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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頭,意思是自己來付。

俗話說,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軟,也不能老讓傅御斯請客不是,吃人家的吃多了後有什麼事都不好意思開口拒絕。

所以,當晚的餐廳服務生還是頭一次見這種為了搶著付錢差點大打出手的顧客,看得他目瞪狗呆,眼見一旁的客人有了意見,他才弱弱打斷二位,小心翼翼道:“要不您二位……aa”夜晚的城市霓虹閃爍,車水馬龍,兩人漫步於夜風中,不發一言,氣氛凝重到令人覺得尷尬。

傅御斯和辛禹小時候兩人住在同一個小區,傅御斯一直充當著大哥哥的角,對辛禹無微不至地照顧,一直到十三歲那年,辛禹因父親調職的原因舉家搬遷,臨走前,兩兄弟抱頭痛哭,難捨難分,本以為大抵是至此“老死不相往來”,結果在辛禹十八歲升入大學那年,卻意外的在宿舍裡與傅御斯再次重逢。

只是中間空白了五年的情,有些東西就會慢慢淡了,他並未像傅御斯那般再見面動的來了個熊抱,只是平淡地打了招呼。

他和傅御斯註定不是一路人,傅御斯他爸下海經商發了大財,成了大老闆,這種格差便益明顯了,傅御斯他的富二代圈是自己無論如何也融入不進去的,於是辛禹便和一幫好的同學天天去學校對面的網吧夜機,後來大二那年傅御斯退學去了國外深造,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僅剩的那點餘溫終於被一次次的分離消磨乾淨了。

兩人一路沉默著,到了辛禹家門口,辛禹才小聲說了句“我到家了,你也趕緊回去吧”。

“明天見。”夜風揚起傅御斯細軟的長髮,碎髮拂於邊,帶著那麼一絲絕望的意味。

是的,他明知自己接下來要說什麼,卻還是無情打斷了。

本不想自己說出那句話,這種話一旦說出口,有些東西就變質了。

辛禹並無多言,“噔噔噔”邁著小碎步一溜煙跑上了樓,回家的時候爸媽還窩在沙發上看瓊瑤劇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敲開老姐的門,她正在房間裡隨著音樂轉呼啦圈,一見是辛禹,立馬血相地伸出了自己的小手:“嚴汐文的簽名海報呢。”辛禹衝他揚了揚手中的海報:“我的鍵盤呢。”他老姐一把奪過海報:“你放心,我很快就幫你買,急什麼嘛。”

“嚴汐文答應給你他的半.私照,所以籌碼加點,狼蛛f2010吧。”

“你別蹬鼻子上臉啊。”他老姐瞪了他一眼,接著無情地甩上門。

像個拾荒阿叔一樣,辛禹將自己堆了一地的空瓶子踩扁裝進蛇皮麻袋裡,攢了滿滿一麻袋,又隨手將書架上那隻手辦裝進書包裡,連同自己用了五年的那隻已經磨掉漆連字母都看不清的鍵盤一道了進去,第二天,像個收破爛的一樣揹著滿滿一麻袋瓶子擠上了公車。

一進公司,那些光鮮亮麗的模特看到這光景都瞬間彈開數米,離這人遠遠的。

嚴汐文正在休息室為他荒哥把他拉黑一事鬱鬱寡歡,聽到敲門聲,極不情願地欺身開門。

門一打開,一隻鼓鼓囊囊的蛇皮麻袋便杵了進來。

嚴汐文以為這是哪位清潔工把自己的休息室當成垃圾處理站了,剛要開口攆人,卻又見一隻可愛的小手辦戳到了自己的臉前。

他驚訝的嘴巴都張成了“o”型,雙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虔誠地伸手接過那隻手辦,珍愛地摩挲著,嘴角不自覺的隨著揚起饜足的笑意。

“你還真有啊。”嚴汐文動的聲音都跟著微微顫抖。

“還有他用過的瓶子,都給你。”說著,辛禹將麻袋往地上一放。

嚴汐文趕緊跑過去,像個迫不及待拆禮物的小朋友一樣蹲下身子,扯開蛇皮麻袋,看著這滿滿一麻袋瓶子,連微笑的嘴型都變成了愛心型。

他悄悄看了眼站在一邊的辛禹,馬上收起笑容,擺出一副冷臉:“鍵盤呢。”辛禹摘下書包,將鍵盤從書包裡出來遞過去。

“這包是你的還是荒哥的。”辛禹想了想,調笑道:“荒哥的,這書包伴隨了他六年呢,從大一到現在。”嚴汐文馬上站起身,一副討債的架勢對著辛禹伸出自己的手:“書包也給我。”

“哇,大哥,你別太過分,我這包裡還裝了飯盒呢,你總不能讓我拎著飯盒下班回家吧。”嚴汐文也不和他多bb,直接上手無情奪過書包,將飯盒從書包裡拿出來像扔什麼病毒一樣隨手扔到地上。

“摔爛了啊大哥。”辛禹趕緊跑過去搶救自己的飯盒。

“行了,簽名海報在桌子上,自己拿,拿了趕緊走。”辛禹翻了個白眼,心裡卻在偷笑。

他拿起桌上的半.海報,小心翼翼地裝好,道了聲:“那我先過去忙了。”嚴汐文沒理他,正抱著荒哥用過的鍵盤左摸右擦,寶貝的跟個什麼一樣。

辛禹笑著搖搖頭,打開門,剛要走,卻忽然聽到後面傳來冷冰冰一聲:“我不想在外面聽到任何有關這件事的言,該說的不該說的,掂量好了再說,明白麼?”辛禹撇撇嘴,沒回答他,只是稍顯失落地點點頭,接著開門走了出去。

等趕到傅御斯的休息室時,傅御斯早就等在那裡了,見到辛禹一副被主人打了頭的小狗模樣,手裡還端著只小草莓圖案的飯盒,忙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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