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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問你一回,你可有證據證明你是清白的?”孫聞溪閉目養神,搖了搖頭。

“既如此,也休怪我不保你。”彭田吩咐道,“帶下去吧,擇火刑。”夏景生眼前一黑,公然截住彭田的去路:“請苗姑三思。”彭田盯著夏景生的側臉看了許久,嘆息道:“他不能自證清白,我也無能為力。”火刑顧名思義是用火行刑,用大白話說便是將人活活燒死。

苗民認為,這樣的行刑方式,能夠洗滌罪犯的罪孽。

私下裡,夏景生找了苗姑許多回,反覆強調孫聞溪不可能做這樣的事。

苗姑看他滿臉焦急之,冷淡道:“你沒有證據。”樊燼有人證、有物證,夏景生卻什麼都沒有。

單憑赤手空拳,並不能證明孫聞溪是清白的。

苗姑見夏景生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不住出言提醒道:“你可別忘自己的身份。”夏景生是苗姑名義上的徒弟,自當維護族人的利益,可這會兒夏景生卻拼命為孫聞溪爭辯。

胳膊肘一個勁兒地往外拐,已經引起許多族人的不滿,暗地裡說夏景生是白眼狼。

不知不覺間,夏景生就站到了寨子的對立面,他清醒以來所秉持的立場,第一次發生轉變。

見苗姑不肯鬆口,夏景生也並未久留。

苗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緩緩搖頭道:“都是痴情種,為了個男人,至於嘛。”與此同時,暗房裡來了個不速之客。

樊燼提著一枚食盒,大搖大擺地走到孫聞溪面前。

食盒裡全是大魚大,噴香撲鼻。

孫聞溪多來吃的都是囚餐,這會兒聞到香味,掀起眼皮瞧了一眼。

見是樊燼,又把眼睛閉上了。

“怎麼的,不歡我?”樊燼將飯菜拿出來,“枉我還好心給你送吃的。”

“瞧著你都瘦了,這些天吃不著好東西吧,趕緊的,吃吧。”樊燼將筷子遞給孫聞溪。

孫聞溪不接。

樊燼樂道:“怎麼?不樂意吃?”孫聞溪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瞧著他:“沒力氣了,你餵我。”

“什麼?!”樊燼一下子站起身來,無比詫異地瞧著孫聞溪。

“你不是好心送飯嗎?索好人做到地,餵我吃吧。”孫聞溪角微挑。

第九十七章“你放肆!”樊燼怒道。

他本想看孫聞溪落魄的樣子,卻沒想到即使到了這般境地,孫聞溪還是一派風輕雲淡的模樣。

樊燼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相當不得勁兒。

他不甘心道:“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得意多久,這頓不吃,後想吃也沒機會了。”言下之意,這是一頓斷頭餐。

孫聞溪仍舊懶懶地閉著眼,一言不發。

樊燼氣得七竅生煙,膛急劇起伏著:“你不在意自己的命,也不在意夏景生了嗎?”孫聞溪聞言,倏地睜開眼:“他怎麼了?”

“他?”樊燼冷笑道,“不好,相當不好,四處為你奔走說情,想要將你救出來。”孫聞溪心頭驀地一痛,他沒料到夏景生竟為他奔波至此。

行刑很快到了。

夏景生坐在窗邊,徹夜未眠。

他內心甚至湧動著瘋狂的想法,要將孫聞溪從那暗房之內劫出來。

刑場在荒山之上,光禿禿的地面上立著一個木架。

四周是大桶大桶的松脂,只待行刑之時,澆到孫聞溪身上。

孫聞溪被押上刑架,夏景生瞧著,人消瘦了許多。

寨中的長老用苗語數著孫聞溪的“罪狀”,天陰沉沉的,聽得人心裡分外壓抑。

眾目睽睽之下,夏景生站出來,朗聲道:“不得行刑!孫聞溪絕不可能做這等腌臢事。”作為苗姑的傳人,夏景生髮話還是有一定影響力的,眾人四顧著,一時間猶疑不定。

樊燼冷笑一聲,與夏景生打擂臺:“你這話的意思,是在質疑長老們的決斷?”

“是。”夏景生臉鐵青,“火刑乃極刑,豈能如此輕率地下定論?!”

“人證物證俱在,還想抵賴不成。”樊燼的語氣咄咄人,顯然是要將孫聞溪置於死地。

夏景生據理力爭,情形卻不容樂觀。

執行火刑需在特定的時辰,長老見夏景生執意為孫聞溪說話,輕嘆道:“罷了,既然你相信他,那便送他一程吧。”夏景生捧著酒罈,疾步走上刑臺。

他近距離瞧著孫聞溪,竟生出恍如隔世之

“你放心,我定會為你洗脫冤屈。”夏景生握著孫聞溪的手。

此刻他真心惱恨自己,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還是找不回從前的記憶。

孫聞溪面上卻全然不見畏懼,他笑道:“湊近些。”夏景生不明所以,卻依然走近了些。

孫聞溪的手,堪堪撫上夏景生的臉:“你瘦了。”為伊消得人憔悴,直到今,孫聞溪才真正理解此句。

夏景生一把握住孫聞溪的手,眼眶微紅。

“若是我沒能熬過這一劫,那該是我的命數,景生,你別自責,這不是你的錯。”孫聞溪溫柔道。

他越是這樣紳士,夏景生口便越是堵得慌。

夏景生打斷道:“我不信命,我一定會想到法子說服他們。”孫聞溪兀地笑起來。

“你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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