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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些什麼？！他真不敢、更不願意相信這些來自他親生女兒親口所述，之前他甚至幻想她們會否認是別人的惡作劇。

但紀錄裡某些細節及格描述，除了她們倆、也沒誰了。

「嚴重有背專業！洩病人隱私！」媚媚忿忿！

「你還說？！」蘇展低吼！

——雖說「」字論事不論心，論心天下無完人，但湧思出這麼惡的心念、更惡，他瞪視媚媚，又緩緩看向在紀錄裡「承擔主謀」的小舞。

低吼過的蘇展瞬即被療診記錄上「療診」二字灼傷到了，她們是如何深重這些念折騰、折磨，不得已才走進診所尋求醫治與幫助！

他心痛如刀割，他的寶貝活得如此痛苦、艱難，卑微的靠猗思亂想獲得一點點見不得人的快樂。

何況、她們的「病」並非空來風！

療診記錄裡絕大部分都是她們的幻想，為了讓幻想更具實或刺，她們篡改了部分現實，真假夾雜。但有一處和現實極高重合——曖昧悠長悠長的早、晚安親吻。

唯一的出入在於現實中，早、晚安親吻不止發生在他和小舞間。

現實中，父女情實在太好、親密無間，他溺愛極她們，恨不得事事陪她們，愛得毫無邊界，捧在心尖萬分體貼疼愛。

十八歲生那晚，晚安吻神差鬼使曖昧吻偏在瓣後，每天他都歡樂滿足的嘴對嘴和兩個女兒悠長悠長吻，與療診紀錄中描述的吻一模一樣。

不、不止早晚安親吻，見面禮也這般:她們一個接一個撲入他懷裡，他便低頭親她們嬌的瓣，父女倆淺笑欣喜對視，曖昧又歡愉。

吻中，她們摟著他的，緊貼他，他漸漸也摟緊她們的，父女倆緊緊相貼。

他們假裝問安、見面親吻便是這般，陶醉於這種心照不喧的違常小犯規，假裝沒察覺他下隆起一坨堅硬。

樂此不疲、無法言說的背德興奮和父女細膩情深衝擊著他們。

他最喜歡道晚安時分，站在她們頭，長久的吻完一個再吻另一個，有時深情難，漬漬的吻聲便鼓譟了起來。

但也就此打住，他們陷入退不回去、也沒再往前進一步的境地。這是他們的小秘密，是他們父女細膩深情的表徵。如此而已，他、和她們都如此歡樂、陶醉這樣的吻。

所以，他竟沒察覺她們起了什麼心思，更沒想到她們心中竟藏有那樣的瘋狂慾念，竟因此深受煎熬尋求醫治。是他的錯。

怔怔看著眼前厚厚的療診記錄，尋診從小半年前開始，中止在大概一週前。

媚媚的那部分讓他觸目驚心，毫不猶豫的強勁行動力和亂想像力讓他乍舌，對於小舞的目標不是「再將他拿下」，而是堅持要謀劃三人行，他更被驚怵到。

最後幾篇記錄，小舞臆想他敘說的內容大致與現實一致，他確實從知道有一對女兒後就單身多年，對他知道她戀愛後的心境也估想得極準，她真戀愛的話，他真會心酸得瘋掉，而她幻想他提出要追她，也讓他的心疼得揪了起來。

這對女兒，真他媽瘋了？！

要怎麼拯救她們？

「心理諮詢師治不了我們，她自己還特麼自殺死了，爸爸，送我們去電擊吧……」小舞突然說。

「住嘴……」他無力打斷她的話。會有辦法的，會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