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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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你說清楚,為什麼不要這筆錢?”這是他想出唯一最順當,且能幫助她的方式,難道這也錯了嗎?
親親回眸,眼眶中轉著受傷的淚。
“你自己心裡有數!”他怔住了!難不成她…會錯意了,她以為他花錢要“買”她嗎?那她也未免太貶低他的人格了。
說是薪水只是藉口,他是想讓她擁有一筆錢,可以去買個房子,自給自足,不用寄人籬下。
天底下最冤枉的事,莫過於想幫人卻又被誤解。他火爆地揪緊她,瞪著她。
“我要女人不需要花錢,你也不值這麼多錢。”
“你不必自圓其說了,我只答應為你打工,其他免談。”她話一出口才看清他眼中不只有怒氣,還有一閃即逝的受傷神。
洛漢威簡直氣到爆,甩了她,不再多說,直接下令。
“既然你還記得我是老闆,那就得聽我的,這些就是你的工資,拿著給我滾!”他把禮服和支票全扔給她,隨即拂袖而去,不想和她理論。
親親怔在當下,看著他怒衝衝地離去,門又是砰地一聲關上!她心驚跳,滿眶的淚滾落而下,心中有說不出的難受。
他為什麼生那麼大的氣?難道她錯了嗎?她並不想跟他有任何爭執,她從來不是這麼衝的!
支票飄落在她腳下,她傾下身,伸出顫抖的手拾了起來,看清了那是面額一百萬美金的支票,換算成新臺幣,對她而言簡直是個天文數字!
就算他財大氣,但這筆工資也太過可觀了,令人難以相信他沒有任何企圖。
他一定是因為意圖被她看穿了,所以才惱羞成怒。她這麼推理,自己卻不真的這樣以為;她無法忽略他受傷的眼神,況且他說得沒錯,她並不值這麼多錢。
那是為什麼呢?她百想不透,抹抹淚,把支票放回他的書桌上,她是絕不會接受這筆錢的,不管如何,她絕不會拿貞跟他
易。
她的心揪成一團,疼痛難當。
敞開的窗口傳來戶外車門開關的聲響,她走到窗邊,往下看,勞斯萊斯的座車離開了。
他出去了嗎?她使他氣得連自己的屋子都待不下嗎?抑或是心虛?
矛盾的心在信任與不信任之間擺盪,同時卻又到嚴重的自責,她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但無論如何,他們都只是彼此生命中的過客,過多的表白只是一種負擔。
她帶著禮服緩緩回到房裡,把禮服掛回衣架上,她也不會帶走這禮服,不屬於她的她全都不帶走,包括對他不該有的…情意!
而此時,晚宴結束後化名成劉安東的劉以強,和另兩個合夥人回到旅館裡;劉以強一直懷疑那個跟在洛大老闆身邊的女人,很像寄住在他老家的歐親親;於是趕緊打電話回臺灣,遷回地詢問妹妹劉茵茵,探知歐親親的行蹤。
“那個傻瓜,幾天前原本是跟著公司去拉斯維加斯旅遊,但她們公司臨時取消了行程,她一個人糊里糊塗也不知跑哪兒去,已有兩天沒有回家了;還是公司打電話來詢問我,才知道她出了這麼離譜的事,真是的!我好心打電話去請航空公司查,原來她一個人去了洛杉磯,你看這可不可笑…”劉茵茵在電話那頭不斷數落。
劉以強怕妹妹聽出端倪,草草收了線,等不及地向同伴吹噓。
“我就說,世上哪有人長那麼像的,這下我們真的要發財了!”
“你確定賭場大亨的女伴真是你妹婿的小妹嗎?”兩個合夥人深懷疑。
“錯不了,我打電話問我妹,確定她人在美國;難怪她一見到我的時候,就嚇得要命!”劉以強撫著下巴,十分得意。
“可是她若是賭場大亨的人,為何要怕你呢?”
“若是我這幾年沒離開臺灣,她早就是我的盤中饗了,她的滋味可甜了。”劉以強向兩人吹牛。
“那你就拿個主意,要怎麼幹這一票?我們在上海欠下那麼多賭債,若沒有錢還,我們這輩子可是永遠回不去了。”同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