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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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畢竟不是真正被伴侶背叛被搶走的覺啊!直到今天，僅僅是兩首歌一段話就讓他直接破防。他想到賴小銀對待女人的那些手段突然覺得不寒而慄，他簡直不敢想如果女友跟賴小銀真的在一起後將面臨的遭遇。

那些令他血脈碰撞老二堅硬的畫面他不敢去想，他可以想岳母、想媽媽、想姐姐甚至想妹妹被賴小銀調教的畫面，可就是不敢想女友……

他突然想起了教練姐夫，忽然覺得他好偉大好堅強，自己僅僅如此就已經難受得要死，他可是一次次親手把自己老婆送給賴小銀玩啊!更要命的是還伺候他們歡，看著自己老婆被賴小銀當畜生一樣調教……

他的內心一片悲哀……他知道賴小銀的拒絕只是擒故縱，他不可能真的放過女友……

“漢哥……”當他們要走到教學樓門口的時候穆朗忽然叫住了林漢龍。

“嗯?”林漢龍緩緩回頭，他能覺出來穆朗有話要對他說。很多。

“呃……”穆朗看著林漢龍的眼睛，想說的話好像被噎住，半晌說不出來，但林漢龍沒有著急只是靜靜的看著他，足足過了半分鐘他才開口道:“我知道那天的女人是……是……”他沒說出陶幸媛三個字。

“你別說了，我都明白。”林漢龍打斷了他。

“不，我不是要說這個……我是說，咱們鬥不過賴小銀的……”穆朗似乎還有話要說可林漢龍半天也沒等來。

“那怎麼辦?你說怎麼辦?穆朗，你說啊!”林漢龍有點動，他知道這麼吼穆朗沒有用，但他還是抑制不住內心的壓抑。

“漢哥，對不起……”噗通，這個顏值低配版的木暮公延跪在了林漢龍面前，雙手扶著膝蓋，梗著脖子哭了起來。窩囊的淚水滑過臉頰，隔著反光的眼鏡片，林漢龍有點看不清他的眼睛，但那種跟姐夫一樣窩囊廢的氣息他能覺得到。

“穆……木頭，你這是怎麼了?”林漢龍趕忙蹲下去扶穆朗，這是他第一次叫穆朗為木頭。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漢哥……”不只是哭著不肯起來，男兒淚的震撼遠比任何女人的淚水更讓人揪心。

“木頭!到底怎麼了?是不是你想說你知道今天的事?呵呵，沒關係，我能理解你的苦衷……無所謂，不是你的錯……”

“漢哥……其實，那個監控軟件是賴小銀讓我給你的，你能順利入侵他家的監控也都是他授意的!”

“啊?!為什麼……”林漢龍有點驚訝，不過他很聰明，早就對此有些懷疑，今天穆朗說出來他也算是面對了現實，不過更讓他驚詫的還在下面。

“周校長……是我媽……”

“啊?什麼!!!周美琳那個……那個……是你媽?”他想說周美琳那個賤婊子，可沒說出口。

“嗯嗯嗯……我媽被他調教了，對他忠心不二，我也……我也成了他的綠奴跟班……讓你看監控都是他指使我做的，還有我媽，她一定做了不少對不起你的事吧?對不起……”穆朗不敢看林漢龍。

林漢龍心中苦澀，可看著跪地痛哭的穆朗他並不想責怪。想到姐夫的那個樣子，穆朗這算什麼呢?何況讓自己知道家人的真相又有什麼不對呢?

“木頭，我不怪你，我能理解你的苦衷，其實你也沒什麼對不起我的，是我想知道事情真相的。至於你媽周校長……”他想起了那天母姐妹被賴小銀直播調教，他只能隔著玻璃觀看的事。他想起來了周美琳的冷漠和蕩，不過善解人意的他也不恨周美琳，畢竟連自己敬仰的姐姐和媽媽都被賴小銀調教得快跟自己決裂，何況是周美琳!

“不!不!不!漢哥，你不理解!”穆朗突然抬頭高聲叫道，他甚至雙手抓住了林漢龍的膝蓋。他張著嘴似乎還要說什麼，但嘴動了半天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最後只能又低下頭哭道:“不……你不理解……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漢哥……對不起……”最後穆朗的聲音變得呢喃，彷彿是在對林漢龍懺悔。

看著這樣的穆朗，林漢龍想到了自己的遭遇，想到了崇拜的姐夫，忽然悲從中來，他抱住穆朗肩膀，也跪在冰冷的預製板地面上，兩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就這樣抱頭痛哭……

當上課鈴再次打響林漢龍才豁然起身，只留下穆朗一個人。

當他回到教室的時候發現何妤不見了，但坐位並不空空蕩蕩，而是有一個女生坐在那裡。他認得那個女生，是二班的班花，叫孫雪。此時她正無打采的趴在桌子上轉筆，看著空氣發呆。

老師已經開始上課，這節是物理課。戴著厚眼鏡的男老師看見垂頭喪氣的林漢龍沒有說什麼，只是伸手示意他回到座位上去。由於林漢龍與何妤都身材高挑，所以二人的坐位在教室最後面一排。

林漢龍覺得自己臉皮腫成了犀牛皮，每一個同學的目光都像的巴掌一樣在著他的耳光。可是為了看到何妤的信，他必須回來。

當他要到坐位時孫雪才抬眼瞟了他一眼，繼續趴在桌子上轉筆、發呆。

她長得很不錯，雖然照比何妤要遜一籌，但五官中的那種煙視媚行的成氣質是何妤沒有的，不過這種氣質比起何妤的陽光又高傲的女神氣質可差了些檔次。林漢龍覺得她臉上的皮膚十分光滑，很像媽媽和岳母的那種覺，如果不穿校服本想不到她還只是個高中生。

她個子不矮，比女友何妤還要高上一些，幾乎快趕上妹妹的身高了，但是體型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類型，寬大的校服也難掩她前凸後翹的身材，前的尺寸恐怕要有姐姐那個級數，校服口之上都頂著，口之下都虛空著;後面的肥更加誇張，讓寬鬆的校服褲子都被頂得緊繃繃的，要不是她身材高挑完全就是一個蛋。即使這樣不少男生私下裡還叫她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