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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驚的高冷麵容示人。

他一點都不傷心,一點都不難過,甚至對師父絕口不提。但凡誰提起師父的名字,他都會立即臉大變的離開,再不就厲聲喝止叫那人閉嘴。

“師父養你,育你,對你視如己出,到頭來你就這麼對他?你甚至沒有為師父的死掉過一滴眼淚,你連師父的名字都不想提,好一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你不配當我師兄!”那夜霜雪天,白珒大鬧九天雲榭,將屋裡的貴重物品全砸了,將屋外的梨花樹全砍了。他宛如一頭身受重傷的雄豹,瀕死的他咆哮著嘶吼著,爆發出壓抑已久的憤恨與怒火,燃燒著他的五臟六腑,同時也灼燒著那個冷如冰雪的人。

重活一世,白珒不再執著於自己的見解,換一個角度看看,其實一個人傷心與否並不一定要表現在臉上。江暮雨本就是一個不善表內心的人,他再高興也僅僅是一個淺笑,稍縱即逝。哪怕是憤怒到無以復加,他也不會罵人,特別有修養。

雖然白珒活了兩輩子,還從未見過江暮雨大喜大悲或是怒不可遏過。

“師父,是怎麼……”回憶起往事,白珒眼眶發熱,忍下腔內呼之出的酸楚,尋找適當的說辭:“知道楊村,出事的?”

“是黃芩那小子看見楊村頂上魔氣沖天,特意跑回扶瑤去求救,結果半路遇上為師了,這不就過來了嗎。”南華提起這個,似乎心情頗好,“想不到這黃芩看似格急躁,倒也臨危不亂。曉得回家透風報信,沒有不自量力的衝進去送死,孺子可教啊!”白珒隱隱地有些不安。

因為歷史有所改變。

前世的他雖然沒有直接參與困龍鎖一事,但事後聽鳳言講述,師父是直接把李準就地殺了的。只因前世李準沒有使出畫中仙,也就不存在救人還是除魔二選一了。

李準逃出生天,到底是好是壞,是福是禍?

一行五人離開楊村,藉助御風回到扶瑤。

南華飛行在前,時刻留意後方四個小跟班有沒有掉隊。天氣轉涼,他卻仍然用蒲扇朝自己扇風,跟在最後頭的南過看著都冷,哆哆嗦嗦的湊到白珒身旁,抓耳撓腮道:“師父是不是跟大師兄一樣,都不怕冷的啊?”白珒掩去面上憂,換成他往來玩世不恭的樣子,笑呵呵的說:“這你就不懂了吧。師父這夏天扇的是涼風,冬天扇的是暖風,你看著他冷,其實人家熱乎的很。”

“真的?”南過兩眼放光,盡是崇拜之

像這種無論看到什麼奇特之物都大驚小怪的井底之蛙,白珒真的很納悶前世的他是怎麼當上扶瑤仙宗長老的。

“對了二師兄,李準那會到底使的是什麼招數?我明明在楊村的祠堂,怎麼一轉眼就到了菜市場?”南過不恥下問道,“還有啊,我明明拿起的是一條魚,怎麼一扭臉就變成一條蛇了呢?鳳言還說那玩意叫分靈。”

“這個嘛……”有關畫中仙的各方面知識白珒可不方便說,索朝南華努努嘴,“這麼深奧的問題我哪知道,去問師父。”

“好吧。”南過可不意外,白珒確實沒多少文化,且不愛讀書,用黃芩的話來說就是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拜師前是一天到晚混吃等死,拜師後是一天到晚吃喝玩樂,沒有遠大目標和理想,跟條鹹魚沒啥區別。

別的不說,就單單說他能把自己的住處起個名叫:什麼屋。

可見他肚子裡的墨水有幾滴答?

南過對什麼都好奇,真跑去問了師父有關畫中仙的事情。白珒本以為師父礙於術不會多說,沒想到他老人家開明的很,一五一十簡單扼要的說了個七七八八,南過也糊里糊塗,半知半懂的聽了個雲裡霧裡,最後啊啊哦哦的退回到白珒身邊。

“師父說了,畫中仙是門歪道,讓我聽聽就好,不要放在心上。二師兄想不想知道畫中仙,我說給你聽。”南過除了孤陋寡聞以外還特別樂於分享,一點都不摳門,不等白珒拒絕就自顧自的說起來,“畫中仙是一門特別厲害,也特別惡的術。施術者若修為不夠火候,別說佈下畫中仙了,自己遭受反噬就得一命嗚呼,聽好了。”白珒:“……”強忍著聽完南過的長篇大論,他說的全對也就罷了,偏偏從師父那聽來的就半缺不全,自己複述下來再丟三落四,有幾處明顯的錯誤白珒差點忍不住糾正,好在及時封住自己的一張嘴,再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原來是這樣啊,哦,好厲害好厲害。”成功給師兄上了一課的南過別提有多大成就了,美滋滋的笑了一路,抬眼看見前方跟江暮雨耳語的鳳言,“樂善好施”的病又犯了,拽著鳳言又嘰嘰咕咕的說了一道,等抵達扶瑤之時,天已大亮。

南華吩咐眾人道:“有傷的去找月河,沒傷的回去補覺,暮雨你跟我來。”江暮雨應聲要走,卻被鳳言叫住,二人說了什麼,江暮雨才隨南華走遠。

所謂做者無心,旁觀者有意。當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哪怕對方跟一隻動物說幾句話你都會吃醋,更何況是各方面條件都優秀的江暮雨呢!

前世的白珒便是如此,他覺得鳳言跟江暮雨有一腿!

鳳言為人和善,待人親切,對長輩恭敬有禮,對晚輩溺愛有加。反觀江暮雨,為人孤傲,待人冷淡,對長輩點到為止,對晚輩視若無睹。

論,在扶瑤的人緣,鳳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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