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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的手臂,舉手拂動那火一般的發。

“等一下,你不要說話,只要低頭跟在我身後就行了。”髮絲抖落,輕掩住他右臉上跋扈的印記。雨月再為他蓋上大衣上的連帽,他因那動作而稍稍低下頭去,然後聽見了耳語一般的呢喃。

“不用擔心。”那句話,那把聲音,奇妙地將他動盪的內心撫

門扉從內開啟,艱澀的聲音滲煉著歲月的痕跡。

他沒有抬頭去看任何東西,只聽順身邊男人的話。

“朝利大人,主公已經在內等候。”他低著頭,隨雨月的步伐入內。

往深處延伸的小徑上,很快又餘下他們二人。g終於可以抬首來,看這片充滿著神秘的境地。

皓雪紅梅,明鯉暗山,幽亭雅閣,繁雕細錦。巍巍肅之間,隱躍半點曖情傾人,有種拒還之勢。能端詳出這般私意,他便懂有些話不能說清道明。望了望前方人那寬闊的背,他依然雙緊閉。

幾經輾轉,兩人終於行至一方幽境,只見松柏長青,落雪無痕,宛若仙境。他暗自沉下了心,抬手望去雨月。對方旋身,雙手伸來,握緊了他的雙腕。

“你在這裡等我,哪兒都別去。”低聲的囑咐。

他的手上仍留著被緊握時的覺。輕微的緊窒、溫熱,和安心。他亦明曉自己不能繼續同行的原因。也許,後的很長一段子,他都必須維持這樣的狀態,但只要一想到有那個人的陪伴,就有種僥倖的覺。

鳥語蟲鳴,詩作對,風花雪月,他全都不懂。即使面對這些情懷滿載的意象或景緻,他也提不起半絲興致。現在只能做的就是等待。在這個白茫茫的視野中,思憶也變成一片白雪。

他呼出一口熱氣,自己凍紅的雙手。

有一些回憶不想記起,但又總是趁著相似的場景而浮現出來。

原來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走過了許多個冬夏。

他的視線飄散,宛若隔世。直到有一份悉的溫暖籠住手背,他才漸漸地回神過來。

他慢慢地抬頭,看到那一個名為痛惜的表情。

“冷嗎?”他依然愣著,沒有回答。

那一雙黑的眼,不知為何竟生生地傷痛起來。那其中,若是經年的冷雨,落得煙雪濛。

他不懂那樣的神情。口像似被白雪壓埋那般,到冰一樣的寒冷,死一樣的窒息。

“我們可以留在這裡了,現在快去房間吧。”話音剛落,雨月拉起他的手便走,步子有些快,像是不想再留在原處多一秒鐘一樣。

他如同一尊木偶那樣地被雨月牽著走,不時回望一下那一片絕麗無雙的雪地。

仍記得記憶中的冰冷,與此刻手中的熱柔相距甚遠。這一種反差來之急,是他未能預料到的,亦未曾得以適應的。

再及一片幽芳之地,雖略顯清寂,但勝就勝在無人煙,落得疑似仙女降凡之所,肅盡塵世煩囂,滿載傳說,悠然極樂。雨月以輕柔的動作拉開一扇門,揖手請他入內。他望其婉然的笑,依舊是不習慣這種雅緻俗禮。他終究是淡然入房,男子隨即將門輕聲拉上,貼身依在門邊,傾聽了片刻。他看著這一舉動,頗無語。

“你這是幹嘛啊…”真是如同什麼入室盜賊一樣。

男子轉身,走在案前屈膝坐下。抬手,以怡然情致沖泡一壺清茶,熱煙飄逸,再舉杯淺啖,清香四溢,忘盡煩思。紅髮男子不解,行至雨月面前,挑其劍眉,盤膝而坐。

待雨月施施然嘆出一口香氣,這才得慢慢道來,“這樣,好像金屋藏嬌的覺呢~”見這君子款狀,本以為道出來的會是什麼怡情之話,怎曉得竟是如此下言。

g眉心一皺,眉頭一鎖,半怒道,“你難道沒有告訴主人家你帶了人來嗎?”

“不,我只是稍稍提及了你,並沒有多說。”黑髮人眯了眼,瞳中暗暗藏些狡黠。

g要發作,但又尋不到他的痛腳,只得幹默著。最終,只能撇開臉孔,望向那半掩白雪的窗。

“你那友人還真是大量。”雨月抿而笑,舉杯聞香,“要讓他知道我藏了這麼一個可人兒,這可不得了呢~”

“……”只見男子紅眸微慍,俊傲之容泛有羞,終是沉默了去,落成淺愁。雖說懊惱他用自己來開玩笑,可對方的確又說得沒錯。這個國家的人,還未能夠接受像他這樣突兀的異國者存在。

說惆悵也不是,道孤寂亦不準。難得外面芳雪遍連天,新草臥藏地,蘊藏了一整年花草芬芳的雪厚積潛藏,靜待豐年開,百花綻放。奈何這情這景與那異國男子而說是一點都不賞心悅目,反倒是越看越不耐煩,渾身都不自在。美景雖好,但天天看都還是會悶的。到外面,受人歧目,窩在屋裡,又嫌悶。在睡不慣的榻榻米和褥上滾來滾去,就是找不到一個舒服的睡姿。

雨月的房間就在他隔壁。每早上來喚他起,斟茶問好,督促他洗臉刷牙,倒是不嫌煩。而他亦不抗拒其殷勤,每主子一般被伺候著,總覺得這麼下去總有一天自己會變成條懶蟲,什麼都不能做。

早上短暫的會面之後,雨月便會外出幹事,他則無所事事,要不趁無人在院裡逛逛,調一下花草,要不乾脆翻牆出去,到些無人出沒的地方遊玩山水。可再怎麼樣,對面這冰冷冷的花雪,終究是淡然無味。細心一想,如今的情況跟雨月初到意大利時候非常相像。那個時候,他與giotto把雨月整天丟在基地中,自己外出任務,對雨月壓不聞不理。估計那時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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