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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紀釐不是彆拗的子,心裡的遲疑被打散後,乾脆跟了上去。…兩人靠近房車時,齊岸正巧帶著少將遛圈回來。
狗子一看見秦櫟,就掙脫繩子跑上來撒歡,嘴裡‘嗷嗚嗷嗚’興奮個不停,狗尾巴都快轉成螺旋槳了。
紀釐是喜歡狗的,有趣打量,“秦櫟老師,這是你養的?”
“是我從垃圾堆裡撿來的,叫少將,養了四年了。”秦櫟摸了摸狗腦袋,制止,“安靜點,別鬧。”少將聽見指令,立馬就安份下來。
它察覺到邊上的陌生味道,又開始繞著紀釐警惕聞氣味,沒幾秒又開始搖起尾巴。
“少將好像很喜歡你。”秦櫟說。
“是嗎?它很喜歡我?”紀釐笑著,看著已然坐到自己腳邊的大德牧。
齊岸看著對面的兩人一狗,出聲找回存在,“是啊,這狗就對秦櫟熱情,對其他人都是愛答不理的,更別說你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現在它能衝著紀釐搖尾巴,一看就是真心喜歡。
“話說回來,紀釐怎麼一起過來了?”齊岸問。
紀釐簡單解釋了一遍,就見秦櫟帶著狗子上了車,又對他說,“你上來吧。”
“好。”紀釐乖乖跟上。
齊岸看著一前一後上車的兩人,微妙挑眉——今早還想著要換人呢,現在就能‘順路’送人了?
這男人啊,就是善變。…四號影視基地離得有些遠,到紀釐入住的酒店有半小時的車程。
齊岸坐在了前排的副駕駛,和他們隔著一道可摺疊的車牆。秦櫟剛上車就拿起了平板,眉頭緊鎖地看著公司近期投遞的文娛企劃。
紀釐沒打擾他,老老實實選了個離得遠的、靠窗的位置坐著。少將破天荒地沒去挨著自家主人,反而拱到了紀釐的腳邊趴著。
兩側的路燈很有節奏地朝後移動,紀釐抵在車窗看著,只覺得腿部被狗子護得暖烘烘的,沒一會兒就湧上了睡意。
半小時的車程,一晃而過。
秦櫟發覺車速慢了下來,抬眼一看,才發現青年早已睡了過去。他趴在桌子上,用手側枕著腦袋,睡臉是說不出的乖巧。
秦櫟側泛起一道很淺的弧度,淡到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叩叩。
前排司機說,“秦老師,已經到那個演員小哥住的酒店了。”紀釐睡得很淺,乍一驚就醒了,他習慣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嗓音帶著睡醒後才有的軟意,“到了?”
“嗯,到了。”秦櫟放下平板,說。
“謝謝,那我先走了。”紀釐清醒過來,拿起自己的揹包就朝外走。
秦櫟注視著青年離開,還沒來得及從門口收回視線,那道身影就又一次闖進了他的眼中。
車外斑斕的光落在紀釐的臉上,光源一點點擴散,又模糊在了車內的黑暗裡,青年站在了光暗的分界點,連帶著鼻樑上的痣、眼尾的笑意都被看得格外分明。
“晚安,秦櫟老師。”
“……晚安。”幾秒後,秦櫟從將目光落回到了自己的平板上,忽然覺得這些企劃索然無味。……次上午。
劇組將拍攝地定在了酒樓內,打算拍攝宋氏兄弟相認後的吃飯戲份。
造型完畢的紀釐剛踏入酒樓,就看見站在導演身邊的秦櫟。
他側揚起一抹笑意,走近招呼,“鄭導早,秦櫟老師早上好。”秦櫟聽見他的聲音,轉頭看去。
紀釐不再穿著昨天的乞丐服,而是換上了一件米白的衣料,勾著白紋的
封將他的細
勾勒出來,整個人看上去
拔了很多。
雖然臉上還是被塗了一層薄薄的黑粉,但好在沒了‘刻意’的髒漬,五官間也能透出幾分緻和生動。
紀釐一走近,就發現特殊之處,“我們穿的是兄弟裝?”秦櫟是一套黑的服裝,從
封縫製的紋路能看出來,兩人的衣服是相似搭配的。沒了戰袍帶給人的冰冷肅穆,今天的造型和服裝明顯多了絲親近的人情味。
場務將剛剛送來的新鮮菜擺上了桌,甚至還有一個烤得焦黃
油的羊腿。
紀釐聞到香味,眼睛都亮了。
他早起來不及吃早餐,正打算趁這場戲湊活著吃點,沒想到劇組那麼良心,擺上來的食物那麼好。
鄭安行看見他饞勾勾的眼神,笑問,“餓了?”
“是有點。”紀釐如實點頭。
“你們坐著對對戲吧,等到準備完畢,就可以試著開拍了。”鄭安行說。
這場戲份很簡單,要得也是輕鬆的氛圍。
宋氏兄弟相認的第二天,宋翼趁著正午休兵帶著弟弟到了城內唯一開著的小破酒樓,給他點了滿滿一桌的菜。
原本緊著心絃的宋昭在食物面前徹底放鬆,兄弟兩人邊吃邊聊,這才找回了以前相處時的親情,甚至還開始暢想起了未來的
子。
這場戲,是劇本中為數不多的溫情片段。
紀釐和秦櫟試了兩遍戲,就覺得沒問題了。鄭安行也不拖沓,坐在監視器前就喊下了‘action’,三個攝像機位同時啟動。
紀釐飾演的宋昭盯著滿桌子的菜餚,小幅度地嚥了咽口水。他已經很多年沒見過這麼多食物了,恨不得將這些全部進肚子裡。
只是,兄長還沒動筷子,他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