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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且別說接下來還有近一個月的拍攝內容,就連此時此刻,閣樓外面還都站著一大群工作人員。
在這種場合下,秦櫟自然不可能做出任何有違常理的事情,那樣只會徹底毀了他和紀釐的關係。
秦櫟頓了頓,追問,“你昨晚真的夢見我了,是不是?”
“……”紀釐啞然了一瞬,微不可察地哼了一聲,“就亂七八糟的夢。”壞得很。
秦櫟窺探出幾縷繾綣的情絲,這才重新帶上了一點笑意。
他用指腹擦去紀釐上殘留的誘人水光,揶揄,“卡梅隆沒有喊卡,還帶人撤了出去,看來這場自由發揮的戲,我們表現得很不錯。”紀釐趕緊推開他,強撐平靜,“畢竟我們是專業演員。”秦櫟低笑一聲,沒再多說什麼。
五分鐘後,兩人各自的團隊才走了進來。
紀釐一邊喝著溫水,一邊還不受控制地在回味剛剛在戲裡擦邊的深吻。
包子見他發愣,問,“紀哥,你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紀釐避而不答。
他只是覺得,拋去戲中路耀的身份,自己好像也真的喜歡上秦櫟了?
…
…劇組休整了兩天後,終於來了一場大場面的戲份——路耀和溫瓊墜入愛河後,終於商量著要回到美國定居,一個決心重新創業、一個決心脫離父親。
就在兩個人對未來充斥著滿滿幻想的時候,那場連環車禍,毫無徵兆地來了。
十一月份的冰島,冷得刺骨。
紀釐原本就是怕冷的,這種寒風天的戲份對他來講,無疑是一場折磨。劇組全體在室外折騰了快八個小時,才算全滿收工。
紀釐躲回擁有暖氣的房車裡,這才覺得凍得僵硬的手腳有了一絲回溫的餘地。
沒多久,房車從外面被人打開,寒風又一次灌了進來。
“紀,這是接下來的劇本,你可以先看看。”工作人員將一個嶄新的冊子遞了過去,又補充說明,“卡梅隆導演讓我轉告你,這場電影的最終結局依舊是保密的,只有在拍攝當天才會給你。”
“而且,你和秦的戲份被完全分離了,也就是說你們拿到的劇本內容都是各自的視角。導演希望,為了最終的情呈現,你們能對彼此保密自己拿到手的情節。”
“完全分離?”紀釐差異。
這話的另外一層意思,就是路耀和溫瓊在這場車禍後再無合體的戲份?
紀釐意識到這種可能,心緒猛然一緊,和工作人員道謝完畢後,連忙翻閱起這期待已久的劇本情節。
路耀在車禍中完全散失了意識,等到再度醒來時,已經是半個月後了。他在病上昏沉了將近一週,這才恢復了清明。
加護的高級病房內,久違的路父終於現身。
自從路耀出事以來,所有的住院費用都是由他支付的。
路耀無視了他所謂‘關切’的神,醒後開口的第一句話是,“溫瓊呢?”哪知一提到這個人的名字,就引起了路父更大的憤怒。
“溫瓊?你說那個不要臉的、只會用臉騙錢的軟骨頭男人?他早跑了!從你出了車禍後,就跑得無影無蹤!”
“你個不爭氣的東西!拿著我的錢和男人待在一起廝混!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你媽怎麼會生出你這麼一個貨?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路邦祥唯一的兒子,就算是死在車禍裡,我都會嫌不痛快!”像大多數的華國父親一樣,路父將‘兒子是同
’的事情視為恥辱,更何況,路耀還是被他認定為是要‘傳宗接代’的唯一香火。
鋪天蓋地的謾罵聲傳來,惹得病房護士都前來阻止。
路耀冷漠地看著路父,將他所有的謾罵聲全部屏蔽,堅定道,“溫瓊呢?他不是那樣的人。”路父被他氣得差點一口氣踹不上來,摔門而出。
路耀深知路父的為人,對於對方說的話,他一字不信。他只好將目光對準了一旁的護士,又重複了同樣的問題。
“路先生,他沒死。”護士似乎很清楚路耀最想要聽什麼,開頭一句話就卸下了他的擔憂。這場車禍裡,受傷最嚴重的人是路耀,不是溫瓊。
路耀才鬆下一口氣,結果護士隨之而來的話就將他送入了地獄。
“和你一起被送進醫院的那個人,只是頭部受了點傷,他沒兩天就出院了,這些天他都沒來過。”
“對了,我親眼看著拿走了你們行李箱裡的錢,其餘衣服之類的都留著沒拿。”
“路先生,雖然我不贊同你父親對你的謾罵,但我想要告訴你,告別了錯誤的人,未來你才會遇到真正的愛情。”護士說著善意的提醒,但在路耀聽來是一刀一刀地戳在心臟上。
他沒哭也沒鬧,當然也沒信。
路耀趁著無人巡查的時候,拖著受傷頗重的右腳,尋遍了醫院的每一處角落。
他回到了早已經空空如也的旅店小房間、像個瘋子一樣漫無目的地尋找在冰冷的街道上。
每一分每一秒,那顆曾經被溫瓊捂熱的心一點一點地荒涼了下來。
路耀最終是被強制帶回到醫院的。
路父雖然無情冷待,但終究捨不得這個骨子裡留著自己血的親生兒子,他僱來了專業的團隊,將路耀看守起來療傷。
後來,路耀的右腳還是留下了病,天氣一涼就痛得連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