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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兮兮,不管你跟他是什麼關係,現在在場的都是他最最親近的人,你這樣做似乎有些過分吧?」齊采薇見鐵笛楞在那裡不知作何回答,心想你這隻呆雁關鍵時刻不表態,我只好自己親自出馬了。於是,不由分說,劈頭蓋臉就當莉莉瑞是她們的情敵,說話也開始不客氣起來了。

沒想到莉莉瑞一點也不生氣,她極具涵養地微微一笑道:「對不起,我想這位小姐誤會了,我跟鐵笛少將此前並不認識,我只是有些話想單獨跟他說而已。」

「不認識?」這次包括南林夕、冼若芸在內都不免懷疑,不認識的人怎麼說話跟老相識一樣?在這一點的認知上,她們毫不猶豫是和齊采薇站在同一陣線的。

「不管你們信不信,我與鐵笛少將先前的確並不認識,少將,我想跟你談的是有關多蒙哥元帥的事情,你再考慮看看吧!」莉莉瑞一聽原來這幾位都是鐵笛的紅顏,而且以為她與鐵笛有什麼關係,心下頓時想起往事,一下改變了剛才嫻雅的狀態,口氣生硬地說道。

「哎……」鐵笛正解釋,沒想到莉莉瑞縱智慧助動椅原回別院去了。

「你真的不認識她?」齊采薇見二人的確不像是在演戲,於是輕聲問道。

鐵笛給了她一個「我騙你幹嘛」的神情,急忙朝莉莉瑞離開的方向追去。儘管他並不知道莉莉瑞就是多蒙哥唯一的女兒,但是他已經覺到這位女子與多蒙哥以及許多事情都有關係。自從叔父失蹤以後,所有讓他難以預料的事情太多了,說到多蒙哥,其實他一直覺得多蒙哥並沒有那麼簡單,此番有人要談論有關他的事情,也管不了尚未擺平眾紅顏知己的那些事情,鐵笛知道在銀河風雨來的時刻,什麼事情是更重要的。

剩下的四人互相對望了一眼之後,竟然彼此笑笑坐下一同話起家常來。尤其是齊采薇與艾麗兒,急切想從冼若芸與南林夕口中知道鐵笛這些子以來有過那些經歷。

在這四位墜入愛河的女人心裡,此刻除了她們的男人,還有什麼能引起她們的興趣呢?

莉莉瑞的房間,被安排在府邸遙風別院旁邊的一座小院裡。鐵笛跟著她一直往這邊來,一步入遙風別院,那種悉的香氣就撲面而來。這又讓他想起了荒石星的臨水莊園來,與那裡相比,兩者的確有異曲同工的地方,只是時值銀河大亂前夕,這樣的美好又能維持幾時呢?想想依然昏的叔父、越來越讓他離的身世,心下不覺又惆悵起來。

莉莉瑞獨自縱著智能助動椅,穿行在九曲迴廊的府邸之中。銀河時代的科技雖然發達,但是卻不能使莉莉瑞的下肢恢復功能,不過好在這種類似史前輪椅的高科技助動系統,能夠幫助她最大限度地自由活動。她知道鐵笛追過來之後,便在一座亭子裡停住。

「對不起,剛才她們……」鐵笛在她面前停住,有些手足無措地想替齊采薇她們道歉。

「她們都是你的女人?」莉莉瑞打斷鐵笛的話,眼神中出一種輕微的失望。

鐵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胡亂地點點頭。沒想到自己跟過來是想從她嘴裡瞭解某些他想知道的事情,結果一見到她,無形中似乎就有一種奇怪的力量,讓他過去在陌生人面前的強勢蕩然無存。在他看來,這個表面柔弱的女子,內心當中卻是隱藏著怎樣的堅毅和剛強啊!

莉莉瑞長出了一口氣,嘆息一聲說道:「他們沒有告訴你我是誰嗎?」鐵笛搖了搖頭,在亭內的椅子上坐下。

「我的父親就是多蒙哥。魯道夫,雖然沒有同你見過面,但我聽父親提到過你。」莉莉瑞開門見山地將自己的身份告訴了鐵笛。

儘管有些吃驚,但是從一開始對她的疑惑和判斷,他倒覺得合情合理。接著,莉莉瑞就將父親如何囑託奇瑞照顧自己,而奇瑞又如何將她託付給樓雪,而樓雪又將她由玲瓏雪,最後才由愛麗娜將她送到蒙莎的經過二向鐵笛做了陳述。至此,鐵笛才清楚,原來突然出現他府邸中的女子,竟然還經過了這麼一連串的波折。

「對於元帥,我覺得很遺憾。」一提到多蒙哥,鐵笛心中便生出複雜的想法來。

一來,他對多蒙哥元帥的逝去的確到痛心和惋惜。另一方面,以多蒙哥的智慧,在經歷了幾次刺殺之後,他應該明白下手的人是誰,可是他最終選擇了「寧可昏君負我,我不負昏君」的愚忠。儘管多蒙哥視鐵笛如己出,但是這一點仍然讓鐵笛到深深的遺憾。

「他有他做人的原則,這一點我並不認為他有錯。」說起多蒙哥的死,莉莉瑞面平靜地說道,這讓鐵笛覺他們並非慈父愛女的關係,而就像是兩個普通相識的朋友而已。

莉莉瑞似乎看穿了鐵笛的心思,嘴角一i,出似有若無的微笑道:「我是他的私生女,我們並不時常在一起。」說這話的時候,她依然那麼平靜,似乎不是在說自己是私生女,而是別人。

鐵笛又是一驚,私生女?這當中又隱含著怎樣的故事呢?從前,多蒙哥元帥在的時候,一直聲稱自己沒有子女,並且拿自己當他的兒子。原來,他還有一個在那種境況中不能明言的女兒——莉莉瑞。魯道夫。

莉莉瑞對於鐵笛的表情似乎有些意料,在她以往聽別人對鐵笛的議論當中,她認為他不應該有這樣的表現。就好像自己的這番話觸動了他內心深處某些的東西一樣,表情之中出來的全是同身受的意思。

「你是在同情我嗎?」莉莉瑞突然問道。

她哪裡知道,正是因為她是私生女的話題,讓鐵笛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世。

儘管叔父對他特別好,但是沒有父母的呵護,他仍有著孤兒般的酸楚。起碼莉莉瑞還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可是他呢,連自己父母什麼模樣,是否還在人世都不知道。這是他心底裡永遠的傷痕,男人照樣也不能經歷如此之痛!

「對不起,我只是想到自己的一些往事而已。」鐵笛抖擻了下神,強壓下剛剛湧動的情緒故作平靜地說道。

「你?」莉莉瑞眨著明亮的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什麼事情能讓他在聽到自己身世的時候突然想起,而且看樣子似乎還刻骨銘心。

「讓你見笑了,對了,你剛才說有關於元帥的事情跟我說?」鐵笛訓笑一下,改變話題道。

莉莉瑞看了他一眼,似乎對他這樣貿然轉移話題不滿。不過,她嘆息一聲後說道:「其實,嚴格說來,算不得關於父親的事情,是有關我和我母親的事。」鐵笛心下嘀咕,你跟你母親的事情又與我有何相干呢?不過這次,他並沒有將這樣的疑惑掛在臉上,而是裝作一副耐心聽她訴說的架勢。

「我母親原先是一個奴隸,後來被我父親從奴隸主手裡買下,事情本該就那麼結束的,但是偏偏他與母親發生了關係,並且讓母親懷上了我。當時,他已經是軍區元帥了,儘管在拉爾夫沒有人對軍人與奴隸發生關係有什麼議論,但是作為一名元帥,要娶一個從奴隸主手裡買來的奴隸做子,肯定會令民眾一片譁然,在他事業上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母親並沒有要嫁給他的意思。而父親在當時或許考慮到他的前程,也就默許了母親的做法,為懷著我的母親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安排了棲身之處。直到我出生,母親都住在那個沒有男人的家裡。」莉莉瑞講述這些的時候非常平靜,鐵笛都難以置信她這是在講述她自己的故事。

「其實我要說的重點不是這些,而是要告訴你,其實我的母親是古拿帕後裔。」莉莉瑞看了鐵笛一眼,似乎對自己講述這些往事也有所厭煩,因此直接說出了她認為的重點。「古拿帕人?」鐵笛幾乎尖叫出聲,想起當初納吉族長說自己有可能也是古拿帕後裔的事情,他突然間深信不已。鐵笛相信,如果自己與古拿帕人沒有什麼關係,那麼莉莉瑞為何要告訴自己這些呢?

第三章正在二人談至重要關頭,突然一個嬌麗的聲音傳來:「快來人,首領叔父醒過來了。」聽到這個消息,鐵笛心中即使對莉莉瑞有再多的疑問,也比不上此刻對叔父的牽掛。慌忙對莉莉瑞道聲「抱歉」之後,便匆匆趕去叔父所在的房間。

與莉莉瑞的這一番談便就此中斷,並沒有使鐵笛對自己是否是古拿帕人的身份有更多的收穫。更多的恐怕是對這個與自己有著某種相似心路歷程的姑娘的憐惜和共鳴吧。

這個外表酷似多蒙哥的女子,除了她柔弱的外表讓人不免為她產生一絲擔心外,剩餘渾身上下都顯著比男子還1朗的格。如果說一開始,鐵笛見到她只是到一些神秘的話,那麼經過這一番深不過,來不及細想這些。等鐵笛趕到,聞訊而來的玲瓏雪、齊采薇、南林夕、冼若芸等人也已到來。由於從找到鐵笛叔父開始,就是由玲瓏雪照看他,所以回到蒙莎之後,眾人也就讓她留在驚鴻府邸繼續照看昏的鐵笛叔父。眾人只聽聞鐵笛叔父甦醒的消息,並不清楚詳情,一個個臉上都洋溢著好奇和欣喜的表情。只有玲瓏雪一副鎮定的神情,款步走至鐵笛叔父榻前,進行仔細查探。

那名剛才喊叫的侍從也伸長了脖子,隨同玲瓏雪探看鐵笛叔父。似乎是沒見到動靜,那名侍從對著眾人低聲解釋道:「剛才他明明睜開眼睛了,而且還嘆息了一聲呢,怎麼……」見玲瓏雪直起來,臉上卻毫無欣喜的表情,侍從不吱聲了。

「他剛才的確醒來過,哦不,準確來說不是真正的甦醒,而是腦部活動加快的一種象徵。不過照此看來,他應該很快就會完全甦醒了。」停頓了片刻,玲瓏雪才換上1副輕鬆的表情對大家說道。明顯地,那名侍從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玲瓏雪這樣說,無疑是證明她剛才沒有說謊話。

聽聞此言,鐵笛顯得相當興奮,看來叔父的甦醒只是旦夕之間的事了。他望了一眼窗外逐漸暗下來的天,對齊采薇眾女說道:「天不早了,你們都各自休息去吧,我想單獨在這裡陪陪叔父。」

「哎……」齊采薇想要反對,但是剛吐出一個字,便被南林夕她們用眼神制止,連拖帶拽一同出門去了。

皓月如洗,驚鴻府院,曉燈殘眠,軒窗錦榻,叔幼慈安。昏的叔父,獨醒的鐵笛,縱然無語,款款情深幸福伊然。

忽然,窗外白影一閃,劃過如水的月光,迅速消失在莊院牆脊之處。念及身動,鐵笛迅速猶如一枝離弦之箭,破窗而出。

清風滑過耳畔的髮絲,發出嗖嗖的聲響,鐵笛看見在前方不遠處的那道白影。

三更半夜突然出現在窗外,然後又迅速離開,他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對他這麼興趣。

念及此,馬上輕輕使上了兩分力,身體突然間就飛快了不少。猛然間還嚇了他一跳,沒想到輕輕加上兩分力,竟能達到這樣的極速。當然了,儘管他現在已經達到了無望菩提的第十三層,但是他並不清楚一旦突破無望菩提的第十六重,就可以實現亞光速飛行。他現在的速度,儘管在常人的眼裡已經稱得上是極速了,但是比起練成之後的亞光速飛行,還差的很遠。

由於猛然間加速,眼看著就^接近白影人了,但是突然間白影人的速度也猛然加快了許多,卻只將他拉開到先一趴那種距離保持著,看樣子似乎是怕鐵笛跟丟了。

咦?果然有幾下子,以這樣的速度都追之不上,看來得用些玲瓏天士的方法了,鐵笛心想。於是,一個漂亮的旋風閃過,鐵笛在原地消失了。本來-這是類似瞬移的一種方法,要是追逐一般人,這麼一閃,立刻就可以出現在被追者的面前。但是鐵笛這次仍然失算了,這次他依然沒有追上前面的白影。

奇了怪了,以自已玲瓏天士和無望菩提的雙重能力,竟然也不能輕易將之追上,看來前面那白影人的實力並不在自已之下。鐵笛一邊想,一邊使盡全力向白影奔去。

耳畔風鳴不在,腳下溝壑縱躍,此刻鐵笛與白影一前一後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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