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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的柳拜樂隊,俄語民謠開始播放,輕緩的吉他前奏在他們耳邊響起來。

這是一首俄羅斯人都會唱的歌,一首學俄語的人也都會喜歡的歌,一首顧鬱最為之動心的歌。

“我小時候就是聽了這個樂隊,才想要學俄語的。這種對祖國和故鄉的讚歌,在那個年代更加真切,”顧鬱輕聲說,“好聽嗎?”簡橋點點頭,轉頭看著顧鬱的側臉,他垂著眼眸,輕輕跟著曲調哼唱起來:“Пoзoвиmеняназакатедня-а(在落時呼喚我吧).Пoзoвиmеня,груcть-печальmoя(呼喚吧,我憂愁又悲傷)……”他不得不承認,顧鬱的魅力在他說出俄語的時刻,格外人心絃。彷彿在這一片天空下,他站在陽光下方,全身披著一整個夏天的燦爛。

簡橋回過頭,仰頭靠在椅背上,靜靜地聽著耳機裡深沉的歌聲,輕輕呼了口氣。

Пoзoвиmенятихoпoиmени輕聲呼喚我的名字吧Ключевoйвoдoйнапoиmеня用泉水把我飲飽吧oтзoветcялиcердцебезбрежнoе你那無垠的、難言的、痴痴的、溫柔的心Неcказаннoе,глупoе,нежнoе?

是否會回應呢?

☆、16清河岸邊的風吹得清新又涼,刮在身上恣意暢快,就是有點兒冷,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看那個,”顧鬱抬起手指了指前面一個正在畫畫的人,“那人在寫生。”簡橋站住腳,仔細遠望。一個看上去可能二十來歲的青年坐在河邊,拿著畫筆上,在無人的河岸安靜無言。

他往旁邊走了一點兒,向那個人的畫板看了一眼,點了點頭:“看上去彩畫得好的。”

“認識他的人很多,但是認識他本人的人很少,”顧鬱說,“那個就是國內青年畫家的標杆。”簡橋有些疑惑:“什麼?”

“老陳啊,你不會不知道吧?”顧鬱問道。……老陳?那個他心中孤獨至極的白月光,那個在他心裡完全不輸給莫奈的追尋的偶像。

“怎麼可能,”簡橋又往那人的畫板上看了一眼,“老陳主要畫油畫,但這個……應該是水彩吧?”

“他什麼都會,”顧鬱說,“他跟爺爺是忘年,偶爾聚一聚,聊會兒我聽不懂的東西,我不會認錯。他怎麼樣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他特厲害,你要是想趕上他,任重道遠咯。”簡橋皺眉:“我不想趕上他,誰也沒辦法趕上他。”老陳從沒有公開過自己的模樣,也幾乎不怎麼發表言論和評價,連真實的名字也鮮為人知,他就是一個只靠作品撐起一片天空的藝術家。

“你想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顧鬱問。

“我要是知道了,就是打探他的私生活了。”簡橋說。

“別人我不敢亂說,但是你可以啊。”顧鬱無比自然順暢地說,好像這話說出來就是理所當然。

簡橋看向他,愣了愣:“……嗯?”

“因為現在的年輕一代畫油畫的,他唯一看得上的就是明月了,”顧鬱想了想說道,“不過你現在畫國畫,可能在他心裡還要排在許漫衣後面——對了,許漫衣是他唯一的學生。”

“許漫衣竟然是他的學生?怪不得手法那麼像,”簡橋回過頭,盯著那個身影一動不動,仍舊難以置信,“他真的是老陳?”

“真的。咱們過去跟他打個招呼。”顧鬱說。

簡橋立即後退了兩步,看上去就跟老陳要吃人似的,緊張地說道:“不!”

“我告訴他你就是明月,他肯定特別高興,他想見你好久了。”顧鬱繼續勸他。

簡橋仍舊皺著眉頭,不安地說:“不行,不行。”顧鬱看不下去,一把拉住了他:“走!”

“不行!”簡橋把他往反方向扯,“不能……不能打擾他!”

“你別怕,”顧鬱接著跟他拉扯,“我陪著你。”簡橋努力掙脫,覺快要急哭了:“真的不行……”顧鬱看他這麼堅持,只好作罷,鬆了手放開他,不過簡橋那頭還在用力,一下子手被鬆開,他沒站穩往後趔趄了一步,一股倒在了地上。

顧鬱趕緊過去把他拉起來,他們倆正站起來的時候,老陳聽見動靜,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就回頭繼續畫自己的作品了。

顧鬱趕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簡橋拍了拍股上的灰,看著老陳的側影,擔心地說道:“他看到我們了。”

“……嗯?”顧鬱回身看了一眼,老陳正低頭調,模樣很是專注,“沒有。”

“看到了!”簡橋慌張地說。

“沒有,”顧鬱仍舊堅持自己親眼所見,突然覺出一絲不對勁,“你怎麼這麼緊張?”

“這個問題你問過我好幾次了,有意思麼?”簡橋反問他。

“你喜歡老陳?”顧鬱試探地問。

簡橋抿著嘴,沒說話。

“你是不是喜歡他?”顧鬱又問。

簡橋終於受不了,崩潰地破罐破摔:“是啊很喜歡,要是你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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