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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是張正經的入場券沒錯。

這個藝術論壇不是一般的級別,而是能夠使整個藝術圈子關注的大活動。參加的專家們各有所攻,不僅僅是美術類,還彙集了文學、舞蹈、雕塑、音樂、戲劇等等類別,研究方向古今中外皆不落下。雖是大雜燴,卻全都是頂尖的人士彙集,學術,可謂幾年一遇的盛事。

“這個……”簡橋確定入場券貨真價實之後,心虛地把它遞迴顧鬱手裡,“應該是給師父的吧。”

“他因為這次有機會做講演,都不需要入場券,好早之前就寄了邀請函來了,”顧鬱在信封裡仔細一瞧,出一張紙條來,指著上面的文字幾乎蹦上天花板去,“你看,就是給你的!”紙條上只有簡簡單單的幾個字——“明月有光,鵬程萬里。”簡橋又是欣喜又是忐忑,仍舊不敢相信。畢竟在這樣的盛大活動中,受邀參加的老陳已經算得上是年輕得不可思議的藝術家了,更何況是他這樣還在上學的頭小子呢?

雖然國內公眾一直抬舉他,封他為“油畫天才”,後來又稱為“國畫奇人”,把他捧上了年輕一代的佼佼者。而小輩終究是小輩,他心知肚明,和老陳、顧千凡的水平有云壤之別。

此般機會,應該自然輪不到他的。就算天上掉餡餅,他也沒有理直氣壯接受的勇氣。

顧鬱自然沒想這麼多,他一門心思都沉浸在為簡橋由衷的快樂之中,哪兒顧得上簡橋的憂心忡忡。

退一步說,這個入場券怎麼會寄給他?是誰寄來的?發貨地址上寄件人匿了名,上頭寫著的城市,上次他和冷清去參加比賽的時候去過,誰在這座城市?

簡橋滿腹疑惑,拿著那張紙條仔細端詳。

這字跡,倒有幾分眼。寫得端正,娟娟秀麗,雅緻有韻。簡橋在腦海裡仔細搜索了一番,最終想起那個紅包,恍然大悟,“許漫衣。”

“嗯?”顧鬱湊過來看了看,被他一提醒也頓時回憶起來,不過側重點似乎不在這上頭,“她對你這麼好?”

“……這禮物太貴重了,我受不起,”簡橋輕嘆一聲,“給她寄回去吧。”顧鬱替他遺憾,不過無奈這入場券實在意味太多,坦然收下也不是個事兒。但他思來想去,還是給出了建議,“你留著吧。她肯定是為上次那事賠禮道歉的。你不接受還退回去,她就更難釋懷了。”這確實是一方面,但他也有私心——他怎麼捨得簡橋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在顧鬱的百般勸說之下,簡橋終於勉強相通,不過仍舊於心不安。顧鬱只好說:“你這是入場券,又不是邀請函,不能拋頭面,只能遠遠觀望一下,不算什麼的。”良久,簡橋突然問:“許漫衣怎麼會有這個?”疑惑無解。但他們也不好意思打電話直接問“你哪兒來這麼貴重的票”,也太不合禮數了。

一年即將嘩嘩過,又來到了暮初夏的時節。這個夏天,對於他們每一個人來說,都無法忘懷。

楊佳晴有個盛大隆重的舞劇表演,他們團隊也為此籌備良久。陳方旭還在國外留學回不來,千說萬勸地讓簡橋和顧鬱去幫她捧個場。

而他倆因為彼時要參加藝術論壇也無暇前往,只好在最後一次大彩排的時候去看看。

“以後他倆生孩子了,我們怎麼也得是乾爹吧。”顧鬱坐在舞臺下,轉頭說道。

彩排開始,楊佳晴依舊那般美麗:削肩長頸,明眸皓齒,顧盼生姿。面若滴,體如秋風軟水。任誰看了也要嘖嘖稱奇。無論神貌,抑或體態,更加舞技,都是上乘,舞蹈演員的主角自然也就非她莫屬了。

顧鬱每看見她一次,就要嘆陳方旭那小子前五百世究竟是積了多少挽救蒼生的大恩德。現如今他還要舉著手機全程給陳方旭現場直播,那頭沒完沒了地鼓掌,別人是吵不到,但顧鬱耳朵要起繭了。

“簡橋,顧鬱,”彩排結束之後楊佳晴到臺下與他們打招呼,“上次的關小梨沒來嗎?”

“啊,他國外去唸書了。”顧鬱答道。

楊佳晴跟他們閒聊寒暄了幾句。以她的脾氣秉,內斂得體,落落大方,既不獷隨意,也不太過含蓄。最重要的是,她說話的距離拿捏得恰到好處,不疏遠、不曖昧。與她相處十分舒適,顧鬱也就多聊了幾句。

“陳方旭天天鬧著要我們給你撐場面。但正式表演的那天我們在外地,不一定趕得上。第二天我們回來給你慶祝,好嗎?”顧鬱說道,還拿出了自己標準萬人的友好wink,對她眨了下眼。

雖然顧鬱的這個動作在跟朋友聊天時經常用到,也僅僅是表達俏皮和友好,不過簡橋每看到一次都很不滿,這一次依然想打他的狗頭。

“好,那第二天我等你們,”楊佳晴笑道,“怪不得小旭老開玩笑說你煩,原來這麼招人喜歡。”顧鬱被學姐誇獎,心頭喜滋滋。簡橋對他忍無可忍,對楊佳晴說道:“晚了,你先去卸裝,我倆送你回去吧。”等到楊佳晴去了後臺整理,顧鬱不解地看著簡橋,“你好壞哦,居然讓女生卸妝。”

“她去換裝肯定要卸裝啊。”簡橋也似懂非懂糊糊。

“你看易向涵什麼時候願意卸妝了,”顧鬱一副自以為很懂的模樣,“女生都不會卸的。”兩人牛頭不對馬嘴地你一句我一言吵了起來。簡橋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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