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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吃了合歡散,讓他情慾發,永不停息。如果我打開這鐵籠放他出來,呵呵,你說會怎麼樣呢?而且一次發洩並不能解了藥力,我可以再帶他去姦自己的姐姐、姨娘,甚至是生母,一輪過後還可以從頭再來一遍,直到他盡人亡為止。江烈,你說這會不會很有趣呢?」江烈大罵道:「白松,你這婊子養的,你死後定會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白松也不在乎,說道:「我早已惡貫滿盈,也不差這一樁惡事了,只是這兄妹亂倫的趣事,可是平生第一次見到,不知道這對兄妹以後會不會下地獄?」說著就去開那鐵籠的門鎖。

江烈又對張北晨哭求到:「張總管,我求求你,放過我的家人吧,該死的只有我一個,不關他們的事啊!」張北晨冷哼一聲,說道:「沒有解藥,逍遙山莊所有的人就都要死,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我勸你還是出解藥配方,不然以後還有更多方法來折騰你的家人。」江烈見白松的手距離鐵籠的門鎖越來越近,動作卻十分緩慢,彷彿在有意折磨他一樣,他緊閉了雙眼,不再去看。白松又特意把開鎖的聲音得極大,便是江烈聽力受損也聽得一清二楚,他再也難以堅持,嘶聲喊道:「住手!我都招啦!」白松聽了立刻住手,張北晨心中一喜,問道:「那解藥的配方你可是願意說出來了?」江烈答道:「只要你放過我的家人,我就出解藥配方。」張北晨又問道:「那解藥配方可是真的?」江烈咬牙點頭道:「不錯,千真萬確,我已確認,那解藥確實有效。」張北晨大喜,站起來說道:「好!江烈,算你識相,我這就去請少主過來!」江烈卻叫住他,說道:「要我出解藥配方,你必須先答應我一個條件!」張北晨轉過身來,雙眼放出凌厲的目光看著江烈,說道:「你有什麼條件,先說出來聽聽。」地址發佈頁www.wuyunks.com。

發佈頁2u2u2uwww.wuyunks.com江烈問道:「我出瞭解藥配方,你們馬上就會殺了我是吧?」張北晨點頭道:「不錯,只要一確認那解藥配方確實無誤,便馬上送你歸天。

這對你來說也不算是件壞事,以你現在的身子,活著還有什麼趣味,死掉該是一種解脫才是。「江烈說道:」不錯,我活著確實是生不如死。但我怕我死後,我的家人還會受到欺辱,你這便先將我的家人帶到這裡,當著我的面先將他們殺個乾淨,我才能放心把解藥配方出來。「張北晨走近江烈,雙目緊盯著他的眼睛,冷笑道:「你當我是傻子嗎?你的家人死光了,我還拿什麼出解藥配方?」江烈仰天沉思了半響,說道:「好吧,我從前最喜歡吃紅燒魚,我死前想最後再吃一條,這個要求總不過分吧?」張北晨點頭答應,吩咐人把江烈單獨關押在一間屋子裡,任何人不得接近,派人緊守住屋子。又叫廚房做了一條紅燒魚,燒好了就送給江烈吃,然後便帶人去請廉馳,讓他來親自取回解藥配方。

現在已是深夜,廉馳早就睡下了,張北晨卻等不及明天,生怕再有什麼變故,硬是把廉馳叫了起來。

廉馳老大不情願的爬起來,單燕幫他穿好了衣服,楊雪卻仍舊糊糊的在上睡覺。

廉馳跟著張北晨回到了飛豹堂,一個護院上來稟告說一切並無異常。

張北晨帶著廉馳走向關押江烈的屋子,說道:「少主請放心,自從江烈肯招供後,屬下就命人將他單獨關押在這屋子中,一會少主單獨審問他,這解藥的配方就只有少主一人知曉,絕對不會洩漏。」廉馳見他考慮周全,讚道:「還是張總管心思縝密,有勞張總管了!」兩人推開門,卻一起呆在了門口。只見江烈俯身倒在桌子上,桌上放著一條吃了大半的紅燒魚,而地上卻了一大灘血。

張北晨一見便知道不妙,一步衝到江烈身邊,將他扶起來,只見他脖子上紮了十幾魚刺,傷口的血早已乾涸,身上和桌子上的血也已經凝固,再一探鼻息也完全沒有,屍體已經微微僵硬,顯然是神仙難救了。

張北晨丟下江烈,回頭惶恐道:「這……這……這江烈已經被拷打得沒有半分力氣,屬下本以為他想自殺也不能如願,這才沒有派人看守,沒想到他居然如此狡猾,還請少主恕罪!」廉馳已經被嚇得臉慘白,本來一個死人已經夠可怖的,再仔細看那江烈的屍體上皮膚不全,耳朵鼻子也被割去,只留下生瘡的傷口,聯想到他生前所受到的種種酷刑,廉馳不退出了屋子,只覺得全身發冷。

廉馳心中被恐懼充滿,完全沒有再想到拿不回解藥配方的事情,便沒有再怪罪張北晨,這宅院他再也不想多呆一刻,急急忙忙的趕了回去。

張北晨惱怒異常,立即下令把江烈的家人全部處死,心中還在不住考慮,江烈的這條線斷了,那解藥還要到哪裡去找?

廉馳回到了自己的小樓裡,趕緊脫衣上,也不理會單燕的詢問,只是緊緊抱住她,想要驅散心中的恐懼。單燕見廉馳回來後一句話也不說,臉慘白,好像受了什麼刺,溫柔的回抱住廉馳,安道:「少爺,睡覺吧,一覺睡醒就什麼都過去了。」廉馳把頭埋在單燕懷裡,腦中卻還是回想著江烈的可怕模樣,再想到他全身無力,只是靠著一的魚刺殺死了自己,心中更是驚駭。

--------------------飛豹堂的大院裡,火把映照之下,院子中間一顆顆人頭堆成了一座小山,那些人頭的脖頸還在不住的血,在小山下邊形成了一汪血池,院子牆角里堆滿了無頭的屍體,整個宅院被四溢的鮮血渲染得彷彿修羅屠場一般。

張北晨正做在一張椅子裡,呆呆的看著面前半人高的人頭山,眼中出的寒光好像要把空氣凍結一樣。陸當榮垂手站在一旁,暗自嘆息,為江烈的家人,也為自己,現在逍遙丹的解藥又沒了著落,再過兩個多月,自己又能比他們好到哪去?

白松也看著這一堆人頭,再也沒有心情去搖動他的摺扇,目光閃爍不定。過了好一會,才向張北晨一抱拳道:「張總管,這江烈寧死也不肯出解藥配方,實在是不合常理,恐怕是我冤枉了他。請張總管治罪!」張北晨冷笑一聲,說道:「冤枉?江烈他暗自發展勢力,圖謀不軌,少主與我早就知道,本想今年逍遙大會的時候再當眾將他處死,沒想到少主卻先被人所害,讓他早死了兩個月,也算不上冤枉。」陸當榮也說道:「白堂主,據那天你的分析,這兇手不是江烈那還會是誰?」白松皺眉道:「我們都先入為主,自以為這逍遙島是絕對不會有外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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