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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和他廢話,給我打!」陳青狠毒地盯著我,那眼神猶如一條毒蛇!

收到主人的發話,後面的兩個跟班以及黑帽男瞬間向我衝上來。

看到這幾人不要命似地衝上來,我瞳孔緊緊一縮,心中慌的一比,暗罵:媽的,不就一點破事,這是想要我命?

近在咫尺的三人由不得我想這麼多,我急忙躲避他們的攻擊。一個動作太大,牽扯後背的傷動作便緩慢下來,眼看一子砸下來躲不開,只好伸手去擋那一

「哼!」我悶哼一聲,手臂的骨頭與在頃刻之間碰撞,痛麻傳遍我的全身,好在這一下是陳青的跟班所打,力氣並沒有那麼大。

側了下身,我另一個手握拳打在這個跟班的臉上,他受痛後退兩步靠在牆上。我活動了一下受傷的手,除疼痛和有些發抖外沒有太大的問題,而一旁的兩個打手不打算給我留下息的機會。

我深知自已是躲不開了,只能少挨一,閃開黑帽男的攻擊,前老老實實地捱了跟班的一。呼一窒,我跌倒一旁靠在牆上,覺肺都被要打出來一般,還是高估了自已,以為能抗住,我雙目血紅緊握著手,氣,沒能力反擊了。

陳青在不遠處看到我倒地,喊手下停下手,獰笑走到我身邊蹲下,一手抓著我的頭髮,在我耳邊陰陰地說道:「呵,你以為我會和你搶女人?其實我不關心這個,從始至終的目的都是你。」我很奇怪,昨天是我和他的第一次見面,如果不是因為時玥這件事,我和他本沒有任何的仇恨,不過眼下我是滿腔怒火只想發洩,不想知道他找人對我出手的目的,扯了扯嘴角,血紅的雙眼毫不畏懼死死地盯著他,冷笑一聲:「廢物!」陳青瞪大了雙眼,點點頭,一拳砸在我臉上,血瞬間從我嘴角出,陳青一把甩開我的頭,怒目瞪圓,吼道:「給我打!別打死了!」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我分明在陳青的眼神中看到一種情緒——恐懼!

「嗯!」陳青起身的那一刻,趴在地上的我便遭到了腳踢與打,疼痛遍佈全身,口中吐出鮮血,沒有絲毫的力氣與能力反抗,任人宰割!這是這麼多年,我打心底裡生出的一種絕望和恐懼!

慢慢地,這種恐懼和絕望,演變成了憤怒,我雙眼越發通紅,手臂、額頭的青筋怒暴而起,心口一股暖意過,身體越來越熱,身上的疼痛慢慢地削減,力氣像灌水般恢復。

這時,我腦裡突然閃過一些畫面,一個只能看見背影,手持長劍的長髮黑衣男子,在一個宮殿裡面與人打鬥。

他們的速度非常的快,完全沒反應過來,他們已經停手了,那黑衣男子持劍的右手垂下,血從他手臂下,緩緩滴落在地上,他慢慢地側過頭,這一幕,我腦子裡「轟」地一聲無比震驚,僅憑這半張臉,我就可以確定,我和他的相貌一模一樣!

畫面片刻消失,我整個人還處在一個震驚的狀態,身上打擊在這一刻對我來說沒任何覺。

他是誰,為什麼會和我長得一模一樣,那是在什麼時代?幾個問題,循環在我的腦中,無比的凌亂,無論我怎麼搜尋記憶,再也找不到跟這有一縷關係的畫面。

「啊!」我忽然間頭痛裂,覺要爆炸了般,雙手抱著頭嘶喊一聲,冰冷的汗水從後背、額頭下,骯髒的衣服後背被浸溼一大塊。

陳青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指揮道:「停!都讓開!」三個打手停止毆打我,讓開位置給陳青,他看了看跟班和打手,問道:「他這是怎麼了?」黑帽男搖了搖頭,兩個跟班異口同聲道:「不知道啊!」其中一個跟班看了看我的狀態,小心翼翼地對著陳青問道:「老闆,要不我們撤了吧?人也教訓得差不多了。」陳青再次狐疑地看了看地上衣物破爛,周身是傷的我,點了點頭道:「行,就這樣吧,撤!」他覺得他任務已經完成了,是時候離開了。

我無法阻攔他們離開,喉嚨一甜咳了口熱血出來,雙眼一黑在疼痛之中昏倒過去!

不知多久之後,家裡我的房間,媽媽和莫湘湘低著腦袋坐在我邊的椅子上,滿臉的愁容和心疼;顏慧站在邊,表情失落充滿愧疚,似乎在責怪自已。

「守護好她,守護好你的東西!」意識中,一直有個聲音重複提醒著我,讓我守護好一個人,守護好我的東西,我從來沒聽過這個聲音,本不知道是屬於誰的。

聲音消失,我隨之醒來,悉房頂和榻告訴我這是我的房間,房間的燈光稍暗,讓我沒那麼困難睜眼,受了一下身上的傷,除了有些許的疼痛以外,再也沒有任何問題,非常奇怪,明明傷得很重,現在給我的覺就是這些傷快好了。

我吐了口濁氣,不算太艱難地撐起身靠在頭。

我的動作驚動了三個女人,媽媽是第一個撲過來的,撫著我的臉,雙眼通紅泣著問道:「庭瀟,你醒了,覺怎麼樣?」莫湘湘雖然沒說話,但臉上的表情和眼眶的淚水也能告訴我她的心疼。

看著這三個女人滿臉的著急,我有些心疼,急忙安:「我沒事,你們別擔心了,除了還有些疼之外,覺沒什麼問題。」幾女聽聞,面才舒緩,媽媽臉一變,眼神兇狠,直入主題:「告訴媽,發生什麼事了,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我沉思一會,搖了搖頭說道:「媽,我就是遇到搶劫了,當時幾個大漢把我拎到巷子裡就是一頓揍,把我身上的錢全搶完了。」

「你身上所有錢財都沒有損失,騙鬼呢?」媽媽沒出聲,反倒是莫湘湘蹙著秀眉,厲聲反駁我,第一次見到莫湘湘這樣強勢的一面,還是罵我,可以說是很榮幸了。

她們對我如此的關心,我嘆了口氣,向媽媽和莫湘湘講述了事情的起因,只不過將其簡化了,當成了與我爭風吃醋。

「那他也不能把你打成這樣!」媽媽和莫湘湘義憤填膺,為我的遭遇抱不平。

「算了,我現在也沒什麼大問題,這件事你們就別管了,你們要答應我,這件事情你們千萬別扯進來。」看著我疲憊的神態和認真的語氣,媽媽與莫湘湘於心不忍,只能答應下來,扯開別的話題:「幸好當時發現你的是樓上的李大爺,第一時間就給我打電話了,以後別再走那條近路了,遠點就遠點。」

「那怎麼不送我去醫院?」

「還不是你媽媽給你檢查過傷,雖然說傷口多,但是都沒什麼大礙就沒必要去醫院,你受傷的事我們誰也沒告訴,就我們兩個知道,不然明天你就上新聞了。」莫湘湘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埋怨道。

原來是這個原因,不過對於這種急速恢復傷勢的能力,我還是不太能理解,什麼時候開始存在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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