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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手腕受創,金刀極重,已然不能相持,金刀脫手自空中旋轉而下。

「手指並掌,掌腕齊動,形若飛鳳,萬花入月手!」旋轉的金刀在空中依然帶出一陣勁風,攪動周遭空氣,氣勢駭人,柳青鶯右手以一個詭異的角度遊至刀身,手指摩挲過刀鋒竟毫髮無傷,穩穩當當,接住金刀。

「迴風…落雁!」柳青鶯怒吼一聲,雙手握持金刀,注入全身內力,旋身一週,猛然擲出,金刀在空中如同一道毀滅渦旋,絞碎一切,將那大漢先是一分為二,再扯得四分五裂。

「老虔婆照啊,你這弟子雖然魔怔,這天資卻不可限量啊。」古蔓在暗中驚歎道。

靈瑜沒有接話,只是閉眼淺笑。

「看得這一場,老虔婆你當時也殺了這麼多人?」古蔓疑惑的說。

「那倒沒有,老身當年殺得比這多得多,而且身上也沒沾血,也沒人知道是我。」柳青鶯一套做完,已然內氣枯竭,外力不支,癱軟的跪倒在地。

「柳姐姐你真。」少年笑起來,滿面風。

柳青鶯力竭至此,眼中飄忽,只見得少年縹緲的身形,那話語也在耳邊帶起陣陣迴音,響徹腦海,竟突兀的笑開了,十分燦爛明媚,和滿身的破損、鮮血顯得毫不相稱。

「是了,是了,這便是我想要的,我今後的道,我的正道……」柳青鶯笑意漸濃,竟動得熱淚盈眶,滿面淚痕,朝著少年的腳下盈盈一拜,癱軟下去,親吻著他的鞋子。

口中唸叨著,十分虔誠,如同跪拜上神的信徒,「主人,主人,我的主人。」少年受著柳青鶯的朝拜,十分肅穆,昂首,雙臂大展,望向天空。

柳青鶯緩緩抬頭,只見得少年那模樣顯得十分偉岸,在她的角度看來,竟遮蔽光,將她整個人納入陰影中。

柳青鶯整個人從未到如此輕鬆,如同置身雲端,心中的愛恨情仇皆浮上腦海,卻又離了,緩緩匯聚在一起,竟然形成那少年的模樣,顯得無比龐大,將她踩在腳下。

腦中五味雜,面對少年,愛慾、情慾、懼意織,匯成一張名為忠誠的圖卷。

整個人下體一熱,面紅,竟滲出一絲絲晶瑩剔透的愛,與點點金黃的

「不準。」少年笑容異。

柳青鶯聞言身體如同條件反,抗拒本能一般一顫,終是憋住了,腦中幸福滿溢,從未覺得憋是這樣的愉悅。

古蔓望著柳青鶯的痴態,嘆道:「你們這一派都這麼擅長自己動的嗎?」

「許是累了吧,又重新找到了生命的意義,這樣看似堅強的外表,其實內裡比想象中還要脆弱。」

「走吧,今晚是輪不到你我了。」靈瑜語氣平淡,不喜不悲,蓮步挪移,消失在空中。

「老虔婆你就不能走慢點嗎?普天之下誰追的上你啊。」古蔓氣鼓鼓的,呼哧呼哧便跟去了。……夜晚,浴池。雅緻的薰香之中,竟然彌散著一股濃厚的血腥味。

「這洗了多久了啊,味道還這般重,搞得這浴場裡聞起來像殺豬似得。」古蔓滿臉不悅。

柳青鶯立在中央,赤身體,幾名侍女給她擦拭著身體,並噴上香水,全身抹上藥膏。

「柳姐姐呀,你且再忍耐忍耐,你初來乍到,主人今晚自是要給你開瓢的。」一名侍女笑著說。

「什麼開瓢,說的好像要殺人似得,那是開苞好不好。」另一名侍女白眼。

浴場三樓,除了少年之外,人都在,古蔓與靈瑜在後方主浴池中兩側,長安長樂在池子裡戲水,爭奪繡球,安娜立在水裡,也有幾名侍女在給她清潔。

「主人早早便走了,許是期待已久,真可惡這柳青鶯。」古蔓十分惱火。

「咱們晚上去看看便是。」靈瑜閉眼回應。

「沒想到老虔婆還好這一口,喜歡上偷窺了。」

「你且說去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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