區域,雙手握住整對小鴿使勁捏著。

掌心與部兩處的絲質布料摩擦在一起,帶來了迭加的雙倍快,同時不知不覺中對這對也悄然發生了改變,不到幾分鐘雪寒的頭處竟然微微可見有了些許溼潤,明明還只是未成年全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居然產生了泌現象。

變化遠不止於此,很快雪寒的下體處也同樣傳來了酥麻的刺,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戳舐著陰部兩側花壁一般,使得雪寒未經人事的小微微泌出了絲絲

也許正是伸出的蛇信緊貼著雪寒下面的這兩條毒蛇所造成的,不過現在正沉浸在玩自我的快樂中的雪寒顧不得想這麼多了,察覺到快湧現之後她下意識騰出一隻玩小山丘的手緊貼著肌膚一路向下探去,在起層層刺之後終於來到了那片還未經過開墾的處女地。

「唔啊啊啊啊!這、這是什麼覺!?好刺!咿呀呀呀!」手指甫一觸碰到小,遠比玩頭要刺多的劇烈覺就好似打開了開關一樣奔湧而出。

很快舒酥麻的覺便傳遍了雪寒整個下半身,得她肢下意識無規律抖動起來,手指無師自通地在小處運作著。

「嗚啊~哈啊~嗚啊~嗯啊~」第一次手的雪寒動作還有些生疏,只知道一味隔著衣服瘙癢一般在口處拼命摩擦,但這樣產生的快已經足夠多的了,同時另一隻手也沒有停止對頭的攻勢,上下兩處一起動作著,給雪寒帶來了她從未經歷過的暢快體驗,並且同時就連腳心和肚臍兩處也傳來了同樣的快,雖然沒有頭和下體處這麼明顯,但讓雪寒到一陣愉悅。

「啊啊啊啊!好刺好刺!下面太舒服了!嗚咿咿咿!不過不夠啊!我還要我還要!」隔靴搔癢一陣後雪寒終於找到了門路,手指從下體粉紅心形透明布料中間開的小口裡伸了進去,用拇指和無名指撐開自已光潔粉的無蚌,另外兩手指用力入那溫暖的徑道之中。

「嗚啊!」一陣自後雪寒的小口已經被愛浸滿了,因此手指沒怎麼費事就順利進入到其中。

下面被猛地這樣一刺,雪寒的陰道急劇收縮,緊緊包裹住了兩手指。

雪寒到自已的小現在溫暖的不得了,手指在裡面真是舒服極了,於是開始摳挖攪壁,身體則誠實地作出了回應,伴隨著雪寒動作幅度越來越大,一股股愉悅的信號從下體處直衝向上,沖刷洗禮著少女的神經覺中樞。

「噫啊!啊哈哈哈!好啊啊啊啊!覺真的好舒服!原來這就是自嗎!?好快好舒服!啊嗚!呼啊!下面好厲害啊!部也好舒服!對!就~就是這樣!好快呀啊啊啊啊!覺整個身體都要化掉了!腦子裡現在全是快了啊啊啊啊!」不知何時原本站立著的雪寒現在兩腿大大分開坐在地板上,集中全部神用在了手上面。

此刻少女的臉上寫滿了快樂,上下兩隻手同時烈地動作著,腦袋則舒適地向後仰起,愉悅使得她嘴巴大大張開,一絲銀線從嘴角處緩緩淌下,原來靈動明亮的眼睛裡現在被高漲的情慾所充滿,燃燒著熊熊慾火。

雪寒覺得自已似乎就此要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她的思維已經沒法再思考其他的一切了,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已現在很快樂,而且還要更加的快樂。

「呵啊啊啊!哈啊!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自覺原來這麼舒服!再下去的話大腦就要的炸掉了!實在太快了啊啊啊啊!還要還要!我還要啊啊啊!死了死了啊啊啊啊!!自!自!不管了!現在我就要自!哈啊啊!這樣覺真的好啊!啊!噫啊啊啊啊啊!」最終在快不斷高漲之下,雪寒神經中一直緊繃著的那弦終於斷裂成兩段,身體一陣觸電般的抖動,雙眼和嘴巴都睜大到極致,身體一臉幾陣劇烈的搐,滿滿的愛慾從下身處噴而出打在了乾淨的地板上,就連前同時也出現了兩道的小點。

雪寒高叫著達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高,也是此後無數次高的起始。

強烈的高不停在持續著,一遍又一遍的洗刷著雪寒的大腦,而伴隨著每次快衝擊,不一樣的東西隨著一起進入進入到了青少女的腦海裡。

不過雪寒現在所能受到的除了一次又一次的情慾頂峰之外,暫時還沒有其他什麼東西。

最終,在經歷了一分鐘的快洗禮之後,雪寒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癱軟在了地板上,第一次體會到事的美妙花費了她太多力,很快她就這樣躺在地上進入到了夢鄉之中,完全沒有顧及自後這一身的愛痕跡。

不過奇妙的是過了沒一陣,連體絲襪上清晰可見的深水漬便以眼可見的速度消退了下去,剛剛烈手所留下的汗水以及汁就像被衣服收了一樣消失不見,完全看不出方才高時的那副樣子。

當然這些變化對於疲憊睡去的雪寒來說是不可能知道了,同樣不可能知道的,還有接下來要上演的靡戲劇。

她馬上就要成為這場戲中作為主角登場的牽絲人偶,不過也並不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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