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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王殿下滿意了,決定吃完後要給白濯一點獎勵。

不過白濯願不願意。

這頓飯很香,酒也會醉人,白濯不是很明白,為什麼他們吃著吃著,便親在了一起。

離王殿下有一下沒一下啄著他的嘴角,沒有什麼別的不可言喻的意思,他很享受這種親暱的時候,白濯就在自己的懷中,心跳烈,溫軟得很,讓他愛不釋手。

會玩的王爺都是好王爺。

喬王爺稍稍分開了白濯,拿過酒杯,也不自己喝,而是送到了白濯的嘴邊,細聲道:“喝一口?”已經被親懵的白濯依言張開了口,抿了半杯酒,還沒嚥下,就被使壞的離王殿下封住口,盡數掠奪了過去。

兩人鬧了大半晌,等出了房,菜已冰涼,連酒罈都見了底,白濯跟喬央離互相攙合著,歪歪扭扭走到了樓下。

白濯抱著路過的姑娘,乾嚎道:“我不要回去,我要在含煙樓住了。”喬央離歪著腦袋,看了一會兒,張開大手抱住兩人,道:“本王也要,不走。”那姑娘:……

萬萬沒想到,長得好看的少年撒起酒瘋來,也是空前絕後的。

含煙樓偶爾也會遇上一兩個撒酒瘋的人,她們也見怪不怪,主要是現在一個是將軍府的公子,一個是離王殿下,她們倒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還好兩人只是要賴在含煙樓,不是出去禍害人,她們想了想,派了小廝去將軍府和離王府通知一聲,便把人扶回了房中。

喝醉酒的人沒有什麼齷齪心思,但好勝極強,剛被扶上樓,慢了一步的白濯就抱住了喬央離的腿,嚷嚷道:“我要走在前面,快下去!”離王殿下冷著臉,一腳踢開了白濯:“放肆,哪裡來的野孩子,給本王打出去。”姑娘們:……

所以白媽媽一直不讓白濯喝酒,其實是對的,撒酒瘋這事,不論年紀不論對象,只要瘋了,半個正經字兒都聽不進了。

最後還是讓兩人並肩站著,手牽手,誰也不許走多,這才哄進了房裡。

她們本來打算一人一間,但離王殿下這會兒倒是認出了白濯,抱著白濯委屈道:“白兒不要走,你怎麼又走了啊……”姑娘們再次語,索將人往白濯的房中一推,愛怎麼鬧怎麼鬧吧,反正也出不了什麼大事。

於是……

醒來,白濯只覺肩膀痠痛,幾乎抬不起手,而離王殿下也沒好到哪裡去,臉上掛了彩,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被自己當枕頭枕了一夜。

醉酒的事情歷歷在目,白濯腦袋,決定翻窗離開。

丟人,是真的丟人。

離王殿下被他的動作吵醒,睜開眼就看到白濯翻窗的動作,嚇了一跳,問道:“白兒,你做什麼呢?”

“自殺,沒臉見人了。”白濯抬腳踏上去,本來想掰著窗框借力躍下,誰知肩膀過於痠痛,手上無力,險些摔下去。

好在離王殿下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把人抱住,這才倖免於難。

“丟什麼人,那也算丟人?”倒不是離王殿下臉皮後,只是對比被關門之後,他們小孩子般廝殺而言,爭前後的事真的不算事。

白濯趴在他的懷中,依舊無法釋懷,他張口咬住他的膛,以此洩憤。

白天的姑娘都在休息,整個含煙樓都安靜得很,只能看見幾個採買的丫鬟,那些丫鬟平時都在後廚幫忙,是見不到昨的光景,見白濯跟離王下樓,神如常給二人行禮。

白濯鬆了口氣,擺擺手道:“不必多禮,我們先走了,幫我跟她們說下。”那姑娘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說好的晚點回將軍府,結果卻是宿夜未歸,白濯聞著身上的酒氣,頭很是疼痛,“下次再也不喝酒,丟人。”

“反正也不差這一回。”離王殿下安道。

白濯扭頭瞪了他一眼,道:“快給老子滾,別我動手,回去找你家宮翎去。”

“是我們大皇子家的。”喬央離糾正,不過他也確實要回離王府,打算好好清一清身上的酒氣。

白濯打趣道:“喲,你們家的啊~”以前勢如水火的兩人,現在也知道兮兮相惜了,果然人都會變,沒有誰是一直守在原地,停滯不前的。

喬央離側過臉,見左右沒人,伸手抱了他一下,又將人鬆開:“走了。”兩個大男人,也不是什麼生離死別,確實不用搞得這麼隆重,白濯點點頭,先他一步轉身離開。

兩人起得早,白濯回到將軍府時,正好碰上了要上朝的蔣平,蔣平上下打量著他,沒在他身上看出半點不一樣之處,鬆了口氣:“回來了?快去吃點東西吧。”

“好。”白濯撓撓腦袋:“昨天喝太多酒,直接睡在了含煙樓。”他不提還好,一提含煙樓,蔣平臉上一綠,肅然道:“以後不要去那些地方了。”白濯怔愣,含煙樓是生他養他之地,縱然在外人看來,這些地方有多麼不堪,但在他眼中,含煙樓比所有地方都要乾淨許多。蔣平是個見不得沙子的人,這句話的意思,不用解釋,白濯也清楚。

他蹙眉道:“哪種地方,我也是在那種地方長大的。”蔣平道:“但你現在不是了,白兒,男子漢大丈夫,應當提槍上戰場,而不是學娘們一樣跳舞,供別人取樂。”白濯道:“跳舞又如何,天下律例,有哪一條說男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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