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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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白紙上,緩緩寫上一行鮮明的黑字…
我,柳歡兒在此發誓,如果在手指完全康復之前,不理會龍青旗的勸阻,硬是要動手做衣服賺錢,便…
歡兒寫到一半便頓住了,抬頭瞧著站在一旁的龍青旗。
“我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寫。”
“那…”惡的血
在龍青旗的體內沸騰,他“好心”地建議道:“寫『任憑處置』如何?”歡兒想了想。
好像還不錯!寫寫寫…
“那還要寫什麼?”
“不如再加一句『絕無怨言』以表誠意,怎麼樣?”他儘量保持誠懇的態度,不讓心裡的惡魔跑出來囂張狂笑。
“好,就這麼寫吧。”任憑處置…絕無怨言…
唉,真麻煩,為什麼還要寫這什麼鬼字據?
任憑處置就任憑處置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她怎麼會有怨言?只要不叫她付錢就好。
反正龍青旗人這麼好,不會做出什麼陰險卑鄙的事的。而且他什麼都不缺,她身上也沒他想要的東西。
龍青旗緩緩端起一旁的茶,啜了一口,隱忍住快藏不住的竊笑。
“記得在上頭簽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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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多事而言,他實在太小看她了。
第一,柳歡兒比他想象中還能睡。只要他沒同她說話,她很容易就倒頭睡去。
因為愛睡,她常在浴白裡睡著,但這未嘗不是件好事,因為他是“撈”她出來的那個“受益人”另外,自從上次將她枕在自己大腿上吹頭髮後,她就開始喜歡睡在他懷裡。
當然,這並不是壞事。
或許是上一次在他懷裡睡著的覺太舒服了,她很自然地會在他身上尋找最適合的位置和姿勢,然後睡著。
他看書時,她在他身上睡覺,他批公文時,她也在他身上睡覺。
而至於他睡覺時嘛…這就是他小看她的第二件事。
他以為,她就算神經到像
水管一樣,對於兩人同
這件事,也應該多少會覺得有些不妥,因為這可是攸關到“姑娘家”(她的小腦袋瓜自以為)的清譽,非同小可,不可兒戲。
但是…
“晚安。”與她同房的第一個晚上,他涸鋪意從櫃子裡拿出被子,在房裡那張長椅上躺下。
“你要睡那裡呀?”她問道:“不好吧,還是我去睡那裡好了。”柳歡兒心想,哪有這種鳩佔鵲巢的事?這樣太對不起他了。
人家好心收留她,讓她吃讓她睡讓她到處做想做的事,她豈能忘恩負義?
“開什麼玩笑?我不可能讓你睡在這裡。”他強調,一副溫柔體貼樣。
“啊?這樣…”她思索一會,尋找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對了!那不然,你到上來睡好了。”龍青樸譾時一愣。他是在等這句話沒錯,但是她未免也回答得太快太滿不在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