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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指尖的水珠滴落在單上洇成一汪小小的圓暈才握上去:“靳堯,京都人。”對方手掌微涼,掌上皮膚細,顯然不慣拿武器,他放下心來,道了謝。

頭放著自己洗淨的乾衣服,靳堯毫不顧忌地掀開被子穿衣,年輕結實的身體上遍佈常年訓練打鬥留下的傷痕,給他尚顯稚的臉孔平添許多神秘。

蔣英哲一隻手掌託著另一隻手肘,摸著下巴饒有趣味地看著他,喋喋不休地問:“你身上怎麼有這麼多傷?你為什麼會被扔在大街上?是仇人追殺你嗎?”靳堯系襯衣釦子的手短暫停頓了一下,沉默地沒有回答任何問題,離開那間房間之前他連頭都沒有回,手搭在門把上,低聲道:“多謝相救,如果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可以去海登保全找j·y!”一月一那天原本是靳堯結束在海登保全訓練的子,在他即將離開前海登向他遞出橄欖枝,他當時拒絕了,他接受這些魔鬼訓練非人折磨不過是為了更好地保護許澤恩,他們在來到a國的短短三年裡經歷過不下十次的暗.殺,他必須要讓自己不斷強大才能守護住許澤恩。

但是現在許澤恩不要他了。

他總得有個地方可去。

靳堯那時候怕許澤恩遇到危險沒人保護,用自己換出了海登最好的保鏢,那個人負責暗地裡保護許澤恩,自己無償為海登所驅使。

簽約時海登保全附贈了一份鉅額保險,靳堯在受益人那裡簽下許澤恩的名字,他茫地想,至少他們這一輩子都還是牽扯在一起,自己活著會一直記掛他,自己死了還能給他留下錢。

這樣也好……

這段記憶忽然斷裂開,像是老式的那種錄影帶放到一半卡掉,屏幕上全是彩的條形波線,滋滋啦啦聲刮擦著耳膜,讓人只想快進,再快進,終於眼前的畫面跳躍出了正常影像,靳堯恍惚中只能想起這個人情直到四年後才還掉。

他不知道自己是何時離開了海登,四年後的他孤身在澳城,靳堯有點不能相信自己會去那種地方賭.博,但那個眉梢微挑,一臉風得意,笑得朗又自信的青年確實是他。

彼時靳堯在賭.場裡大出風頭,□□長桌上,他的面前堆滿了籌碼,同桌上的其他人個個灰頭土臉,頭頂金碧輝煌的吊頂上幾個針孔攝像頭無死角地審查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尤其是他捏著紙牌的手指。

然而沒有人找得出他的破綻。

這個年輕俊美得好像偶像明星一樣的青年,一個晚上連贏36局,這張賭桌周圍擠滿了人,人人都滿面紅光振奮不已,欣賞這出活生生的賭神傳。

靳堯十指相抵呈塔狀,拇指靜靜地扣在自己的底牌上,食指輕抵下頜,他面帶微笑,對著右手邊那個不斷用手帕擦著滿額冷汗的胖子輕吐出一個字:“跟。”對手的桌上是黑桃9、10、j、q,靳堯面前的四張牌卻依次是紅桃k、草花k、方片k、黑桃a,胖子只有底牌是最後一張黑桃k才有可能贏過靳堯。

只有靳堯和胖子知道,胖子之所以冷汗涔涔,怕的不是靳堯跟,而是靳堯不跟,這最後一把梭光了之前所有的籌碼,簡言之,胖子可以借這一局徹底翻身,因為他手中的底牌正是黑桃k!

胖子動得臉上的肥都顫動起來,他呼啦一下站起身,肥短的五指捏住紙牌狠狠往桌上一摜,他哈哈大笑,神情動到幾癲狂:“黑桃k同花順!小子,你給我統統吐出來!”靳堯只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周圍觀看的人卻都大譁,他們看著胖子的眼神好似他是個神病患者。

胖子順著其他人古怪的視線看向自己的桌面,驀然瞠大了眼:“怎麼可能?!”他的桌面上靜靜躺著一隻紅桃9。

“你出老千!”胖子憤怒地指著靳堯大吼,“我的底牌是黑桃k,你換了我的牌!你換了我的牌!!”荷官神一凜,面向胖子詢問:“您確定底牌是黑桃k?”

“我確定!”胖子漲紅了臉,拳頭攥得死緊,憤怒地咆哮,“我要查監控!監控能證明我的底牌是黑桃k!”荷官看向靳堯,靳堯聳聳肩,單掌攤開,做了個“請”的姿勢。

他如此鎮定自若,既不惱怒,也不辯解,姿態十分閒逸,讓原本質疑他的荷官不由懷疑起自己的判斷。

荷官對著衣領上彆著的耳麥小聲說了幾句,現場頓時陷入了等待的沉默中。

其他桌的客人有早就被引來的,也有聽到異樣動靜放下自己手中牌過來湊熱鬧的。

胖子呼哧呼哧著氣,瞪著靳堯的眼神恨不得是要撲過來吃人,靳堯卻始終保持著下頜輕抵指尖的姿勢,淡笑而無聲地回視著他。

這個年輕人……胖子心頭忽然湧起一陣寒意,是這個人主動坐上了自己的桌子,他一出現就用挑釁的眼神若有若無地掃視著自己,起自己的不滿,而最後那一盤更是堵上了自己的全部身家,他好像算準了自己究竟有多少資產……

多年遊走在黑暗地帶的本能讓他意識到了危險,但是他拼命按捺住那種恐慌,他在查看底牌的時候頭頂的攝像機完整把牌面攝錄了進去,這個賭場是澳城第一,從不會允許任何人在這裡出千,他不會輸的,他有底氣……

大廳入口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轉眼幾個黑衣人圍住這張賭桌,當先一個膚極黑的男人立在靳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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