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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往前走,容回也沒挑起話題,這個叫做影的男子臉上就寫著不想搭理任何人。

這後山的樹皆是古木,隨意挑一棵樹都有水缸那麼大,參天而立,足有幾十丈高。

這羽靈溪還真是個靈氣十足的地方。

容回原本以為他們要翻過這座大山才能出去,卻不想半山有一個石,石比人要高一些,裡頭深不可測,影掏出了火種點燃了火把,領著他往裡走,一路上十分安靜,腳步聲和火把燃燒的聲音在中迴響。

走了約莫半刻鐘,隱約看到了一個光團,越往前走這光團越大,走近了才知道這就是出口。

——靈溪宮。

遇辰抬手推開房門,提步進去,他的目光在房裡逡巡了一圈,房裡空空蕩蕩地,絲毫沒有他留下的痕跡。

不知何時,鴻雁出現在門口,看著房裡幾分落寞的背影,她開口,“君上為何不留住他?”遇辰手上的玉骨扇沿著屏風的邊沿劃過,“留住了又如何,心不在這。”此時,門口一陣風拂過,鴻雁身後多了另外一個人,正是靈溪宮的侍衛影。

影抱著拳道:“君上,人送走了。”遇辰淡淡應了一聲。

——容回沿著口下了山,這山上灌木叢生,沒有一條能走的路,他只得借用法力飛身而起,像燕子一般在樹枝上借力,穿梭於林間。

他重傷初愈,不能頻繁使用法力,走出了許遠,發現一口清泉,他停下稍作歇息,喝了些甘甜可口的泉水,往剛剛走過的路看,已然看不到羽靈溪的群山了。

他怔忪片刻,他下山後走了至多五六里,羽靈溪的山那般高,不可能在這就完全看不見蹤影的。

又或者說,羽靈溪地處窪地?

他滿心疑惑,奈何要趕路,他歇息片刻便繼續往林子外走,不知多久,終於看到了一條寬敞的管道,沿著官道往前走,看到了一間茶肆,那茶肆不過是個茅草搭的棚子,擺了幾張桌子,簡陋得很。

他進了茶肆坐下,叫了一壺茶,隨口問起了茶肆的掌櫃,“掌櫃的,你可知附近有一處山谷叫做羽靈溪?”掌櫃的搖頭,“沒聽過。”容回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往四周看了看,這一帶山不多,有的只是幾處小丘陵。那羽靈溪若是窪地,他從口出來後,應當是平地,可他分明還沿著下坡路走了一段,可見那山是真的山。

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莫非是那羽靈溪四周結了結界,否則在此地不可能看不到那一座座山。

他又問掌櫃的,“這裡可是魯州地界?”掌櫃的道:“這裡是池州了,魯州還要往前幾十裡。”

“多謝。”容回再喝了一杯茶,放下了幾個銅板,繼續趕路了。

他要先去魯州,他與同門師兄弟在魯州分散的,說不準他們還在等他,就算他們已不在魯州,他也要回去看看。

回到魯州當初他們住過的客棧,臨仙台的同門師兄弟早在三天前就已經退房離開了。出了客棧,一隻蝴蝶飛了過來,繞著他轉圈。

這是臨仙台的傳信蝶,傳信蝶若是找到了要傳信的人,便會一直繞著他打轉。

容回走到一處無人的地方,雙手捏了一個法訣,那傳信蝶的尾巴便發出了手指細的熒光,傳信蝶在空中飛舞,尾巴上的熒光畫出了一行字:我等先去禪州,速來。

待畫完了這一行字,傳信蝶便化作星星點點消散在空中。

同門的師兄弟已經前去禪州了。

此去禪州山長水遠,若是靠一雙腿必定要耽擱許久,恐怕等他趕過去,論劍大會都結束了,他去了附近的馬概,買了一匹馬,在客棧住了一宿,養蓄銳。

隔天一早天沒亮就啟程,快馬加鞭趕去禪州與同門師兄弟匯合。

連續兩奔波勞累,昨夜還是風餐宿的,到了薈州的一個小鎮,他打算找個客棧落腳,好好歇一晚再趕路。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一輛華貴的馬車慢了下來,街上的人紛紛讓道。

馬車上穿著紫衣的孩童挑開了簾子,趴在窗框上看著外面的街道和店鋪,他還是第一次見這麼熱鬧的街道,這是在羽靈溪看不到的。

“賣冰糖葫蘆咯!賣冰糖葫蘆咯!兩文錢一串!”小包子看著那在草靶上一串一串紅彤彤的東西,眼睛亮了起來,覺著十分新鮮,回過頭來指著外面,“父上,我要那個!”坐在車廂裡,右手虛握支著頭的遇辰開口,“影,停下。”馬車停了下來,祁言挑開了門簾出去,影下了車轅,把他也抱了下來,祁言指著那冰糖葫蘆,“影,我要那個!”

“是。”影牽著他來到了賣冰糖葫蘆的面前,從草靶上面取了一串下來,給祁言。

祁言,很甜他很喜歡,“我要兩個!”影再取了一串下來,祁言兩隻小手一手拿著一串。

賣冰糖葫蘆的中年男子伸出四手指頭道:“客官,兩文錢一串,兩串一共是四文錢。”影疑惑地看著他,再掃了一眼他的手掌,沒理會他,牽著祁言就要走。賣冰糖葫蘆的叫住了他們,“客官,你還沒給錢呢,一共四文錢。”祁言冰糖葫蘆,仰著臉問:“錢是何物?”

“錢就是銅板啊!”說著賣冰糖葫蘆的從懷裡掏出幾個銅板,“喏,就這樣的。”影掃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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