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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將她掀起的襟內光覷了個透，酥圓白俏，似乎比媚媚還要大一圈？暈頭小小粉粉的。

他心癢得慌。

她呼似也一滯，背後有個硬物頂了她一下？

他似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半駝著轉到她身側，看她小口小口吃粥，眼底都是無盡溺愛，和說不出的深情。

有一句話，幾次三番在嘴邊始終說不出來。

四瓣輕輕觸碰，悠長、悠長的吻……

「晚安。」她說。

「晚安，」他還不想出去，沒話找話:「週末計劃去哪約會？什麼時候帶給爸爸見見？」她略帶嬌羞的笑，真好看。

心實在癢得慌，他又湊過去碰她的，好久才放開，「晚安，嗯？說嘛。」他啞著聲問。

她沒答，只是濛蒙看他，這雙靈動動又情漣漣的眼真是好看透了，他又湊過去親碰她的，得更久了些才開放，又啞著聲兒問:「晚安，嗯？那麼喜歡他？藏起來不讓爸爸見？爸爸吃醋了，爸爸心好疼。」她看他。

他便一直親她的，一直喃喃晚安、小舞太疼那個男友了，爸爸不答應，不開心，爸爸真不好。

他厚著臉皮晚安了無數遍。這個他們之間曾經無法消略的早晚安親吻成了承載他無法言說深情的密語。

他喜歡她，他的小舞！男女之間、帶情慾意味的喜歡。

他很清楚自己心理發生了變化，早前，他自欺欺人希望她能好好戀愛、結婚，現在她真的戀愛了，他像失去方知疼痛。

他只想要她好好在他身邊待著，不要這麼冷的寒料峭天在外面約會拍拖。

好天氣就行了？不行、不！他抓狂馬式咆哮！不許戀愛、約會！

媚媚問他怎麼了，眼神好憂鬱。

他抱緊媚媚說他真不是個好爸爸。

他不只為小舞戀愛了難過，他還難過越來越明白自己內心的渴盼。他對不起媚媚。

「媚媚，爸爸好渣。」

「嗯？」專一應該是真愛的絕對標準，「人能不能同時愛上兩個人？」他把大腦袋窩在媚媚肩上問。

媚媚一驚，抬頭問他:「爸爸只愛小舞還是媚媚？」他知道她誤會他的意思了，只能答:「當然兩個都愛。從來你們都平分爸爸的愛。」完全不分伯仲、無法惦量誰輕誰重的喜歡，就像、手心手背都是那樣。

「就是嘍，別人只能愛上一個人，可爸爸不同啊，爸爸從來兩個都愛。」他怔怔看她，她好似並沒誤會他的意思？

「媽媽說，你整天跟她吵要我們的共同撫養權，她被吵煩了，就祭起一招，說你挑一個吧。你總說我們倆一塊長大讀書，不能分開。媽說，其實是你本不敢挑、不知怎麼挑。」他笑了，「拿捏你們這對王炸，你媽沒少欺負我。我怎麼挑？挑你怎麼面對另小舞，挑小舞怎麼面對你？我都可以想像另一個會怎麼埋汰我說爸爸不要她了，只要姐姐或妹妹。」媚媚若有深意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