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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找買主,裡面的老鴇說是要回老家,不做生意了。”喬央離道:“她不是土生土長的蒼京人嗎?”暗衛道:“據屬下調查,她是十幾年前才來京城的,至於家住何方,暫時查不出。”喬央離暗罵白濯,說好的要反抗呢,他都還沒有動作呢,就嚇得要跑了?慫成這樣還好意思騙人!
暗衛見他臉不對,小心翼翼問道:“殿下,可要阻止?”喬央離道:“不必,攔住皇兄,找人把含煙樓買下來,順便問下他們的去處。”這個暗衛是唯一
手去查白濯身份的人,自然知道喬央離上當受騙的事,對於自己殿下睚眥必報的
格,如此迂迴地報復,著實奇怪,不過他聽令於主,疑問再多也不會說,只會照做。
暗衛起身正要離開,喬央離突然叫住了他:“備馬,本王要提前回京。”
“是。”離王殿下決定親自去含煙樓逮人。
“啊啾!”白濯著鼻子,手肘撐在二樓的圍欄上,看白媽媽忙上忙下,跟別的姑娘們依依惜別。
買主已經找到了,由肖辭牽線,人品信得過,明就簽訂合約,拿了錢
了地契,他們就可以直接走人了。
住了十幾年,驟然離開此地,白濯還是有些不捨的。不過他不想被姑娘們拖著拽著各站挽留,清早起來時直接換了身男裝,這會兒才不會被樓下哪種生離死別的氣氛染到。
他們是去逃命,不是去遊玩,本就緊張兮兮,還要添份離別悲歡,著實難受。
肖辭知道他們離開的子,這幾
天天往含煙樓跑,早出晚歸的,要不是肖母對他信得過,只怕要以為自家兒子被哪個狐媚妖子勾了去,完全不顧家了。
他來含煙樓時,樓下一片混亂,白濯卻一身豔紅,站在上面冷眼旁觀。他走了過去,跟他一起撐著手,“怎麼樣,不去跟他們道別?”白濯搖搖頭:“不了,要是活得下來,往後自然有見面的機會,要是死了,道也是白道。”肖辭抬手摟住他,慨萬分,“沒想到我們會有分開的一天。”
“是啊,等我到了我就寫信給你,什麼時候成親了一定要請我,我來不了就把喜酒託人帶來。”肖辭撞了他一下:“這都給你盤算好了。對了,晚上一起喝兩杯唄,送一送你。”白濯道:“行,我一杯,你十杯,就沒見你醉過。”
“我喝醉了直接睡的,不會像某人那樣撒酒瘋。”白濯道:“哦。今晚……你給我當琴師?再跳一次,往後再也不跳了。”肖辭不答,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追火葬場嘿嘿第47章威脅月
如許,華燈初上。
秦樓楚館含煙樓。
白濯躲在房間中,從門縫看著外頭人頭攢動,突然有些緊張。他已經幾月不曾活動過了,希望今夜的表演不會太失水準,在他的光輝生涯中留下汙點。
肖辭坐在他身後,將於鶴從袋子裡拿出來,細細撫著上面每一琴絃,問道:“你要把它帶走嗎?”白濯道:“不帶,你放著吧,以免我死了,師傅遺物
落在外。”
“別一口一個生一個死的,聽著真煩。”白濯起身,將放在腿上的衣袍穿上,接過肖辭扔來的兩把短刃,拉開門走了出去,高束著的頭髮劃出一條線,瞬間消失。
肖辭抱著琴看著他的背影,像一夜茁壯而生的竹子,堅筆直,剛韌不拔,他突然鼻子一酸,移開了視線。
白濯一步一步走下去,燈火也漸漸暗了,臺下的人隱約能看到一個從天而降的身上,身著長袍,手上還拿著兩把短刃,火光明滅中泛著冷意。
突然,琴音驟起,有深諳琴藝的人一下子就聽出來是於鶴,而且彈奏的人必是高手,他們瞬間凝神,認真聽認真看。
琴聲依舊,曲名耳能詳,《十面埋伏》。
伴隨著琴聲的,是臺上燈火錦簇,人影綽約。
白濯今沒有塗半點胭脂水粉,湊近了還看能看到他眼下的兩道淺淺的傷痕,目光比平時還要清冷,帶著幾分肅殺。
他揮舞著手上的短刃,分明是一人獨舞,卻似千萬人共舞,擠在狹小的臺上,奮命廝殺。
曲子的故事家喻戶曉,既是在歌頌勝利者,也是在讚揚失敗者非凡氣概,千人千面,需看聽者如何理解。
眾人紛紛猜測,白濯是在詮釋成功還是在發洩失敗。
只見他突然躍起,在半空中轉了兩圈,手中短刃飛出,準地撲滅了兩盞燈,臺上影子也消失兩個人,等他落下,又恢復如初。
像是在跳舞,更像是在練武。
颯颯英姿,剛柔並濟。
曲子漸漸進入尾聲,白濯突然湊近腳下的燭火,在火上曼舞,長袍也不可避免地燃起了火光。
外邊的袍子早早被白濯塗上特殊的燃料,火竄得飛快,眼見要蔓延到他的膝上,他手上一揚,將袍子褪下,出裡面的衣服來,正是早上肖辭所見的紅衣。
大家都認定臺上是白姑娘,突然看見他穿男裝,一時也沒往其他方面想,畢竟是在跳舞,著裝方面自然跟平時不一樣。
他們都專注於臺上之人,無人知道人群中有人看他脫袍,眼睛倏然一縮,繼而恢復平靜。
隨著衣袍褪去,白濯的動作愈發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