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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背對著好友轉過身去,一步又一步地朝外走去。
封程目送著他離開。
幾米開外,青年頓住步伐。
暴雨聲中,響起他沙啞而鄭重的告別聲,“阿宇,再見。”宛如多年以前,在那條被夕陽鋪滿的石子路上,放學歸家的少年對著他說,“阿宇,明天見。”那抹化雨風的笑,在封程心裡記了很多年。
他盼著他好,可他始終沒做到。
封程抬起頭,看著紀釐漸行漸遠的身影,心裡的崩潰終於爆發,跪倒在地上泣不成聲。
時間慢悠悠地過,他們並行再久的人生,也有分道揚鑣的那一。
他們一群人,終究是徹徹底底地走散了。……王嶂當機立斷地喊下‘卡’字。
工作人員一擁而上,將紀釐和封程各自圍了起來。
鬱賦雅將厚浴巾、毯一個勁地圍在了青年的身上,生怕他哪裡捱了凍,“紀釐,還好嗎?”包子湊了上來,將早已準備好的東西遞了上去,“紀哥,快點拿著暖手袋回暖。”紀釐被眾人推搡著,慢半拍地含糊應了一聲,他側身回望,只見入戲太深的封程依舊跪在原地,狼狽地哭得停不下來。
紀釐同樣還沒出戲,看到這幕,不由鼻子一酸,險些就要被角情緒
控著
淚。
正當他恍惚之時,一方厚重的浴巾被人攏在了他的腦袋上。
冷到發顫的紀釐抬眼,順勢跌進男人那雙擔憂的眸潭中,他一怔,“……櫟哥?”
“先別多說,馬上去房車衝個熱水澡。”秦櫟寬厚的手掌隔著浴巾摸了摸他的腦袋。轉頭又對邊上的工作人員待,“我喊了兩輛,讓封程也去衝一下寒氣。”秦櫟是這部戲的投資方,又是封程的頂頭上司,今天是殺青
,他的突然出現並沒有引起大家的猜疑。
即便直接換下溼戲服,也不能帶走浸入體內的寒氣,還是得想辦法回暖。
“秦櫟,還是你想得周到。”鬱賦雅幫忙開腔,“包子,你拿著乾淨的換洗衣服,帶著紀釐這邊趕緊去。”
“好的,鬱姐!”
…
…
二十分鐘後,暖氣十足的房車隔絕了外面的一切寒冷。
淋浴完畢的紀釐裹著厚毯坐在了房車內,小口地抿著包子給他準備的薑茶。少將趴在他的腳邊,厚軟的肚子正好圈住了青年的腳踝,拱得暖暖的。
秦櫟重新上車,就看見了這一幕——自家的愛寵分外乖巧的黏著青年,咧著嘴傻乎乎地笑著。
秦櫟短暫勾起一抹笑意,快步走近。直到他在沙發邊上停下,紀釐才慢悠悠地揚起腦袋。
“櫟哥,你來啦?”秦櫟對上青年含著複雜情緒的雙眸,就知道他是怎麼一回事,“還沒完全出戲?”紀釐沒有否認,“嗯,多少有點吧。”他心裡堵得慌,但不至於像‘謝彥’那樣入戲太深。
紀釐說完,就將薑茶杯放了下來。
他其實不太喜歡姜味,只不過念著包子的心意才喝的。
如果有雪糕就好了,這麼多年的經驗得出,只有冰冰涼涼的雪糕才能壓住他心裡的不適情緒。
正想著,秦櫟就心有靈犀地發問,“這回不用雪糕了?”紀釐鬱悶地嘆了口氣,“想要啊,但是鬱姐和包子都不讓吃。”拍戲前,紀釐刻意提過這事,但兩個人都以‘天氣冷’的理由拒絕了他的事先請求。
管得簡直比紀釐之前團隊還要嚴格,嗜甜嗜涼的他哭無淚。
秦櫟被他眼裡的委屈勁逗得心底一軟,聽似尋常地喊,“少將。”
“嗷嗚!”少將豎起耳朵,它看了看自家主人,又看了看自己身側的青年,幾乎頃刻就領意了——它直起身子,伸爪拍了拍紀釐的膝蓋。
紀釐的注意力被它引,
了
狗腦袋,“怎麼了?”下一秒,少將湊到房車的小冰櫃前,用爪子費力扒拉開櫃門,“嗷!汪!”紀釐定眼一看,瞬間被裡面的
你雪糕杯
引,眼眉間轉而湧上驚訝,“櫟哥,你房車冰櫃裡怎麼還有雪糕?”男人不是不愛吃甜的嗎?
“上次電視劇殺青給你買的,漏了幾個在冰櫃裡。”秦櫟輕描淡寫地回應,他起身主動將東西遞給青年,“少吃幾口,不能貪嘴。”少將湊了回來,眼巴巴地衝著紀釐手中的雪糕,晃呀晃尾巴。
紀釐攥著雪糕杯不鬆手,視線心虛地朝車窗外瞥了兩眼。
秦櫟被他的小動作惹得彎,“鬱姐和劇組對接後續事宜,包子在收拾你的隨身行李,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紀釐聽見這話,飛速打開杯蓋,用塑料小勺挖著吃。
秦櫟重新在他的對面坐下,默默不說話。
車裡有暖氣,應該凍不著。
直到冰冰涼涼的雪糕下肚,紀釐才覺得‘正常’了過來,“櫟哥,祝旭升那個爆料,你從哪裡來的?”祝旭升的醜聞被曝光後,熱搜持續了整整三天。
趁著這波熱度,他和不同女藝人的情場緋聞如同雨後
筍般冒了出來。
明面上的紳士人設,私底下下的情場蕩,網友們對於祝旭升的濾鏡碎了個一乾二淨。
即便金城發表了‘虛假’聲明,但也沒能止住網友們的怒火和嘲諷。直到今天早上,和他相關的熱搜詞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