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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和祁言的,不過他方才看到了他們的馬車,與客棧方向相反,顯然是出去賞景了,他去了也只是白去。

——江月樓不是一座樓的名字,而是一群樓。江月樓的前樓主被尊為劍聖,天下名劍十把有六把出自江月樓,故而每三年一次的論劍大會皆是在江月樓舉辦。

江月樓樓主薛永河宴請各大仙門,此時江月樓已經匯聚了不少仙門弟子。

容回和大師兄嶽商亭跟在傅浩然身後,他們身後則跟著兩個師弟師妹。傅冰蘭和陶燁還是初次來江月樓,平裡喜歡鬥嘴的兩人此時倒是融洽。

“四師弟,你看他們這樓可真高,五六層呢。”

“師姐,你小聲點,被別人聽到還以為我們臨仙台的人沒見過世面。”

“怕什麼,他們這的樓高是高,但比不上我們臨仙台好看。”嶽商亭側了側頭,帶著冰霜的目光掃了過來,傅冰蘭打了個寒顫,立馬閉嘴不說話了。

入了設宴的廳堂,江月樓的侍女便帶著他們入座,這廳堂十分寬敞,此時各大仙門陸續入座,一人一張軟墊,一張矮几。

易空堂的人從他們身邊走過,易空堂堂主徐百喆朝著傅浩然拱了拱手,“傅掌門,久違久違。”傅浩然起身拱了拱手,“徐堂主,別來無恙。”跟在徐百喆身後的徐靈芝目光落在了容回身上,容回一抬眼便對上她的目光,她淡淡一笑,臉上幾分羞怯。

容回從容地挪開視線,端起面前矮几上的酒杯抿了一口。

徐靈芝旁邊的袁傲申咬了咬牙,強壓著怒意,“靈芝,你發什麼愣。”徐靈芝回過神,這才發現自己剛剛一直看容回入了神。

徐百喆被侍女領著往對面的座位走,袁傲申再提醒一句,“靈芝,走了。”徐靈芝跟了上去,又不住回頭看了容回一眼。

待易空堂的人去了對面入座,身後的傅冰蘭壓低了聲音喊:“二師兄。”容回微微側身,“何事?”傅冰蘭往前傾,嘿嘿地笑,“我方才見易空堂堂主身後的女子直勾勾地看著你,想來是看上你了。”容回皺了皺眉,“不得胡言亂語。”

“二師兄,你可真遲鈍,我一個外人都看得出來。”容回沒再回應,他神淡淡,並不在乎。嶽商亭那冷冷的目光又掃了過來,傅冰蘭自覺無趣,有大師兄在,她是話都不能說了。

賓客皆已入座,薛永河舉著一杯酒,揚著嗓子道:“諸位遠道而來,這一路受了不少累,薛某身為東道主,在此先敬諸位一杯!”廳中所有人都起身舉杯,仰頭一口飲盡。

薛永河再道:“難得眾仙門相聚一堂,本該是值得高興的一大幸事,只是近些偏偏跑出了一隻長著黑翅膀的怪物。諸多仙門深受其害,我江月樓也未能倖免,薛某便想,藉此機會同諸位一起商討,如何將這禍害世間的鴉除去,以保各仙門安寧。”易空堂掌門徐百喆站起來道:“薛樓主所言極是,我易空堂已有三名弟子命喪那怪物之手,此怪物如此惡劣,我等決不能坐以待斃。”此時有人道:“不過是一隻成了的烏鴉,眾仙門齊心協力,還怕除不去麼?”清風觀無塵道長道:“非也,此物並非妖物。”

“若不是妖,那如何解釋那一對黑翅膀,人平白無故總不能長出那麼一對翅膀吧?”袁傲申站了起來,道:“妖物必定是有妖氣,沒有妖氣的怎麼稱得上是妖,若是有人為了掩人耳目故意佯裝成妖,也不是不可能。”袁傲申說這話時,視線落在了容回身上,“話說,各大仙門都有弟子被怪物魄,但聽聞臨仙台的弟子個個安然無恙,傅掌門,我說的沒錯吧?”容回臉上不動聲

傅冰蘭卻安耐不住了,她站了起來道:“你這是何意?我們臨仙台沒死人,難道就有嫌疑了是嗎?!”傅浩然厲聲道:“冰蘭,不可無禮。”

“爹……”

“坐下。”傅冰蘭沒好氣地白了一眼那邊的袁傲申,一股坐了下來。

袁傲申道:“傅掌門,我並無懷疑臨仙台的意思,只是想著臨仙台沒有弟子遇害,必定是有防禦那怪物的法子,還請傅掌門也提點我們一二。”傅浩然一臉淡漠,他正道:“我臨仙台確實還不曾有弟子遇害,不過並無袁公子所說的抵禦法子。”袁傲申道:“那看來是臨仙台弟子個個武功了得,才能免此一劫。”這廳堂的氣氛頗有些詭異,被袁傲申這麼一提,不少人心裡也有了疑惑,為何偏偏只有臨仙台沒有遭殃?

容回察覺到了廳堂其他門派的目光,再瞥了一眼對面的袁傲申,拳頭捏起,他這分明就是有意說那一番話,企圖讓臨仙台成為眾人懷疑對象。

容回正想站起來說話,不料韓嵐比他更快站了起來,他朝薛永河拱了拱手,“薛樓主,我有個猜測。”薛永河道:“韓公子請講。”

“想必諸位也有人聽說過,世間有一族名為羽族,此族並非妖物所化,也沒有妖氣,但確確實實在背後長出了一對翅膀。”韓嵐話音剛落,廳堂裡便熱議了起來,有年輕的修士問:“那羽族不是銷聲匿跡了麼?”薛永河了一口氣道:“確實許久沒聽到過羽族的消息,羽族乃是神鳥白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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