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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堂主,你讓我把話說完。」又繼續向眾人說道:「正如江堂主所說,這刺客一擊正中我逍遙山莊的要害。我逍遙山莊一直與世無爭,又是什麼人要致我逍遙山莊於死地呢?」白松向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胖子道:「王堂主,你上島最晚,在老莊主找到你之前,你可曾聽過逍遙山莊的名字?」王堂主搖了搖頭,臉上的肥也跟著一陣抖動,說道:「不曾聽說,我王家世代從事海上走私,對這片海域可說是極為悉,但是家傳的海圖上也沒有這逍遙島的記錄。」白松又對雲松道長說道:「雲松道長,你翔鷹堂專門負責收集江湖上的各路消息,可曾聽過有人在江湖中提起我逍遙山莊或是老少兩位莊主的名字?」雲松道長也搖頭道:「沒有。」白松又對王堂主道:「王堂主,你負責逍遙山莊與中原大陸之間的船隻往來,你說有人可會潛入逍遙島嗎?」王堂主道:「除了每月一趟的送貨船外,就再無其它船隻來往,貨船上的人員都是固定的,來多少走多少,上來島的貨物也都經過仔細檢查,所以不可能有人混上島來。」江堂主道:「那刺客也不一定是從貨船上來,也許是乘自己的船偷渡過來也不一定。」王堂主道:「不可能,逍遙島極為隱蔽,而且四周有極多暗礁潛,老莊主又在外圍海域部下了陣法,沒有海圖是絕對找不來的。茫茫大海,沒有遮擋,也不可能跟蹤貨船。」白松點頭道:「如此看來,世上本無人知道我逍遙島的存在,便是知道也無法混上島來,所以這刺客也應該不會是外人了。而逍遙島上只有在座各位的武功可以傷到少主。少主被害的時候正是清晨,我查了一下,那時候大家都在自己府上,能夠作證的只有身邊親信之人,所以說都有嫌疑。」雲松道長道:「白堂主,那如果真是我島上人所為,那他又是為了什麼呢,害死了少主他自己也活不過今年。」白松肅然道:「這正是我今天想說的。這刺客定是對少主或是我逍遙山莊十分不滿,所以處心積慮的想要謀害少主。但是他自己也服了逍遙丹,到了六月拿不到解藥就會死的無比悽慘,所以他在殺害少主前一定要先得到解藥的配方。這樣我們就可以知道,少主並不是猝不及防之下被人直接打下山崖的,而是這個刺客首先制住了少主,問出解藥的配方,這才將少主扔下山崖。卻想不到少主福澤深厚,被蔓藤消去了大半下墜之力,居然活了下來。」白松又向王大夫問道:「王大夫,請問少主除了頭部撞傷和身上被擦傷以外,可有其它損傷?」王大夫搖頭道:「沒有,我檢查過,少主昏的時候內力轉正常,並沒有內傷的跡象,外傷除了頭部以外也都很輕微。」江堂主道:「那又怎樣?」白松看著江堂主道:「那山崖不過十幾丈高,以少主的輕功怎麼會摔成重傷呢?自然是被那刺客點了道。」又問單燕道:「單燕姑娘,你說那天你從林中出來的時候,找不到少主的影子,還曾經高呼尋找少主,而且還看到過刺客的背影?」單燕說道:「是!」白松又問道:「那他為什麼沒有殺你滅口呢?」單燕一呆,不知如何回答,愣在了那裡。

白松繼續道:「那刺客心慌之下,急於離開,可能是沒有注意到單燕姑娘,但是也證明了那刺客耳力並不高明。他需要問少主解藥的配方,所以少主頭上的傷自然不是刺客偷襲所為。所以我推測,這刺客乃是在背後偷襲少主,被他一擊得手,乾淨利落,連就在少主附近的單燕也沒聽到聲音。」

「少主武功高強,各位便是有人能夠勝他,也要鬥到百招開外,但這人只出一招,沒有傷人就制住了少主,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這刺客所用的武功悄無聲息,能夠在遠處點人道,而且他的耳朵還有問題,現在他的名字也就呼之出了吧!」白松話音剛落,眾人的眼光便都集中在江堂主身上,江堂主坐在那裡,一聲不吭,光頭上卻跳起了一青筋。

王堂主咳了一聲,道:「江堂主,這隔空打可是你的絕學啊!而且你當年混跡江湖,還曾經被人用霹靂彈震傷了耳朵。老莊主失蹤的時候,你也極為不滿少主繼位,煽動眾人說要以武功智計重新選出莊主,要不是張總管壓著你……」不等王堂主話說完,江堂主一拍桌子,跳了起來,大怒道:「放!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這三年來我逍遙山莊的勢力漸壯大,三年前我都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反倒是要現在來加害少主?他的,白松你這卑鄙小人,我就是上個月和你女兒開了個玩笑,你就這樣陷害於我?」白松不去理他,對單燕道:「單燕姑娘,那天你有看到了黑衣人的背影,你看這大廳之中,有誰和他身材最為相像?」單燕微一猶豫,站起身來,一指江堂主道:「不錯,那黑衣人的身材像極了江堂主!」江堂主聽了,急向單燕撲了過去,罵道:「小賤人!你也來胡說八道!」卻被白松搶先一步護到單燕身前,一展扇子,將他擋了回去。

張總管站起身來,沉聲說道:「江烈,你還有什麼話說?」江烈轉身向張總管一抱拳道:「張總管,我江烈對天發誓,絕不曾有過加害少主的念頭!」又回過頭狠狠瞪了單燕一眼,說道:「這單燕上島不過一年,野未馴,我看她平就對少主有頗多怨言,定是她暗中與白松這賊勾勾搭搭,兩人密謀加害少主。她是少主枕邊之人,少主對她沒有防備,自然容易得手,事後又與白松勾結嫁禍於我,還請張總管明察!」單燕聽了他的話,氣得俏臉煞白,怒道:「你血口噴人!」張總管道:「單燕內力被少主用藥物壓制,便是可以偷襲得手,也是封不深,少主想衝開道也只是幾息之間的事,怎麼會有時間問出解藥配方?她雖然沒服過逍遙丹,但是她連她爹的命也不顧忌了嗎?」張總管光頭上滿是汗珠,強辯道:「她平時總在少主身邊,也許是被她偷到了解藥的配方也不一定。」張總管冷笑道:「那解藥配方只是口頭相傳,本沒有文字記錄,如何偷得?」江烈一時語,咬牙道:「張總管,這麼說你也認為兇手是我了?」張總管走上一步,陰惻惻的道:「江烈,這三年來你暗自培養勢力,以為我便不知嗎?只要你害死了少主,再掌握逍遙丹的配方,便是我張北晨也要聽命於你啦!」江烈也不答話,鼓起內力,雙眼緊緊盯著張北晨,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張北晨傲然笑道:「你這隔空點在背後下手還有幾分威力,正面戰,哼哼,我赤手空拳,三十招之內就要你命!」江烈叫道:「既然你們都認為我是兇手,那就沒什麼好說的啦!」說著兩指一併,向張北晨檀中點去,手指竟發出了七寸長的紅芒。

張北晨向左一閃,避了開去,一掌打向江烈口。江烈也不躲閃,手指一轉,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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