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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穩,醒的也早,睡了不到兩個小時,七點多鐘頭痛裂地睜開眼睛。
兩人彼此對視了幾秒,白越澤站起身,打電話讓酒店送早餐。
於褚帶著宿醉後的後遺症,難受得要命,腦子裡面幾乎是一片空白,冷著臉當房間裡沒有人,吃過早飯後換了不知誰的衣服,找到手機讓林霖來接他。
白越澤道:“坐我的車,直接去演播廳。”於褚開門要出去,白越澤拉住了他的手腕:“你昨晚說……”
“我喝醉了,”於褚咬著牙說,“我現在不想說。”白越澤配合地鬆開手,陪他一起出了門。前臺還是昨晚那個前臺,見他們倆下來了,膽戰心驚又好奇地看著,於褚想起昨晚的狼狽,在大廳裡又停下腳步,轉身走到前臺,掏出卡,道:“退房。”前臺小心地開口:“白總已經結過了。”於褚直接把卡丟在了櫃檯上:“給你做小費,密碼六個9。”前臺“啊?”了一聲,有些茫然地看向白越澤。白越澤把他的卡拿起來,道:“褚哥,下次讓你結。”現在倒叫起哥來了,於褚腦門疼口疼,他現在只想離這個人遠一點,越遠越好,好讓他脖子上這顆又重又燙的腦袋好好冷卻一下。
他站在路邊等司機的車,白越澤把自己的車開出來,停在他前面不遠的地方。於褚裝作沒看見,人還不太站得穩,渾身痠痛地坐在花壇邊上,等了十幾分鍾才等到來接他的車。
他的車在前面,白越澤的車在後面,緊緊地跟著,一路從植物園跟到演播廳,進停車場都是並排停的。
九點,兩人都遲到了,劇組工作人員老早就在群裡嘻嘻哈哈,要遲到的人請客。等到導演和主演一進門,兩人臉都白得跟鬼一樣,於褚的脖子上明晃晃的掛著咬痕和吻痕,一眾人員立刻知趣地閉了嘴。
於褚態度還算不錯,道歉說不好意思遲到了,然後一頭扎進化妝間裡,幾十分鐘都沒出來。
白越澤開始安排今天的排演準備,戚在邊上看著,問了一句:“和好了?”白越澤沒說話,戚
笑了笑,用新塗了指甲的手指了指化妝間:“江哥大早就在找人,這會估計心疼死了,你也不剋制一下。”白越澤聽她提杜明江,呼
便重了幾拍。他朝著化妝間的門看了一眼,道:“謝謝。”戚
只是笑:“不客氣,我是看在於褚的份上,他這回談得也太慘了一點。”白越澤抿起
,戚
了
菸,遞給他,又道:“不過也是,先愛的人總歸要吃虧些。”說完,戚
點了煙,去風口背臺詞去了。白越澤心口被紮了一枚針,細細密密地泛疼。
作者有話要說:和好是不可能和好的鍋已經架好了,還不夠,再來第43章進退排演照舊,今天的戲強度很大,有一段表達畫家夢中踟躕的舞蹈,於褚跳了一個多小時,一直排到中午十二點多。他渾身都被汗浸透了,一半是虛汗一半是熱,結束之後脫掉t恤,只剩下裡面的背心,坐在椅子裡面氣。
身體一旦被耗空,腦子反而什麼都不會想了。
於褚覺得痛快,仰頭靠著椅背,天旋地轉地閉上眼睛,有人突然把巾蓋在了他的臉上,然後伸手輕輕擦他滴水的留海,他伸手去拉,拉了一下沒拉開,再拉第二下,那人把
巾掛在他肩膀上。
白越澤低頭俯視著他:“去吃飯?”於褚看著那張臉好幾秒沒回過神。
正是午餐時間,劇組人員已經三三兩兩各自找地方休息,此刻都轉過頭來,八卦地往他們的方向看。於褚只穿了背心,在外面的皮膚到處都留了痕跡,淡的,深的,鎖骨附近還有一塊很明顯的齒痕。他旁邊的白越澤也沒好到哪裡去,嘴角被咬破了,下巴處甚至貼了創口貼。
於褚從來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就這麼坦蕩蕩地坐著,重新用巾矇住臉,沒說話。
白越澤走了,過了一會有飯香味傳過來,就在他的身邊。他把巾掀開,白越澤在他對面的椅子裡坐下,把盒飯放在桌上,一個一個蓋子掀開,慢慢地開始吃。
牡蠣湯,沙姜鴨,家常豆腐,還有一個雞汁茄子,都是他平時比較喜歡的菜。
於褚看了一會,看著白越澤嘴角的傷口,還有下巴處的創口貼,看得心裡慢慢品出了點味道。
他有些難受,又有些無奈,還有幾分說不上來的踟躕,就像劇裡面想燒掉畫作的畫家那樣,明知道前面橫著懸崖,懸崖下等著野獸,卻還是想往裡面跳一跳,只為了百分之一的那點新的希望。
他把巾掛在椅背上,往前坐了一點,拿了雙筷子。
白越澤也不催他,自顧自地慢慢吃,小心地避開嘴上的傷口。於褚太累了,累到一點胃口都沒有,就這樣坐在他對面,挨個嚐了一口便停了手。
白越澤道:“下午還要跳,再吃點。”好像昨晚兩人沒有大打出手,也沒有冷戰,沒有說過要一刀兩斷。於褚重新拿起筷子,這回勉強多吃了幾口,還喝了小碗的湯。
吃完,白越澤把東西收起來,於褚還在看他,他起身去扔垃圾,走了幾步,忽然又走了回來,問:“j戲大那個學音樂劇的男生,留了聯繫方式沒?”於褚沒想到他回過頭來要說這個,卡殼了兩秒,一時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