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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濯很能哭,躺著哭坐著哭趴著哭,只要沒人攔著,他能哭到天荒地老。特別是現在,他才剛吃完,有的是力氣哭。

肖辭翻了身,沒有搭理他。

當初贈予白濯於鶴琴的琴師逝世時,白濯哭了三天三夜,差點把眼睛都哭瞎了,現在這種程度,還不算什麼。

不過有些人即便是哭,也不會讓旁人如意,譬如白濯。他哭也就算了,還趴在肖辭的身上來回推蹭,反覆唸叨:“肖辭,肖辭,我難受,太難受了。”肖辭被他搖得睡意全無,“難受也忍著,世間不是所有事都能隨心隨意的,忍忍就過了。”白濯道:“但是還是難受,我怎麼這麼慘,從小被拋棄,長大了還喜歡個男的,他離王怎麼就不能是個女的呢?”

“那你怎麼不能是個女的。”肖辭道。

“我也想啊,可我能選擇麼我。”白濯哭得起勁,雙眼紅腫得嚇人。

肖辭藉著燈光,看得心疼,抬手給他擦著淚,猶豫道:“要不……試試把離王也變成斷袖?反正他喜歡白姑娘和喜歡你沒兩樣,他要是斷袖了,往後的假設都不存在了。”白濯的哭聲戛然而止,他瞪大眼睛很是震驚:“還能這樣的嗎?”

“不然呢,瞅瞅你現在這個狗樣子,讓你放棄你放得了?”肖辭瞪了他一眼。

白濯搖頭:“放不了,太難受了。喜歡原來是這麼難受的一件事。”肖辭道:“其實也沒這麼難受。好啦,別哭了,快誰吧。”

“嗯。”肖辭哄得他停歇,也明白了白濯這人的心思,嘴硬心軟,拿得起放不下,一旦走進他的世界,他就會用全力把人圈住,圈不住了,就像現在這樣,撒潑打滾,讓任何人都招架不住。

煩人白濯憑一己之力得肖辭開了口,得到心滿意足的答案,總算破涕為笑,不再耍賴。

肖辭也鬆了口氣,忍不住抱怨道:“我也是服了你,這都能讓你鬧兩天。”白濯不服:“沒有兩天好嗎!”肖辭指著窗外隱隱泛白的天,“天亮了,已經兩天了。不過還好,是個晴天。”白濯笑了笑,拉起被子將自己蓋了個嚴實,帶著笑意沉沉睡去。

去他的夢過一場,拿得起放得下。

去他的白濯做得到。

醒來後依舊瀟灑恣意,隨心所

作者有話要說:白濯:今天輪到我qaq了離王:摸摸第39章詢問白濯哭了整整一天一夜,醒來後兩隻眼睛腫得跟雞蛋似的,睜都睜不開。一腔尋夫熱血被涼得徹底,只好老老實實呆在祁府,好好養“傷”。

他正敷著雞蛋消腫,外頭就有人來通報:離王來了,正在四處尋找什麼白姑娘。

白濯女裝的事瞞著整個祁府,除了祁茗和肖辭外無人知曉,喬央離貿然前來,祁府下人一頭霧水,告知離王,祁府之中並沒有白姑娘,但離王殿下哪裡相信,只好前來稟告唯一在府的白公子了。

肖辭和祁茗出門前,還特別代了不要去打擾白公子,但來者是離王,他們可不敢怠慢。

白濯聽後,嚴重懷疑喬央離一天天都是無事可做的,腦子裡除了談情說愛就沒別的東西了。

他眼睛還腫著,明眼人就能看出是哭過的痕跡,這會兒去見喬央離,百分百得招來懷疑,白濯想都沒想,對著外頭的人道:“去跟離王說白姑娘不在府上,明再來吧。”

“那若是殿下問起來去哪裡了呢?”白濯道:“去哪裡了你們怎麼能知道,隨便找個藉口騙過去就好。”外頭的人沒再開口,但也沒有走,影子在門口晃著,不知道在做什麼。白濯沒有搭理,放下幔打算繼續補覺。

就在他閉上眼的那一刻,緊閉的窗戶突然吱地一聲打開,繼而一道身影竄了進來。

白濯反應極快,用被子矇住了腦袋,聽著來者一步一步靠近自己,他掀開幔,坐在自己的旁邊,手覆在被子上,用力拉了兩下,並沒有拉動。

喬央離道:“白晝,白姑娘在哪裡?”白濯蒙著頭,沒有理他。

喬央離以為他還記著那的話,便鬆了手,道:“行,本王食言了,本王是小狗。快起來吧,憋壞了白姑娘得找本王算賬。”白濯道:“才不會。白姑娘沒在府上,你走吧。”喬央離揹著他坐著,“那她去哪裡了?她沒住在祁府嗎,怎麼府上的人都不認識她?”

“白姑娘為人低調,不喜歡寄人籬下,住在別處了。哪裡像殿下這般,來祁府都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白濯口無遮攔,彷彿藏在被子裡,離王就不知道說話的人是誰了。

“哦,這樣啊,那她住哪裡?”他說話向來大不敬,喬央離也見怪不怪,反而心情好得不得了,“對了,白晝,你知道嗎,原來……白姑娘也喜歡本王的,嘿嘿。”嘿個頭啊!

白濯突然覺得悶得慌,全身燒起來一樣,快要不過氣來,他側過身,偷偷將臉伸出了被子外。

喬央離興奮了一整夜,這會兒還沒有動完,提到白姑娘就剎不住腳,繼續道:“你說白姑娘是喜歡本王什麼,明明之前見面還很冷漠的,難道是在害羞?果然本王沒有看錯人。”害羞的白姑娘一腳將喬央離踹了下去,儘量穩住聲音:“你真吵。”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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