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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賞了半天的花,直到下人過來告知可以用午膳了,這才戀戀不捨一同回去。

白濯還在後院逗魚,下人們找了好一通在才草叢中找到人,將人請了回去。

祁老爺早早就出門了,午膳只留幾個小輩在吃,也沒多大講究,說說笑笑,難得的歡樂。

祁茗想起來早上那個侍衛,這會兒正好人在,便問道:“對了,白公子,早上送你來的人可是驛館的侍衛?”白濯沒留心,點點頭,“應該是吧,我路了,所以拜託他帶我回來。”祁茗道:“這樣啊。我聽聞昨京中來了一位巡視江南的皇子,你可有見到?”白濯夾菜的動突然一頓,心虛地看了肖辭一眼,急忙搖頭,“沒有,我就在驛館問路,哪能見到什麼皇子啊。”每年都有京中官員前來,這也見怪不怪了,但皇子親臨倒是頭一遭,祁茗難免好奇些,“這樣啊,我聽說那皇子可俊俏了,在京中都頗得美名。”姐姐,您聽誰說啊!

聽到喜歡的人誇另外一個人好看,肖辭難免吃味,語氣酸道:“誰啊,沒準我見到呢。”

“你哪裡見得到。”祁茗笑道,“聽說,是離王小皇子。”白濯:“……”肖辭銳地發現白濯的不對勁,他冷冷地看著他,“白兒,你昨夜該不會跟他在一起吧?”祁茗怔愣:“你們真見過離王?”白濯本能地要反駁,但對上肖辭的眼,一句謊話都說不出來,只好將事情一五一十給揭了。

好在肖辭沒白媽媽動,聽完長嘆了一口氣,放下筷子,認真道:“你打算怎麼辦?”白濯嘴角下垂,有些茫然,“不知道。其實他並未做錯什麼。”肖辭道:“那是你的錯嗎?”白濯道:“不是,離王是個禍害,我很清楚,但是肖辭,我總覺得我逃不掉的。”在白濯和離王認識之前,肖辭一直都在外為商,對他們之間的事情瞭解不深,原以為離王只是一時興趣,可如今都上演這千里追的戲碼了,肖辭再糊塗也知道不對勁。

喬央離種種行為,都表明了他對女裝的白濯產生了真情,壓不住克不了也攔不得,甚至想避開,都避不了。

肖辭語氣不重,一如以往的溫文爾雅,不過卻有種不容反駁的強硬,他道:“以後出入祁府,需得我跟著,還有不論你是誰,都要遠離離王,篷州如此,回京亦是。”白濯點點頭,並未反駁。

原本一頓輕鬆愉快的早膳就在這沉悶的氣氛中結束。

祁茗明白人一個,用完膳就離開了,給兩人留足了空間。

白濯還琢磨不過來,雙手叉,手背撐著下巴,“肖辭,你說要如何在不怒離王的情況下,讓離王對我死心?”

“他喜歡你什麼,反其道而行。”肖辭道。

白濯忽而想起來橋下自己的笑,於是對著肖辭傻傻地咧開嘴笑了起來。

肖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都什麼時候了還知道笑!”

“不是!”白濯緊忙道:“他說他喜歡我的笑。我尋思著我的笑也沒什麼特別的啊,你看,你連我笑都要打我了都。”肖辭道:“笑?離王殿下真會哄騙人,怎麼不直接說看上你的臉了。”白濯:“???”曾經被一抹笑俘獲“芳”心的肖辭最有資格分析離王殿下的心思了,他捏住白濯的下巴,左右掰了掰,道:“你瞅瞅,這張臉誰不喜歡。如果只是喜歡你的臉,那好說,毀了便是。”白濯:“哥?”除了好看的衣裳,這張臉就是白濯的命了。

從肖辭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玩笑,白濯心頭一顫,趕緊把自己的臉從他的手上挪開,不敢接近半分。白濯弱弱地笑了笑,“可還有別的法子?”肖辭道:“沒有。離王此番是來巡視江南的,最多兩個月就會離開,這段時間你少到他面前晃。”白濯抗議道:“哪是我去他面前晃,分明是他算計好了,一個勁兒湊過來。”肖辭道:“他要湊你就讓他湊嗎。他喜歡的是能歌善舞的白姑娘,但你現在不是,你是白公子,有的是理由趕走他。”白濯盯著自己搭在桌上的手,若有所思。

他一向有主意,肖辭便也沒繼續說,等著白濯想出辦法來。

半晌,白濯才開口,“其實作為白公子的我,如何跟離王接觸都是次要的。主要是改變離王對女裝時的我的想法,如果他不喜歡白姑娘,一切問題不就刃而解了?”肖辭點點頭,不置可否。

白濯又道:“他不是喜歡白姑娘的笑嗎,如果白姑娘見誰都笑的話,他會不會就此厭煩?”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上,當喜歡的東西變得遍地都是,確實會產生一種厭倦來,肖辭略微贊同,“此法不錯,不過你那冰雪美人的美名,估計就沒了哦。”白濯擺擺手,不甚在意,“無所謂,原本我就是靠才華的,美貌不重要。”肖辭:“哦。”兄弟倆總算說開,心頭的大石也稍稍落了下去,一放鬆下來頓覺無趣,便合計著出了祁府,肖辭帶著白濯逛街。

篷州稀奇玩意兒不少,肖辭料定白濯肯定會忍不住買東買西,還專門帶了兩三個下人,方便拎東西。

白濯這人心思重,也不重。他容易胡思亂想,但總是隔一陣之後就又恢復了沒心沒肺的模樣,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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