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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林夕跑過來拉住鐵笛的胳膊,仰頭望著他,說道:「我們去外面轉轉吧,來了這麼久,我還沒仔細看過帝都呢。」鐵笛每天都是少將府與元帥府兩頭跑,讓南林夕十分心疼。在她看來,鐵笛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目前最重要的就是休養,而每次去元帥府,都耗費他大量的時間和力,對康復中的鐵笛來說,是絕對沒有好處的。

鐵笛對多蒙哥的深厚情她是知道的,所以她也不好阻止他。難得今天鐵笛閒了下來,因此南林夕希望他能出去轉轉,聽聞帝都的空氣很好,待在府裡悶著,還不如出去呼一下新鮮空氣。當然,她說的也是實情,來了這麼久,鐵笛和她還沒逛過帝都呢。

「好的。南姐姐,我們現在就出發。」鐵笛因為無忘菩提隱隱有突破第八層的徵兆而心情大好,馬上點頭同意。更何況,在蒙莎的時候,他就有四處閒逛的習慣,只是最近事情比較多,他一直沒有空閒而已,南林夕這麼提議,恐怕也是投其所好吧。

帝國首府古洛星城的佈局十分巧妙,從空中俯瞰,整座城市就像一個巨大的四方盾牌。以市中心的帝國開國皇帝克烈一世的巨大雕像為中心點,四方對稱,阿農特宮位於東南點,東北點克拉姆大街和西南點希維若大街與其行成犄角之勢,西北點為工業區。中心城區為居民區及商業區。

中心城區要比蒙莎繁華許多,雖然眾多飛來飛去的懸浮車在城市上空有些遮雲避的趨勢,但帝都的居民似乎更喜歡步行。此時街道上人來人往,到處都是熱鬧的場景,透過人群遠遠望去,竟看不到路的盡頭。鐵笛和南林夕花了一個多時辰,才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到克烈一世的巨大雕像前。

鐵笛拉著南林夕走到雕像前的長排椅子上,一坐下就起已經痠痛的腿,自言自語道:「早知道就坐車來了,沒想到這麼多人。」如果不是帝國宰相與元帥同時遇襲所帶來的一連串變故讓許多帝都居民心存惶恐而不敢出門的話,也許,他們這時還被淹沒在人裡呢。

南林夕正俯身在他腿上輕捶著,見他低聲說著什麼,雖聽不清,卻已猜到他心中所想。抬起頭笑道:「維吉尼亞不是告訴過你了嗎,這裡人很多,你偏不信,還說什麼體察民情,現在後悔了吧。而且還害了他們。」說完,向跟在身後,受命不能張揚而穿著便衣的侍衛們看了一眼。

「呵呵,我說的也沒錯啊,我們在一路上不是看到了許多從沒見過的稀奇玩意嗎?如果坐車的話肯定要錯過了,只不過累了點而已。」鐵笛嘴上雖然這麼說,但他自知理虧,所以也回過頭去,對那群侍衛歉聲道:「大家辛苦了,累得大家走了這麼半天,真是不好意思。」多蒙哥始終不放心鐵笛的安全,自鐵笛受傷後,便從府中派了許多高手貼身保護他。鐵笛這次出門,他們自然跟來了。雖然鐵笛還只是個少年,但他現在已經官拜少將,而且似乎傳聞說他是大元帥的私生子,這群侍衛自然對他恭敬異常。

聽到他的話,都紛紛表示沒什麼,雙方各說各的,一時亂作一團。

一個侍衛向前踏了一步,轉身面對眾人,還沒言語,眾人就立即安靜下來。

他再轉過身來,對鐵笛恭敬地說道:「少將無須客氣,保護少將是卑職們的榮幸。」其餘的眾人紛紛點頭稱是。

鐵笛饒有趣味地看著這個侍衛,見他一副憨厚的樣子,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威嚴。而眾侍衛剛才的動作神情,顯然對他十分信服,於是問道:「你是他們的頭頭吧?」那侍衛憨笑道:「不是的,少將,我只是個小小的戰尉,他們當中軍銜比我高的多得是,只是他們比較服我而已。」為了解釋清楚,他的臉脹得通紅,表情可愛至極,立刻惹來南林夕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那侍衛看到南林夕笑靨如花的美麗模樣,一時呆立在那裡。他身後的一大群侍衛也同他一樣,一副呆滯的神情。

一路上也有很多男人死盯著南林夕,還有一些不怕死的想調戲她,雖然都被身後緊跟著的侍衛阻止了,但也讓她不勝其擾。此刻她見那侍衛雖呆呆看著自己,眼睛中全然沒有別人看她的那種慾念,不對他好大增,柔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那侍衛顯然沒有和美女說話的經驗,因為緊張而結結巴巴地答道:「回……

少將……夫人的話,卑職……叫維克托。」等他把話說完,額頭上竟然滲出一層薄汗。

維克托那可愛的模樣再度搏得美人一笑。而南林夕就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事物似的,在那裡不停地逗維克托說話。

鐵笛休息得差不多後,遊玩的興致重又湧上了心頭,他才來帝都不久,並不知道這裡有什麼出名的地方。從南林夕與維克托的談話中,鐵笛已經知道維克托是土生土長的帝都人,所以問向正在同南林夕搭話的維克托道:「維克托,這裡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嗯,這裡好玩的地方很多,比如城中花園啦、克拉噴泉啦、古洛競技場啦、帝國奴隸市場啦……總之很多很多,不過離這裡最近的是奴隸市場。」維克托顯然很不習慣和美女談話,待鐵笛問起他,他趕忙對南林夕點頭示意,轉向為鐵笛介紹起來,說話也利通順很多。

「哦?奴隸市場?」鐵笛不無疑惑地問道。他在紙媒圖書館裡看過宇宙時代的歷史中關於奴隸的介紹,不過在宇宙時代,奴隸就已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裡了。在銀河時代也有奴隸嗎?鐵笛心想。

拉爾夫帝國是一個帝制國家,不僅有貴族,平民,還有少量的奴隸。拉爾夫帝國透過侵略擴張,佔領了許多星球,這些星球的居民,大部分被帝國所認同,成為拉爾夫帝國的一分子。但還有許多居民被帝國剝奪了自由的權利,成為奴隸。

作為奴隸,既沒有人身自由,更沒有任何權利,只是其主人的私人物品。奴隸可以買賣,可以贈與,但不能恢復原來的身份。在拉爾夫帝國,有「一時為奴,終生為奴」的說法,這也是奴隸生活的真實寫照。

拉爾夫帝國大部分的奴隸都是在帝國的侵略戰爭中做過殊死抵抗的原星球居民,還有小部分是被克烈皇室降罪的臣民及其家屬。當然,奴隸的存在僅限於拉爾夫帝國。

待維克托將拉爾夫帝國特有的奴隸現象向鐵笛詳細介紹後,鐵笛鐵青著臉,憤怒地說道:「居然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真是不可思議!難道戰爭就可以剝奪他人的自由嗎?難道皇帝就可以踐踏他人的自由嗎?」

「少將,侮辱陛下可是死罪!請您慎言!」維克托對鐵笛很有好,見他對高高在上的陛下出言不遜,趕忙勸阻道。

「鐵笛,維克托說的對,而且你現在也不能改變什麼啊。」蒙莎的階級制度也很嚴重,所以南林夕對奴隸存在的事實還比較容易接受。

聽到維克托的話,她趕緊也在一旁勸阻鐵笛。

鐵笛還想說什麼,卻只能無力地擺擺頭,心道:南姐姐說的對,我現在本不能改變什麼,我獨自一人又能改變什麼呢?雖然我是帝國少將,可又能改變什麼呢?

對奴隸悲慘命運的深切同情,讓鐵笛再也沒有遊玩的興致,揮揮手,對眾人說道:「我們回去吧。」說完,便徑自轉身往回走。

南林夕默默跟在他的身後,維克托領著眾侍衛分散到他們四周,盡起保護的職責。一路上,鐵笛一直沉默不語,南林夕看到鐵笛這個樣子,也默然不語,氣氛與來時的歡樂截然相反。

「快!抓住她,別讓她跑了。」人群中突然傳出一陣喊聲。

隨著那呼喊聲響起,街上立刻傳來了驚叫聲,接著擁擠的人群開始四處亂竄。

鐵笛一行被擁擠的人群衝散,雖然他們個個武藝高強,卻也被眼前的突發情況慌了手腳,而且路人太多,在不傷人的情況下,本沒有施展武藝的空間和機會。

鐵笛還沒清是什麼情況,就覺到自己的部一緊,他連忙低頭望去,頓時傻了眼,竟然是一個滿臉汙垢,身材嬌小的女子,埋頭緊緊地抱住他的。鐵笛覺到她的身體不停地抖動著,顯然是恐懼所致。

「少將!」

「鐵笛……」南林夕和那些負責鐵笛安全的侍衛發現後,都急忙朝他這邊靠攏過來,惟恐鐵笛又發生什麼意外。

就在離鐵笛最近的南林夕好不容易撥開人群趕到鐵笛身邊時,就聽見一個兇巴巴的聲音響起:「快把她給我,別多管閒事!」鐵笛抬起頭,只見自己面前正站著一個衣著華貴,滿臉橫的中年男子,在他身後,是一群手提光砍刀,面容兇悍的彪形大漢,剛才的喊聲就是那個中年男子發出的。

那中年男子剛說完話,維克托已領著眾侍衛趕到鐵笛身前,滿臉不屑地看著這群人。中年男子被他們的氣勢所震懾,呆在原地,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鐵笛這才看清懷中的女子,雖然她滿臉汙垢,但是鐵笛還是看出她是一個美麗的女子。而她身上的衣物破爛,堪堪遮住身體的重要部分,卻因為豐滿的身材,而給人1種別樣的驚豔。鐵笛見那中年男子說話囂張,身後還跟著一群彪形大漢,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人,便對那女子柔聲問道:「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你?」那女子同樣打量著鐵笛,見鐵笛英俊的面龐正望著自己,一張小臉馬上羞紅起來。她理了理亂髮,才低聲道:「我是從奴隸市場偷跑出來的,他們是奴隸市場的人,是過來抓我的。」忽然想到了什麼,緊緊抱住鐵笛,哭著懇求道:「公子求您救救我!我不想再回那裡去了,公子,請您一定要救救我。」聽完那女子的話,鐵笛滿腔憤怒之情頓起,低聲寬那女子一番後,鐵笛把女子給南林夕。可那女子怎麼也不肯離開鐵笛的懷抱,南林夕用盡辦法,那女子還是緊緊抱住鐵笛不放,這讓南林夕鬱悶至極,卻又無可奈何。

鐵笛本來想親自收拾那群渾蛋,現在被那女子纏著,只好吩咐維克托道:「中尉,麻煩你們幫我把那群人渣好好教訓一頓。」維克托面為難之,說道:「少將,帝國規定,買賣奴隸是合法的,他們是奴隸市場的人,而奴隸市場是陛下的產業。如果少將要阻撓他們抓回逃跑的奴隸,就是違反了帝國法律,這是死罪。」維克托本來還對眼前的一群人不屑一顧,但從那女子口中得知他們的身份後,馬上又猶豫起來。

第九章奴隸美女「什麼?」鐵笛一聽這話,聲音不由大了起來,帝國裡存在奴隸買賣的事實已經讓他氣憤不已,如今有一個活生生的奴隸出現在他面前並企求他的幫助,可維克托居然說,解救奴隸是要判死罪的。深深了一口氣,鐵笛壓下心中的怒火,不怒反笑道:「那你說我該為麼辦?難道要我親自動手嗎?」維克托臉部的肌搐了一下,顯然被鐵笛的氣勢所震懾,猶豫了下,硬著頭皮小心說道:「卑職認為,少將最好眼不見為淨,您……」作為帝都人,維克托早已習慣了奴隸的存在,他無法理解鐵笛為什麼會為了一個奴隸而發火。雖然鐵笛目前的身份勢力很大,但發自內心對鐵笛的好讓他不願鐵笛為了一個小小的奴隸而冒險。

維克托還沒說完,鐵笛懷中的女子突然鬆開抱著的手,低聲泣起來,她神複雜地看了鐵笛幾眼,猶豫了一下,突然又死死抱住鐵笛,只是渾身顫抖得更厲害了。

口裡含糊地嚷道:「我不回去,打死我也不回去……」鐵笛拍拍她的背,她才勉強鎮定了一起一,可是嬌小的身體還是抖個不停。

「快把她出來,聽見沒有?」滿臉橫的中年男子開始不耐煩地喊起來了。

憑藉多年的經驗,中年男子看出維克托等人大不簡單,雖然有克烈五世這個保護傘,但他做人一向小心謹慎,心想,說不定眼前的少年是哪位高官的公子呢,那可得罪不起,而他與鐵笛等人還隔著一段距離,又被眾侍衛擋住,維克托與鐵笛的談話他並沒有聽到,也就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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