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一山不能藏二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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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然呢?”雷燁質問道,那緊蹙的眉頭不難看出他的認真和執著。
聞言,雷冽才慢悠悠地抬起頭,好以整暇地看著他,那深邃的眼眸是看不到的深沉,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極為的冷靜,似乎對他所說的話不大興趣。
他這不鹹不淡的表情是深深地刺到雷燁了,他那緊拽的拳頭收緊,那鋒利的眼眸盯著雷冽,再一次開口問道:“我問你,你把年欣然藏哪呢?”只見雷冽優雅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了,燙得筆直地西褲下是一條修長的長腿,他偉岸的身材在黑襯衫和黑西褲的襯托下顯得特別的幽深,就如同他此刻臉上的表情,如潭水般平靜卻泛著深不見底的
光。
雷冽一瞬不瞬地看著雷燁,嘴角往上一揚,出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緩緩問道:“她有手有腳的,我能把她藏去哪裡?”
“她電話打不通,難道這和你沒關係?”
“這和我有關係嗎?”雷冽反問道,好笑地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是無懈可擊,似乎這一切真的和他沒有太大的關係。
雷燁也難得和他繞彎子了,他現在最想要知道得就是雷冽把年欣然人藏哪裡了,從昨天開始他便給年欣然一直打電話,奈何她的電話一直處於關機,而昨天一整天雷冽也沒有回公司,他便不懷疑年欣然的失蹤和雷冽是有著莫大的關係,畢竟最後一個接觸年欣然的人是他。
可讓雷燁後悔的事,他是不應該把年欣然到雷冽手上,或許說不應該讓雷冽在他手上搶走她,他擔心她,在公司樓下見到她的時候就覺得她情緒不對勁了,在後來喝酒,更是得到了懇切的答案。她信任他才會上他的車,才會跟他去酒吧,可是他卻任由雷冽在他手中帶走了她,他是後悔不已,也擔心她的情況。
雷燁深呼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眼眸底下的怒氣被他蓋住了,身材同樣魁梧的他,往雷冽這邊靠近了一步。兩個身材高達人俯首站立起來,這本來寬敞的辦公室一下子變得窄小了,很顯然是不能同時容納這兩人。
“一山不能藏二虎”說的大概就是如此。
空氣間突然間蒙上了一股肅殺,一種殺人於無形的光。
“把年欣然出來。”
“你就這麼確定年欣然是在我手上?”
“除了你,我想不到第二個人了。”雷冽好笑地看著他,那鋒利的眼眸盯著他,字字清晰地問道:“她就算是在我這裡,那我為什麼要出來呢?”
“我想她是不願留在你身邊。”雷燁盯著雷冽,聲勢上沒有絲毫退讓,那黑眸緊緊地盯著他,觀察著他一舉一動,甚至是小小的動作也不放過。
一句話卻深深地刺痛了雷冽內心最深處的那條弦,他百年難得一變的冰塊臉發生了輕微的變化,很快便被他故意壓下了,只有他自己一人知道,他此時的內心是翻雲覆海的。
這一絲變化被雷燁深深地收歸眼底了,他更能肯定年欣然就是在他手上,而且他的那句帶著探測的話探測到了他想要的結果。果然不出他所料,年欣然是不想留在他身邊,而且從他神情上看得出,他和年欣然就這件事上是鬧得很不愉快。
雷燁緊捉著這一點,對上雷冽的雙眼,繼續說道:“既然她不願留在你身邊,你把她強留在你身邊又有何意思呢?”聞言,雷冽卻倏爾轉過身,把那抹黑沉的背影徒留給了身後的人,臉上全是冰冷,語氣更是冰冷,道:“我想這和你沒有太多的關係,再說,年欣然是心甘情願留在我身邊的。”
“心甘情願?”雷燁像是聽到了天大笑話般,嘴角不揚起一道譏諷的笑“這是她的想法?還是你一廂情願認為罷了?”雷冽聞言反倒是冷笑了,轉過身來,往雷燁這邊走進,英俊的臉頰帶著陰霾的笑意,一字一句說道:“這是我和然之間的事,外人管不著!”雷燁緊拽著拳頭,幾乎都可以聽到指關節的響聲,脊背僵直地站在那裡,特別是聽到雷冽*十足地叫年欣然為“然”時,他臉
再度拉黑,堅定十足地說道:“無論如何,我今天是一定見到年欣然的人!”雷冽
邊蕩起譏諷的笑,漸漸擴大,一直漾進眼裡,大手在他的肩頭上拍了拍,道:“那就要看你本事了。”一句話,卻足以說明了一切。
空氣在瞬間凝結住了,充滿了血腥的殺戮充斥著這空間裡…
——————我是分割線小公主——————人生不如意十有*。
年欣然在男人走後在*上呆了好長一段時間,靜靜地呆在著安靜、黑暗的環境裡,眼前的漆黑讓她分不出是白天還是晚上,她只知道他走了,他走了…
他狠狠地把門給關上的那一刻,她便知道那個折磨她的惡魔消失在著房子裡了,於是她便默默地哭泣起來了,那眼淚就如同那關不住的水閘,洶湧澎湃地瀉著。
她從來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如果說周總的事情已經超出了她可接受的範圍,那雷冽這一次對她施暴更是超出了她想象的範圍,她一直以為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那便是相親相愛、長相廝守,從來沒想到會有這麼一面不見的人的。
生在這世上,沒有一樣情不是千瘡百孔的。
這一次,年欣然是信了,那些香蘇瑪利亞只存在於電視劇或者只存在小說中,生活是沒有的,只有鐵錚錚的事實,只有苦不堪言的痛。
她默默地捲縮著身體,在被子裡哭泣著,對比身體上的痛,她的心是更痛。
這一次,教會了她一個道理——不要相信愛情,也不能相信愛情。
時間一分一秒地逝著,年欣然默默地哭泣著,直到眼淚也已經乾涸為之,她才意識到連眼淚都幹了,她的心都麻了,她卻仍舊沒有任何行動。
雷冽不在了,她是不是應該趁這個時候走呢?
對,她是要遠離這個魔鬼,遠離他,那便遠離了痛。
她忍著身上的痛,去洗漱了一番。
剛剛沐浴完的身子沒有一絲的遮掩,站在浴室的鏡子前,年欣然盯著鏡子那個陌生的她,鏡子的那個真的是她嗎?原本白希柔的肌膚上,現在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她的兩隻眼腫得跟核桃似的,原本那炯炯有神的大眼變成了一條縫隙般狹小,那臉頰更是蒼白一片。
盯著鏡子的人,年欣然只覺得陌生,鏡中的那人真的是她嗎?
嘴角不泛起一絲苦笑,而鏡中的人也對著她泛起了苦笑,笑得極為勉強,極為苦澀…
她強忍著身體上的各種痠痛,換上了長衣長褲,把身體給密密麻麻地掩藏起來,不出一絲痕跡。她強撐著痠痛的身體邁出了臥室,發現室外是一片陰沉,似乎一場暴風雨即將到來,但這對於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她都經歷過暴風雨了,還怕些什麼呢?
嘴角再一次揚起那抹苦澀的笑,笑得力不從心…
看著窗外陰森的天空,她在心裡默默地告訴自己——沒事了,已經沒事了,馬上就能見到太陽,見到曙光了。天真的她,以為雷冽就這麼放過她了,然而她卻錯了。
在她打開房子大門時,幾名彪悍的大漢就像門神般屹立在門口邊上,像是在等待著她的出現。
年欣然認得出,這是雷冽的保鏢,可是雷冽的保鏢怎麼會在這裡呢?
但這跟她沒有太大的關係了,她只想離開這裡,離開這個煉獄。
年欣然邁出這房子的大門,其中一名保鏢便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恭敬中帶著不容人反抗的意思,道:“年小姐,你不能離開這房子。”聞言,年欣然微微徵愣了一下,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她不能離開這房子?
“我要出去!”她冷冷開口說道。
“對不起,年小姐,沒有雷先生的指示,你是不能離開這房子。”保鏢再一次機械般地重複著,臉上是認真肅穆的表情。
他這麼一說,年欣然是徹底明白了,他人是走了,可是卻派了保鏢來看管她,而且還派了八個保鏢看管她,她是不是應該慶幸他派了八個身材魁梧的保鏢來“照看”她呢?
邊那抹苦笑不
加深,慢慢地蔓延至她的眼裡…
年欣然是什麼都不怕了,連雷冽都未曾放在過心裡,眼前的這幾個保鏢又算得了什麼你?
她對著帶頭的保鏢冷笑了一聲,問道:“那我要是一定出去了,那又怎麼樣?”保鏢冷著一張臉,公式化地說道:“雷先生命我們一定要看好年小姐,不能讓你踏出房子半步,年小姐,請回吧!”
“半步?”年欣然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再次重複道:“我要出去!”說完,年欣然就邁開她的步伐,沒等第二步踏地,其中一名保鏢便輕易地鉗制住她了。
“你們要幹嘛?”
“年小姐,我們也是奉公行事,請您別為難我們。”
“那你讓我出去啊!”
“沒有雷先生的指示,您不能出去。”***第二更,完畢。親們的熱情都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