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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意思?」江烈嘿嘿笑道:「真是可笑,就因為那個狗解藥的配方,我想死也不能如願,你們想殺我也不敢動手,呵呵……」雲松道長又拿出四竹籤分別在江烈的四手指中,一起釘了下去,江烈又是一聲慘叫,昏死過去。

張北晨抓起手邊的茶杯,一把砸到了江烈的頭上,江烈被茶水淋醒了過來,大聲的呻

雲松道長陰沉著臉,抓住江烈手指上在外邊的一截竹籤,用力攪動,俗話說十指連心,那手指乃是人身體上最怕痛的部位,被雲松道長這一通折磨,江烈再也忍受不住,叫道:「停手,我都招啦,少主是被我害的!」雲松道長趕緊停手,大鬆了一口氣,回頭看了看張北晨。

張北晨聽說江烈終於肯招認,大喜之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滿面笑容,說道:「好,肯招認就好,那解藥的配方你也該是知道了!雲松道長,我們一起去請少主來拿回解藥配方,另外請羅堂主朱堂主守住門口,不許任何人再進這牢房!」江烈猶豫了一下,叫住張北晨道:「張總管,你先等一下,那解藥的配方我並不知道。」張北晨轉身驚道:「什麼?那解藥的配方你怎麼可能不知道?沒拿到解藥的配方你怎麼敢加害少主,你不要自己的命了嗎?」江烈嘆氣道:「那天早上,我出手點住了少主道,他被我壓住了氣海,受不住痛,便告訴了我那解藥的配方。可是我回家找人一試,那解藥卻是假的啊,本無法壓制住逍遙丹的毒!」張北晨跌坐回椅子裡,眼睛看著地面,沉思了半晌,咬牙說道:「別管真假,現在就把你知道的配方說出來。」江烈想了一會,才說道:「恩,那解藥是用……,用當歸、金線草、三七……」話沒說完,張北晨跳了起來一個耳光把江烈打得口吐鮮血,牙齒也掉了兩顆。

張北晨怒罵道:「你放!少主便是騙你,至少也要說一個似是而非的配方,會編出這種和解毒沒有半點關係的狗東西?這種配方你聽了也會信?」江烈哭道:「我真的一點藥理也不懂啊,少主他說什麼我本就聽不明白,哪裡會知道是假的。」張北晨怒極而笑,對雲松道長說道:「看來他的嘴巴已經有點鬆動了,繼續用刑,一定要拷問出真正的解藥配方!」牢房之中又響起了江烈虛弱無力的慘叫。

第六章這已經是廉馳跟從白松習武的第十天,那「穿花扇法」已經學完,只是還很不練,有時候還會自己甩飛了扇子。內力這段子也微有長進,據白松說已經勉強達到了江湖上三的水平。這師徒兩人脾氣居然也很對路,相處越長越是相合,白松對廉馳的稱呼已經變成了親切的「小馳」,而廉馳對白松更是親近,他腦中完全沒了父親的印象,潛意識中竟把白松當成了自己的父親一般。

這一廉馳卻沒有去白松家學武,而是呆在了家裡,因為昨晚張北晨報告說,從中原請來的名醫就在今天到達。

廉馳煩悶的坐在屋子裡,心中十分緊張。期待今天能遇到一位神醫,一下子讓自己恢復了記憶;可又怕是找來了一群笨蛋,讓自己的滿心期望完全落空。

單燕知道他心中煩悶,坐在他身邊不停的安他,楊雪也不知道說什麼能讓他高興起來,就乾脆坐到了廉馳懷裡給他佔些便宜,好分散他的注意力,而單燕竟然罕見的沒有反對。

終於一個護院過來,稟告說中原來的神醫們已經被請到了大廳等候,廉馳一下跳了起來,想馬上跑去大廳,又怕去了之後失望而歸,站在門口猶豫不決。

單燕在背後輕輕推了他一下,溫柔的說道:「少爺快去吧,就算這病治不好也沒什麼的,少爺你始終還是逍遙山莊的少主人,而且單燕覺得你現在還要比從前更好些呢。」楊雪也跟著說道:「少爺你別擔心,就算你什麼也不記得了,雪兒也還是一樣對你好。而且少爺你很有福氣,一定能治好的,雪兒祝少爺馬到成功!」廉馳聽了不笑了起來,說道:「什麼馬到成功,少爺我又不是去與人打仗,你們乖乖在這等著我回來吧!」心中不再猶豫,大步走向了前院的大廳。

廉馳來到大廳一看,王大夫正與六位中原來的名醫他的情況,而張總管和六位堂主關心他的病情,也都來到了大廳。

那六位名醫都已經年逾古稀,自我向廉馳介紹了一番,便找了一間靜室為廉馳檢查。只有王大夫跟了進去,而其它人則在大廳等候結果。

進了屋子,自然是先要把脈,廉馳看著六個老頭用乾柴一樣的手分別在自己手腕上摸了六次,心中很不耐煩,問道:「好了,各位大夫,你們看出什麼了嗎?」一個長鬚老者閉目凝思了半晌,才開口說道:「這位少爺的脈象平穩有力,身體也十分的健壯,看來問題並沒有出在身體上,應該是腦部的問題。」其它人全都點頭稱是。

廉馳心中暗道:「這個還用你們來說?王大夫早就說過啦!」一個灰袍老者問道:「這位少爺,你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嗎?」廉馳沒好氣的答道:「我叫廉馳,也不是自己記起來的,是別人告訴我,我才知道的。」一個肥胖的老者出來問道:「那麼這位少爺,請問你知不知道一加一等於幾?」廉馳瞪眼道:「廢話,等於二!我是摔沒了記憶,又不是摔成了傻子!」又一個乾瘦老者在紙上寫了一個「醫」字,問廉馳道:「這位少爺,你可認識這個字嗎?」廉馳被他們搞的沒了脾氣,回答道:「這個字念『醫』,大夫們,我就是記不起過去的事了,但是沒有不識字啊!」幾個老醫師互相對視了幾眼,都沒見過這種情況,顯得束手無策。

又一個白衣老者說道:「看來是要仔細檢查一下頭部了,這位少爺,還請你先把頭髮剃光,我們才好動手查看……」廉馳聽了大怒,這不是要把自己變成禿子嗎?一把拉住那白衣老者的衣襟,將他舉了起來,罵道:「老鬼,你騙人錢財醫不好病也就算了,現在還想來剔少爺我的頭髮,看我不把你扔到海里去喂鯊魚!」那老者嚇得臉慘白,連連搖手道:「不用剃頭髮,不用剃頭髮,便是隔著頭髮也能看出大概的……」廉馳哼了一聲,丟下那老者又坐回椅子裡,那老者摔在地上,趕緊爬了起來,躲到屋子角落裡,動作比起年輕人來還要靈活幾分。

其它人見這病人如此彪悍,哪裡還敢招惹他,唯唯諾諾的給廉馳檢查了一下頭部,也沒發現什麼異常,便草草收場,聚在屋子一角低聲彼此看法,廉馳坐在一邊冷眼旁觀。

最後還是有一人鼓起勇氣,走過來對廉馳說道:「這位少爺,雖然老朽沒有發現你頭部有何不妥,但這失魂症的病理肯定是頭部淤血所致,所以……所以我們想為你用金針刺的療法,試試看能不能疏通頭部的經脈,不知這位少爺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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