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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www.wuyunks.com但此時此刻,那並不是我最在意的事情。

即便她推開了我,我仍不願就此放開她的手,我試圖壓抑自己憤怒的語調說:「是妳男友打的?」從小我就特別痛恨會打女人的男人,對我來說,打女友的男人更是畜生不如。

張伶稔用衣袖將眼淚擦了擦,沒有開口回答,她靜靜的看著被她淚水打溼的課本,於是我鬆開了手。

她就這樣子唸到11點,然後把書放回書包裡頭,我知道她的習慣,也早早將吧檯收拾好,幫她拿起了包包送她回家。

當我跟她走到上次我追到她的那個路口時,她輕聲的對我說:「送到這裡就可以了,謝謝你。」我想送她到她家門口,但她堅持要自己回去。

在要分開的時候,她低下了頭說:「今天謝謝你陪我,把你的衣服髒了對不起。」我笑了笑說:「傻瓜,這種小事情不用在意。」她抬起了頭,眼裡似乎還有一絲期盼:「小藍,以後我還可以來這裡嗎?」我心裡頭當然是求之不得:「歡,有空的話隨時過來。」張伶稔微微一笑,揮了揮手,轉身繼續向前走回家裡。

我看著她的背影以及街燈下逐漸被拉長的影子,越走越遠,直到再也看不見為止。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承擔妳所有的傷心,我默默的想著。

在那之後,張伶稔還是照以往的規律到店裡來,隨著時間過去,我跟她也越發的稔。

就在期中考的期逐漸近的時候,她問了一下我念書的進度。

就在張伶稔得知答桉之後,她張大了那美麗的雙眼看著我,表情似乎有些驚訝,自此以後,她便開始我一起唸書。

她如此說著:「不管怎麼說,還是考上大學比較好呀。」

「妳也知道我的腦袋不好,不適合唸書,大不了我畢業之後就去扛瓦斯或是扛水泥」她直接扯了我的衣服讓我坐下:「不要說這種傻話,只要你肯念,一定可以的。」我無法拒絕她,於是我向大叔遞了一個求助的眼神,他卻彷若視而不見,大叔你眼睛是出什麼問題了嗎?我這種行為已經算是在打混摸魚了呀,你怎麼一句話也不說呀那段子大概是我這輩子花最久時間在書本上的時候,我連做夢都還夢到一堆紅球白球等等機率的題目。

我也知道自己並不是讀書的料,也許她三分鐘能背起來的單字,我可能花了十分鐘卻還是記不起來,但我從來都無法拒絕她,尤其是當她用略帶懇求的眼神時。

對我來說,我只要能坐在她的身邊,就讓我的心情充滿愉悅,當我們有著共同的目標,那更是一種幸福的覺。

這天,在大叔進去內場準備東西的時候,我跟張伶稔坐在位子看著物理課本,在我看著她在白紙上計算重力加速度的題目時,她突然開口說:「我男友他不讓我跟其他男生接觸。」我咦了一聲看著張伶稔,她接著說:「我以前讀的是女校,很少跟男生來往,高中時候變成男女混校,開始有一些男生想要追我,但我有些害怕自己不會跟男生相處,所以都拒絕了。」筆在白紙上的軌跡越來越慢,最終停了下來。

「在高二的時候,我聽到同學在討論隔壁班的一個男生,她們說他是問題學生,經常鬧事又離經叛道,我好奇的去看了看他,我當時覺得他很特別,眼神也跟大家不太一樣,好像什麼事情都難不倒他,是一個很有自我的人。」她停了下來,喝了口咖啡接著說:「我不知道為什麼他會注意到我,但當他追求我的時候,我覺得在他身邊帶給我一股安全,所以我答應他了。」我靜靜的看著張伶稔,等待著後續。

「他帶了我去很多好玩的地方,因為他,我的視野變的開闊許多,當他在別人面前摟著我的時候,我會到開心,因為這彷彿是他的一種宣示,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覺到被需要以及存在」她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著該怎麼說出接下來的話,然後緩緩的開口說:「令我到難過的是我並不是他唯一的女朋友。」我一聽到這句話,整個火氣都上來了,這個爛人不只打女人而且還噼腿,我氣到渾身都在顫抖著。

張伶稔低下了頭:「可是我好喜歡他真的好喜歡他,對不起,情人節的那個蛋糕是因為我找不到他,所以才帶過來這裡真的很對不起,竟然是因為這種原因但是我也真的很喜歡這裡。」我沉默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轉過頭來看著我說:「小藍,以前在我的生活裡頭,除了學校以外,就只有男友,但我不知道為何我現在會這麼常來這間店,依賴著你跟大叔,我男友常常說不準我去跟其他男生有來往,我也知道有男生跟我搭訕結果被他打了一頓,但我真的好喜歡這裡,喜歡大叔也喜歡小藍。」我怔怔的看著她,我覺我自己的耳都在發燙,我猜我的臉一定紅了。而張伶稔眼神卻很惘:「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真的搞不清楚。」她雙手掩面低下來頭,似乎正在低泣。

我嚥下了口口水潤溼乾澀的喉嚨,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股勇氣,讓我說出了這句話:「我可以親妳嗎?」她有些慌亂的抬起了頭,眼中仍有殘留的淚水:「可是我我」我打斷了她的話:「別管其它的事情,就親這一下,可以嗎?」於是在初夏的夜晚的咖啡店裡,我第一次跟她接吻,到現在我仍記得她齒間澹澹的香氣。

--「像個男人一點吧!勇敢的告訴她。」我躺在上,把手上的球垂直往上拋再接著,對著自己說。

「不,要是被拒絕了怎麼辦?她說過她有男友了,而且現在這樣,就很好了吧。」我毫無自信,要是連朋友都當不成了呢?

那年冬天,我攢著手中的兩張演唱會門票,我記得有次我拿起她的耳機,裡面撥的是張學友的歌吧?

「大叔、小藍,我又來打擾了。」又一次,她走了進來,頭上戴著帶紫帽,白皙的脖頸上圍上了圍巾,兩隻小手放在嘴巴前呵著氣,穿著學校的黃制服。

阿!真是一如往常的可愛呢,我心裡想著。

「對不起呀,我每次都只點了一杯咖啡就坐了好久呢。」她笑眯眯地說著。

我見著她,手簡直都不知道往哪擺:說著笨拙地回應:「沒事,沒事,反正這裡也沒什麼客人。」

「呵呵,妳要是不來,這小子都沒心工作了。」大叔笑呵呵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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