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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孩子,是時候提出個章程來。”

“說得也對。”陳玉平苦笑:“我反而把這茬給忘了。”崔元九伸手陳玉平的發頂,眉眼含笑目光溫軟:“沒事兒,船到橋頭自然直。咱們手裡有錢,沒什麼是錢解決不了的,便是有,也是錢不夠的原因。”

“你這想法夠豁達。”

“我在外面走得遠看的多,所有的不幸和苦難子都在一個錢字。當然,有錢人也有他們的煩惱,這些煩惱在咱們看來,其實又不算什麼事,說起來,這人吶,也有趣。”陳玉平哈哈哈的笑著,覺得這少年也是很有趣。

“噓——”崔元九豎起食指,往平哥兒嘴上擋:“我還想多和你說說話,可別吵醒了咱們家的小豬崽。”他話說得輕,有點調皮戲謔之,眉角眼梢透著濃濃的笑意,情意綿綿,宛如深陷熱戀中的大男孩。

陳玉平心跳的有些快,能清晰的覺到臉皮發熱,他低垂眼眸視線落在桌上的大包袱上:“這是什麼?”

“你猜。”崔元九像個得了糖果的孩子般,帶著炫耀和洋洋得意:“可以允許你摸,但不能打開,就一次機會,猜不中,我親你一下好不好?”

“才一次機會,怎麼著也得三次機會。”

“好!”這答的也太快了些,陳玉平瞄了他一眼,崔元九衝著他笑,笑得很是陽光燦爛,眼底還有尚未褪盡的狡猾。

行叭,這是真掉溝裡了。

陳玉平穩了穩心緒,冷靜了下,很是認真的伸手摸向桌上的大包袱。

很軟,特別柔滑。

“我能掂掂重量嗎?”

“可以。”拿手裡掂掂,沒什麼重量。

“是料子對不對?”崔元九笑:“你繼續猜,是什麼料子。”

“肯定是上等的好料子,怎麼著,給我買的?這麼柔軟的衣料,得不少錢吧。”陳玉平又看了眼大包袱:“草哥兒也有份?”

“你猜錯了一點。”崔元九湊近了一點:“平哥兒我親你一下好不好?”

“我哪裡猜錯了?”崔元九飛快的在平哥兒嘴上啄了口,迅速拉開了距離:“是咱們一家三口的衣料子,你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我發現,你一點都不老實,賊!”要說生氣,怎麼可能會生氣,相反陳玉平心頭還有點甜。

愛情吶,來的悄無聲息。

崔元九一點都不害臊的回了句:“想親你。”說完,又催促道:“你打開包袱看看。”見他這般急切,陳玉平有點莫名的緊張,連動作都帶了輕微的慎重。

他緩緩的打開包袱。

紅!是令人驚豔的紅,如火般熱烈,紅得心肝兒都能抖三抖,震驚!

不是沒有見過成親時穿的紅,卻很少見這麼正宗的紅,紅得真是漂亮極了!

“這,這很貴吧?”這哪裡是平民老百姓能買得起的料子,陳玉平覺得呼有點困難。

“還好,我用人情換的,沒花錢。”崔元九說得輕描淡寫。

他曾救過一位夫人,夫人承諾可以應允他一件事。

“我問過,這點料子正好可以做大小三身衣裳,咱們成親時,一家三口都穿上。”陳玉平愛不釋手的摸著紅衣料,手真好,真舒服!

“這麼好的衣料子,得找個穩妥的繡娘,價格不是事兒,得把衣裳做出來,不能白白費了這上好的衣料。”

“沈家屋有個手藝極好的繡娘,是從宮裡頭放出來的,她現在極少親自動手裁縫衣裳,不過,咱們可以想法子。”

“回頭我找沈家子弟打聽打聽。”說起打聽兩個字,陳玉平想起樁事:“昨兒二山子和樹娃過來,說在平原村的賭坊看到了一個很可疑的中年漢子,他手上動作奇怪走路也不對勁,明顯曾傷了手和腳。”

“他們打聽到什麼消息沒?”

“沒有,你沒回來,他們怕打草驚了蛇,我也擔心他們出什麼事,沒讓他們過多的探聽。對了,他們說傍晚會過來和你細說,興許今兒有探聽到眉目。”崔元九點點頭:“平哥兒,晚上留他倆吃個晚飯怎麼樣?”

“這個沒問題,也該請他們吃個飯。”

“還有酒嗎?”

“沒多少,得去沈家屋買點,讓老么去,一會我跟他說。”

“我想著咱們盤了個店鋪,如果店裡要請人,樹娃和二山子不錯。”崔元九說著,又道:“至於收豬腸,這事也容易,咱們直接掛個牌子出來,店裡收豬腸,五副六文錢,十副十二文錢,豬腸越多價格越好,應該能收到更多的豬腸,滷豬腸賣得多,咱們掙得也多,看似利潤少了一點,實際沒什麼區別。”陳玉平笑他:“你這腦子轉得比我快多了,是個當商人的好料子。”

“大概就是旁人說的,咱倆天生一對。”

“阿爹,抱抱!”甜甜地氣氛被一聲軟糯糯地小音給攪和了。

草哥兒這小傢伙,雙手扶著柱,就這麼直立立地站著,見兩個大人望過來,他咧著嘴就笑:“阿爹,抱抱。”還知道危險,說抱抱時,雙手仍扶著柱。

“乖崽醒了。”陳玉平看著自家的娃兒,怎麼看怎麼好,一顆心柔軟的宛如一汪溫泉水:“看看,誰回來了。”草哥兒窩在阿爹的懷裡,圓溜溜的大眼睛望著崔元九瞅啊瞅。

崔元九站著沒動,也沒喊他,就眉眼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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