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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們掃走的物資其實也不多。

卿尚德估算了一下所有新生需要供給量,然後才讓他們把東西給搬走。

外面的第三年生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群仿若土匪的新生,卻硬是拿他們沒有任何的辦法。

學規第三條明文規定,老生不得欺負新生。

而且學校讓他們這些老生過來帶特訓的本意不就是保障新生們的安全嗎?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顯然是不能夠對新生們出手的。

更不湊巧的是,兩位隨隊的教頭,一個在跟女營,另一個不知道跑到哪個犄角旮旯裡去釣魚了。而作為第三年生主心骨的鄭重也恰好不在營地之中,他被一起突發事故給暫時拉離了營地。

群龍無首。

卿尚德就是算準了這一點,帶著這一群熱血上頭的年輕人直接鑽了特訓規則的漏將營地給一網打盡了。

從來沒有人教過他這些,但是卿尚德心裡明白,那只是因為燕璣不在。

燕璣要是處在跟他一樣的位置上,怕是做得要比他出格多了。

畢竟,特訓規則裡並沒有哪一條寫著——不允許新生搶奪營地資源。

它只寫著:不允許老生用營地資源幫助新生通過特訓。

第九章巴山夜雨(下)鄭重被人給找回營地的時候,入目的就是這樣七零八落的狼藉景象,彷彿剛剛被一群土匪洗劫一空。最重要的一點,卿尚德在搬運物資的時候還順便將營地裡的備用電臺給捎帶走了,很有燕璣那雁過拔的混世魔王本

這樣的事情發生在眼皮子底下,鄭重差點沒被活活氣死。

他下了死命令,立刻將被以卿尚德為首的新生搶走的備用電臺給追回來!

為此,他親自帶隊出山,誓要追查到底。

暗室之中,燭火微明。

葉謀人一身長袍白衣,神懈怠地握著一卷書在燈下看著,姿態慵懶,周身環繞著一股子淡淡的病氣。

他的對面是帶著肥厚黑耳機兢兢業業工作著的薛映河,風紀委員長沒什麼正經事兒,所以自己給自己沒事找事地安排到了電臺位上值班,算是跟大家一起同甘共苦了。

“啪!”薛映河突然間打開了手裡的鋼筆筆帽,電臺裡似乎是傳來了什麼消息。

葉謀人抬眼一看,只見從頭到腳都是黑的薛映河的臉上都冒著一股子詭異的氣息,手裡還攥著一張不知道寫了些什麼的電報記錄條。

“薛影,怎麼了?”葉謀人隨口問了一聲,只見薛映河二話沒說走到的他的面前將自己手裡的紙條遞給他。葉謀人也沒有多想,笑了笑接過紙條,一看——“哎!這一屆新生有點意思。”薛映河扶額,指著葉謀人手上的紙條對他道:“那我們怎麼辦?真按照這個新生的要求把燕璣給拉過來?”暗示之中陷入了沉默,葉謀人放下紙條面冷肅地思索了一個呼,緊接著道:“我去給燕璣送這張紙條,他是什麼意思就由他自己來決定吧。”薛映河微微頷首,表示自己明白了。

然而,葉謀人馬上又加上了一句話:“我剛剛思考了一下,我們晚上吃陽麵。”薛映河:“……”不是,合著您老剛剛擺出那一副嚴肅正經的樣子就是為了這個?

“最好加個煎蛋。”葉謀人補充了一聲。

“嘖。”燕璣收到這張紙條的時候,正坐在沙發上跟自己的舅舅對峙。

舅舅姓塗,大名鼎鼎的御賜皇商,別的不說,就是有錢。

燕璣就是從他的舅舅這裡搞來的錢給乾妹妹們買的賬,不過這錢也還是他幼時攢下的紅包錢,放在舅舅那裡利滾利滾利地滾出了幾座礦山,簡直就是富得油。

前世他過得那麼窮困潦倒,顯然不是因為別的,正是因為他嚴格拒絕了任何來自家中的經濟來源,其中就包括自己年幼時的紅包錢這一項。

然而,他現在並不打算將自己的紅包錢給硬生生地放棄,也不打算跟家中死磕到底。

所以,燕璣才從自己的舅舅塗善入了手。

他怕自己這樣直接回家會給自己的那位燕王父親活生生地嚇死。

“怎麼了?”燕璣回頭只見葉謀人懶懶散散地倚靠在門前,身邊還站著因為身份問題不敢動手阻攔他而左右為難的小廝。

葉謀人勉為其難地抬了抬眼皮子接著衝燕璣笑道:“有個新生點名要你去看電報。”燕璣愣了一下,脫口而出一句:“鄭重呢?”

“鄭重?我怎麼知道他在搞什麼鬼。”葉謀人擺手表示無奈。

他說著將那張紙條給到了燕璣的手中,燕璣接過一看,那個新生也是大膽,竟然還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卿尚德。

燕璣皺眉:“最近的幾封電報裡鄭重有提到過什麼問題嗎?”燕璣在接到卿尚德匆忙之間發過來的電報的時候,坐在暗室裡,左手是薛映河,右手是葉謀人。

“溶地貌?”薛映河不清楚那是什麼東西。

葉謀人只瞧了一眼就斷言道:“鄭重出事了。”燕璣左思右想來了一句:“我現在就得去一趟。”

“不是——什麼是溶地貌?”薛映河愣是沒有從這兩位的對話裡找尋出其中的任何一絲關聯,“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葉謀人這時候開口解釋到:“所謂的溶地貌就是——嗯,你想象一下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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