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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說上一篇(爺爺與媽媽的事),其中有大量的愛描寫,其實基本都是虛構的,關於我爺爺和媽媽到底有沒有勾搭起來,說實話,我也不是很清楚。

但那些什麼媽媽幫爺爺拔火罐,爺爺偷窺我媽之類的是確有其事的,因為年代久遠,有些事我分不清到底是當時做的夢還是本就是現實,又或是我自己的想象經過這麼多年的沉澱而讓我自己誤以為是事實呢?我清晰的記得在一個午後,我看見我爺爺脫得赤條條的,皮膚黑的發亮,跪在上,在狠狠的著同樣脫得赤條條的媽媽,我媽跪在上,股噘著,兩個子也隨著動的頻率劇烈抖動著,有一個細節我記得很清楚,我媽脫下來的內褲和爺爺脫下來的褲衩都散落在頭。

明明這個記憶很清晰,但隨著年齡的增長,我越覺得這可能只是應一個夢又或者是我自己的想象吧!因為這很不真實。

好了,爺爺和媽媽的事暫時說到這裡,下面說說我媽的另外幾件事。

在說這些事之前,我得先把之前塑造的我媽的形象給推翻了,之前的幾篇文讀者讀了都覺我媽是一個賢良母的形象,接下來讀者可能會看到我媽非常騷,非常的一面了,其實人真的是很複雜的動物,三言兩語是不足以描述一個人的格特徵的。

要說我媽賢良母吧,可能也算吧,要說是蕩婦婦吧,各位在我接下來的敘述中自行判斷吧!先說點我媽被騷擾的事吧,雖算不上什麼事,但還是些蠻有趣的事,住在農村的夥伴們大概都知道,每個村都有那種無無女,無工作,整天遊手好閒的老光吧,小時候我家後面就住著這麼一位,那種人大夏天就穿個褲衩,哪家有女人就往哪家鑽,更何況那時我家除了我爺爺就只剩我和我媽了,他肯定是逮著機會就往我家鑽,特別是夏天,他就穿個褲衩,揹著手,有事沒事就往我家跑。

估計我媽應該被他意了千萬遍了吧,農村人有這樣一個特點,一個村的,無論多厭煩這個人,遇到這個人也得臉上掛著笑,平時還得客套兩句,就說這光吧,那時是大夏天,我媽看他一個人穿著褲衩在我家周邊轉悠,隨口說了句,二哥,來我家喝口水啊,普通人一聽都知道這是句客套話,都會擺擺手說,不了,謝謝好意,但此光無賴慣了,喜歡見縫針,二話不說,揹著手往我家裡跑,我媽也很無奈,只能陪著笑,給他端水,若我爺爺在,他還會收斂點,裝作和爺爺說話,眼睛偶爾瞟瞟我媽,若爺爺不在,他那眼睛都釘在我媽身上走不開啦,我媽那時喜歡穿件連衣裙,薄薄的,罩帶若隱若現,光哪受得了這個啊,平時本近不了女壓抑的很,況且我媽還頗有姿,他又無賴,不過他也就是有賊心無賊膽,也就過過眼癮和口癮,還是不敢有什麼肢體上的動作的,這要多虧了我爺爺了,雖然我對我爺爺沒有什麼好,他也比那些光有過之而無不及,但畢竟家裡有個男人還是不一樣的,要不是有他,我媽可能真有某一天就被上了。

我記得比較清楚的就是,有一次我放學回家,看見他坐我家門口,他看見我回來了,指著我對我媽說:他都這麼大了,當時你過門的時候我就說,你肯定能生個兒子,你看你股這麼大。

說完還想過來抱我,我媽可能有點生氣,拉著我進了屋沒理他。

除了這些,他做的比較過分的就是趁著我媽上廁所,故意闖進去,那時農村並不是每家每戶都有廁所,有的可能就是兩家共用一間,我家當時也算是「大戶人家」,廁所比較好,寬敞乾淨,很多人都願意上我家的廁所,一般去上廁所的人都會故意咳嗽兩聲,如果裡面有人,以咳嗽回應,但有一段時間,那個光應該是故意的,好幾次趁我媽上廁所的時候也去上廁所,也不咳嗽,就往裡鑽,搞得我媽很尷尬,這種事吧,其實大家都知道什麼回事,但說出去又比較難聽,所以我自然而然成了哨兵,每次我媽上廁所,我都會守在門口,當時還比較小,如果是現在,我可能會第一個偷窺吧,我媽撒前都會呻一聲,就跟那種叫聲差不多,比較悠長的聲音,現在,我和我媽每次搞的時候,我剛進她的b的時候,她都會發出那種聲音,每次我都會想起小時候站在廁所門口聽她那一聲呻,然後是噴出道砸在石頭上的聲音,所以聽到她這一聲音,我就會很興奮!雞巴立馬硬了幾分。

後來兩家惡,具體原因不明,我那時還小,那傢伙更肆無忌憚,晚上敲我媽房間的窗戶,往我家樓頂扔石子,撒等等,因為無聊,在此就不說了。

接下來這件事在當時鬧得蠻大的,因為關乎我媽的名聲問題,具體事由我也是後來知道的,那個男的是我們村開小店的,我們都叫他油頭叔,因為他喜歡梳個大背頭,偶爾還抹點油上去,顯得油光蹭亮。

他以前經常上我家串門,他是個有婦之夫,跟我家關係還可以,他是我爸從小玩到大的玩伴。

我也不知道他經常上我家是不是跟我媽有一腿,不過後來的事說明他倆可能真有事。

因為後來他老婆找上門來了,我當時也在家,我爺下地去了,她到我家來,二話沒說,先是躺在地上一番哭鬧,引來眾多鄰居,嘴裡不斷罵著:你個爛b,臭婊子,被狗騎的騷

反正罵的話難聽的不得了,從她話語中好像是說,我媽勾引她老公,哪天他老公在我家的時候,我媽脫他老公的褲子摸他的雞巴被誰看見了,她罵著罵著作勢要來打我媽,當然了,被眾人攔了下來,她依舊不依不饒,說什麼:整個村都知道你那b是什麼味,你這個騷

我媽這個人吧,本來就不會罵人,在那潑婦面前,整個人氣的直髮抖,沒辦法,她只好把門一關,躲在了屋裡,那潑婦見我媽不是她的對手,又躲進屋裡,認為她是理虧,在屋外罵的更狠了。

罵了好一會,估計也是罵的沒意思了,她撂下一句:騷,等著瞧,就回去了。

那天我記得半個村的人都來了,農村人愛看熱鬧,這種摸雞巴b的新聞更是喜歡的不得了。

這件事後,關於我媽和油頭叔的事傳出了多個版本,有人說,我媽脫油頭叔的褲子,摸他雞巴勾引他,有人說是油頭叔脫我媽褲子摸我媽的b,更有甚者,說,我媽和油頭叔在上幹事,被他老婆發現了,還說經常看見油頭叔在我家裡摸我媽的子,越傳越離譜,最後越穿越沒意思,漸漸大家也都懶得談了,只是在談及我媽的時候,有些男人總是會會心一笑。

這件事風波不小,我爸聽到消息也回來了,幾個村的人都或多或少知道我媽了,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我媽出名了。

這件事又扯出我媽剛過門時候的一件事。

什麼事呢?話說那天潑婦在我家門口大罵,她提起了一件事,雖說她當時在氣頭上,說的話當不了真,但她所說的事又並非空來風。

是這樣一件事,她說我媽剛過門的時候經常往孃家跑,但我媽不是自己騎車回去,而是經常坐一個男人的車回去,後來我聽我媽講過,那時她確實經常坐那個男的車回去,因為他和她同村,那時我爸又不在家,我媽無聊,所以老往孃家跑,正好可以坐他車一起回去,這一坐不要緊,坐出閒話來了,說什麼,我媽和那個男的亂搞,其實坐他的車沒會孃家,而是和那男人搞到他家上去了,說的人繪聲繪,就好像他親眼見過似的,說什麼我媽當時坐那男人車上摟著那男的,那男的一邊騎車,一邊用手摸我媽的子,倆人有說有笑的,反正就是這麼回事吧。

這個到底有沒有我是不知道的,我也不可能去問我媽到底怎麼回事。

雖然我和我媽已經有了那層關係了反正這些事啊,真真假假難以說清,真想到底如何,也只有當事人清楚了。

以上大約就是我初中之前關於媽媽這些事的記憶,當然了,還有關於我爺爺和我媽的在這就不贅述了。

下面出場的人是我唯一可以肯定和我媽有關係的外人。

(第一個是我爺爺)雖然直接的證據幾乎沒有,但間接的證據還是比較充分的,這就跟斷桉一樣,間接證據足夠充分的話也是可以定罪的。

他跟我媽是初中同學,我媽叫我叫他趙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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