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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小陳姑娘把自己活成了兩個人,一個可愛卻畫著壓抑,一個陰鬱卻畫著熱情。.6.
我是一個在黑暗中大雪紛飛的人哪,你再不來,我要下雪了。——木心朋友,你知道“銀鎖匙”是什麼樣子的花嗎?
它全身通透,在沒有陽光的高寒之處生活。
那你知道銀鎖象徵什麼嗎?那是一個長命百歲的祝福。
可是銀鎖沒有長命百歲,銀鎖匙也就永遠折斷在還未打開的鎖裡。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老陳的故事(包括下一章)都是我上中學那時候寫的,非常簡單又莫名其妙。
當時喜歡寫短篇,又不愛取名字,經常寫完通篇只有一個姓或者一個綽號。
那時候心裡對崇拜和愛就是這樣的看法,專一、純粹,一塵不染。現在想來也有幼稚之處。
我很喜歡老陳這個人物,神秘,我自己也想不通他是啥樣的人。(攤手)☆、番外2古靈子佛不要你皈依,佛要你歡喜。
—————1.前生五百次的回眸才換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
那天者大街和往常一樣坐著各式各樣的人,一眼望不盡的
者正表演各自的歌舞。
那一年我作為中西換生來到西班牙,窮學生,娛樂場所只能是這條蘭布拉大道,各路
藝人在這裡進行遊藝表演。
老陳是我在這條街上遇到的第一個華人,很年輕,穿一件灰長袖t恤衫,黑
長褲,戴一頂黑鴨舌帽,一身低調的裝扮。他揹著貝斯,彈的手法不像街頭的搖滾樂手,而是輕輕淡淡的。他在街頭唱令人心醉的西班牙情歌,聲音低沉,喑啞,清冷,不像二十幾歲的小夥子。
坐在他腳邊的大叔抱著吉他唱著和聲,在熱情的西班牙街頭,兩人沉沉的嗓音
唱的estarcontigo遠離了塵囂,只有濃濃的風塵味。
我停下來,坐在他們面前。
唱完最後一句,老陳放下貝斯,坐到一旁的懸鈴樹邊菸。
大叔接著唱下一首歌。
我再聽了一首準備離開,站起身,就聽見金剛鈴響,我條件反地看向那個老陳,在這裡,只有華人才會帶著藏鈴。
他的手上果然拿著一個法器金剛鈴,輕輕搖了兩下,清亮聖潔的聲響。老陳笑了笑,一抬頭,兩人四目相對。
我行了一個合十禮,凝視他如深潭一般的雙眼,離去。
後來我仍舊經常去蘭布拉大道,從加泰羅尼亞廣場徘徊到港口區,再也沒有遇見他。
回國後我開始了畢業旅行,從北方到川西康定,在軟座大巴上抱著揹包打瞌睡。旁邊的人挨著坐下,淡淡的菸草味。他放好自己的揹包,身上的什麼東西叮鈴鈴響了兩聲,清脆宏亮。
這裡是許多朝聖者的中途,不乏帶著法鈴的人,可這個聲音一響起,我便突然憶起西班牙街頭的老陳。睜眼轉頭看去,一雙沉靜如深潭的雙眼正看過來。我不知道他是否記得我,但是第一眼我就能夠確定,就是他。
我們有過一面之緣,在七八千公里外的西班牙。是他的那雙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睛,讓我記了兩年。
我沒話找話,“你去哪裡?”他收回看向窗外的視線,轉而看向我,“西藏。”我追問道:“佛教徒?”
“不是,”他輕微一笑,“一個不太虔誠的朝聖者。”老陳是信佛的,不過如他所言,他不是一個虔誠的朝聖者。他說,宗教是個幌子,龍達紫砂未必傳意,不過也是一種聰明的寄託,但他不願賴著寄託過活。
我覺得他有趣,不是後座那個會講笑話的小夥子的那種有趣。
我們一路閒聊,我大約知道老陳二十五六左右,是個畫家。
“兩年前在西班牙,你是去採風的?”他不回答我的問題,看著我笑了一笑,“我記得你。”2.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
老陳的路線和我的驚人重合,遊覽西藏後,出境到尼泊爾藍毗尼,穿過印度、阿拉伯,從西北非卡薩布蘭卡到西班牙,再走北極航線回程。
不過我的路線到了西班牙,就會到西非,一路過南非好望角,再走澳洲南部塔斯馬尼亞島、東部布里斯班,穿過東南亞回國。
我們聊得來,理所當然搭了伴。到達康定後去過塔公寺、居里寺,喇嘛在大雄寶殿誦經,繞寺一週的轉經輪旁有老人前來右旋轉動,清淨惡業,積聚功德。
老陳告訴我,孽緣業障再深重也是過往,佛家人,執妄卻想擺脫痛苦,才是最大的妄念。
我看著他,笑了,“這是佛教徒的通病,但是,你很不一樣。”
“每個人都很特別,所以我也沒什麼特別的。”老陳從外衣口袋裡摸出煙,放到嘴裡,點上火,煙霧繚繞他的指尖。
“給我一支吧,”我說,“我沒有試過。”老陳有些驚訝,“想菸?”
“對,”我說,“想知道是什麼味道。”他了一口,靠近低頭,
齒間的味道倏然鑽入我的
官。
受到在烈
炙烤下發燙的體溫,我閉上眼,品味舌尖糾纏的苦澀的香,若即若離的令人
醉。不遠處高山上的經幡隨風飄,山間的鐘聲鈍重地傳來。
老陳抬起頭,站好垂眼凝視我。我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