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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擁簇著的百合花香薰染著他,他那如雪般透徹到纖塵不染的氣息給百合花蒙上一層薄薄的涼霜,百合花也給他染上一層清淡的幽香。

誅仙聖君有些醉,他不知自己為何會心慌意亂。他有些眩暈,心跳莫名的加快,某種讓他頭皮發麻的覺在四肢百骸遊走,他的身體出現一種讓他不敢想象的衝動。

他仗著江暮雨重傷初愈無力反抗的時候,想盡情的玩他,欺負他,**他!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看見可恨的江暮雨害怕的模樣。

他是這麼想的。

但是他沒有這麼做。

當然不是不忍心,而是他不想做出對不起鳳言的事。那天在誅仙殿的初吻過後,他對自己深惡痛絕,覺得自己罪該萬死,居然腦子一熱背叛了鳳言。他跑去跟鳳言坦白,向鳳言道歉。鳳言沒說什麼,既沒有責怪他也沒有發火。

他雖然鬆了口氣,但又隱隱覺不舒服。

這種情況,鳳言不應該生氣的嗎?他一點都沒生氣,是否說明他不夠愛我?

他這樣的想著,恐懼的想著。直到有一天,他正巧撞見了讓他目眥盡裂的一幕。

一個女人,是個妖修,原身是隻狐狸,修為在誅仙聖君看來不值一提。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一臉幸福的模樣,依偎在鳳言懷裡。而鳳言,十分樂意且享受的抱著她。一男一女,花田月下,好一對神仙眷侶。

鳳言無意間回頭,看見了誅仙聖君,他驚呆了。

他幾乎是毫不留情的推開了懷裡的女人,那個妖修猝不及防,踉蹌後退了數步才不至跌倒。鳳言的那副表情很明顯,跟民間丈夫外出回家捉姦子跟隔壁老王一模一樣。

鳳言很會調整心態,一瞬間的驚懼過後,他便出了與往沒啥區別的溫柔笑意。他解釋說,自己跟那個妖修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男女關係,那個妖修跟他是忘年之,倆人關係匪淺,是單純的摯友。之所以抱在一起只是一個臨別擁抱,僅此而已。

這種解釋蒼白無力,三歲小孩都不帶信的。

可是白玉明信了。

準確的說,是強迫自己信了。

他覺得自己不該怪鳳言,畢竟他也不是什麼乾淨純潔的好東西,他不是也染指過江暮雨,背叛過鳳言嗎?鳳言只是跟一個女妖修抱在一塊,還沒親呢,只是抱著,憑什麼對人家發火?人家只是報復而已,對,只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報復而已。

誅仙聖君這麼一廂情願的想著。

他以為自己會氣炸,比如殺了那個女妖修,或是懲罰鳳言對自己的背叛。然而,並沒有。

他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大度的人,他小肚雞腸,瑕疵必報,寧我負人,毋人負我。他怨恨背叛,怨恨欺瞞,他以為自己會傷心絕,或是雷嗔電怒,但怎麼也沒想到,這事兒就這麼平淡的過去了。

他不自我懷疑,我不應該生氣的嗎?我一點都沒生氣,是否說明我不夠愛他?

是愛他愛到了無論怎樣也不會恨,還是那份刻骨銘心的愛從一開始就是假的?

白珒不知道。

上輩子,他愛到發瘋,愛到入魔。

這輩子,一切都變得很蒼白。他開始反思自己前世是不是中了什麼蠱,不然為何要對鳳言那麼死心塌地,甚至拋棄了自我。

“玉明。”白珒渾身一顫,猛睜開雙眼,強烈的光線讓眼前一片碎金離。他看不清人,耳邊卻嗡嗡迴盪著屬於江暮雨的聲音:“我說什麼都是錯的,他無論怎樣都是對的。”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師兄!”白珒驚叫一聲,猛然上前抱住了浮光中的人影。

懷裡的人僵了一下,想掙扎,沒掙開,只好問道:“你怎麼了?”意識逐漸清明,漂游四散的神識歸位,白珒認清了自己所在何處,卻更加彷徨茫。

“我……做噩夢。”江暮雨將白珒按回榻上,冷寒著臉道:“打坐入定,修心修,你在這關頭還胡思亂想,不怕走火入魔麼?”白珒狡辯道:“我是打著打著就睡著了,純粹的做噩夢。”江暮雨的星眸柔柔閃動:“你還有閒心頂嘴,想是無礙,準備一下要出發了。”

“哦,對了。”白珒反應過來今夕何夕。

六月二十一,群仙會開始了。

說起修仙界的幾大盛會,庭天池算是其一,群仙會算是其二。兩者的區別是,一個勾心鬥角,一個齊心協力。

庭天池只管自己,見到好東西就往自己兜裡裝,窺見人家的東西就搶,自相殘殺都司空見慣。

而群仙會是修仙界各大仙門共同抵禦幽冥鬼窟,是很盛大,且眾志成城的盛會。

修仙同道協力同心,相親相愛相幫相處的場面僅此一回。

從四島出發到焚幽谷,在首島居住的凡人們早在五天前就被焚幽谷弟子送到其他島嶼避難,所以先前十分擁擠喧雜的首島也變得井然有序了。各大仙門陸續趕到,悉的互相打招呼,初次見面的噓寒問暖一番。這種大場面千年難見,無論是掌門還是弟子都十分亢奮。

首島之上,焚幽谷南側,設有一座寬敞的高臺,名曰冥臺。顧名思義,冥臺上空正對著的便是幽冥鬼窟,看起來就如同一般的天空一樣,沒什麼特殊的。

南過惦記了很久,好不容易得見真容,還以為是什麼凶神惡煞的黑窟窿,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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