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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賤女，反倒見人人笑意欣然，大卸重負，拎一瓶清酒，攜摯友或紅顏，走得如八旬老人一般蹣蹣跚跚，詠出幾句狗不通的打油詩句，也不覺害臊。

紅衣男子掩不住起好奇之心，處處張望。而身清雅如泉的青年面有難，目光凝注，都不敢稍稍傾斜一點。紅衣人覺同來之人身上那顯著的拘束之，側首來蹙了眉宇。

“幹嘛啊你……以前不是已經來過很多次了麼？”被g這麼一問，雨月更是愣住了高而厚的身體，四肢僵硬，都不知往哪兒擺。

“那…那是舊年少不更之事了……”今長成人，不單愧疚於往之瘋狂，此刻更與愛慕之人一同遊此種煙花之地，真有一種說不出的矛盾覺。通常而言，若是對方在意自己、對自己有傾慕之意的話，該是不會願意自己來到這種地方的吧？如今見g興致，催促他快快行去，可知自己在對方心中究竟有多少斤兩了。

在g的督促聲下，高大的男子灰心嘆氣，不得不趕上對方步伐。

雖涼風習習，夏夜稍寒，但走在這煙柳地方，不覺寒涼，還嗅得女兒幽香，酒暖入腸，更引人垂涎滴。看去兩旁林立店鋪，琳琅滿目，各有三兩女兒，招搖身姿，言笑可愛。二人並不急於擇一入內，而是先於道旁稍事休息，觀人百態，品談一番。

兩位相貌出眾、風華正茂的青年男子一立一座，並排於道側，雖只是沉默稍息，已引去行人目光，多為注目去男子面上紅紋。

g淡淡回望他人眼神，又移去一邊，顯得並不在意。而旁人眼中亦無多少波動，只是稍覺新奇，末了便繼續看去前處該走的路，照樣高談暢快。

g望去行人遠去背景，目中有所言。

身旁之人看得出那其中之意，同望向那悠遠人影慨道，“察覺到什麼了嗎？”沉少刻，g點了頭，“嗯。”此處往來行人並不為少，看去g面上火紋者亦有不少。但多數者只是寥寥數目，已不興趣，絕不像市上民眾，投去詭異目光，掩嘴碎語，著實叫人討厭。想不到在這歡愉地方，來自異國的男人終於得以被人以普通來對待，不用心生厭惡，抵受歧視。

“你看去那邊。”雨月抬首輕輕一指，g朝對面稍遠望去，見一行數人，大聲言笑，其聲壯朗，一看便是不拘小節之人。其中數人，衣襟大開，臂膀，見得肌理結實，膚健康，上繪有龍騰虎躍之紋，伴以白雲海濤，其景壯闊宏厚，襯得其人凜然生威，叫人不寒而慄。

“像是那種人在這兒很是多見，所以比起你面上刺青，真是小巫見大巫了，大家見怪不怪了。”默默看去那些浮誇紋身，g言又不語，總覺得真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自己對於身上缺陷之鬱悶，也逐漸看得開了。

夜漸深，人漸湧，也該是時候擇一店鋪來親身體驗一下本地風俗了。見g雀躍狀，雨月雖心有不願，卻又不得而發，只能隨之身後，任對方悠悠盪盪，遊走萬花叢中。稍作掃視，出來招客的其實庸脂俗粉為多，著實叫他提不起興趣。比起那些字鑿在額頭上的傢伙們，顯然姑娘們對於長得標青的紅髮男子更為鍾情。很快，那沉紅身影便淹沒在女兒香中，他有點無語地看著那若是爭風吃醋之勢，而g只對他做了“就選這間”的手勢，便被女孩子們推攘入店內。

心頭翻到著醋意與惱火，雨月也只能默默垂頭，隨那一大群人走入店中。最後他同g一起被安排到一個小間，二人還未坐穩，媽媽桑便著燦笑與把花痴的女孩們趕走，恭恭敬敬地倒上兩杯陳年佳釀，再笑眼眯眯地問二位喜歡怎樣的姑娘。

“呃這個……”雨月當即有點兒無措，舉起手來剛想拒絕，旁人便把他的話截下。

“你這裡都有怎樣的女人？”著濃重的異地口音，那位俊美硬朗的客人開口竟是俗之語。媽媽桑的老眼乾巴巴眨了兩下，立覺自己失態，趕緊呵呵而笑。

“我們這兒當然什麼樣的姑娘都有啊~保證客官滿意！”若是黃婆賣瓜一般，媽媽桑開始練地吹噓起自家的姑娘。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的g自是聽得有滋有味，而他則不住黑了臉。那善於察言觀的女子見一位客官面上風雲變，立即識趣地收了那滔滔不絕的嘴，直接問去他中意何樣女子。

事到如今，亦不好拒絕。來此等場所，不找位妙齡女子作樂一番也實在說不過去。雨月只好偷偷嘆了氣，淡淡說道，“請給我找一位清雅而幽靜的。”若是早就猜出客人喜好一般，只見媽媽桑眉飛舞地道沒問題後，將身轉向g。

“這位公子呢？”此問一出，g沉念少刻，若有所思，但還是作不出確實答覆。見狀雨月心中大喜，剛想吩咐下來只叫一名陪女便可，媽媽桑竟出奇不意，靈光一閃。

“看公子該是初次來這種地方，猶豫不決的話就讓我來替您挑選吧，一定會合您口味的。”

“好吧。”還未等他申訴來，g已開口同意。

當真能夠猜得g愛好怎樣的女子？雨月不懷疑。片刻，被召來的女孩們已來到。伴雨月身側的女孩當真清幽脫俗，不沾豔粉，笑若青蓮出水。而觀去g那邊，則讓雨月倍意外。本以為會召來成瑰美，帶絲魅惑誘人的女子，可於g身旁坐下的，卻是一個面若芙蓉，嬌俏憐人的小女孩兒，乍一看來還只是豆蔻之年而已。

難道自己對g的認知真的有如此之大的偏差？雨月心中不自問。於是這一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