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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身為男子,輸入陽靈力更是助長其威力,這也是為何白姑娘為你輸入靈力就好轉的原因,說到底,就是池姑娘陰陽失衡了。”原來如此,雷和火都是極強的陽功法,且修煉時他們有“通炁”,當時她還不讓他和江楓眠護法來著,沒想到還是埋下了隱患。

池惠想起,當時是虞紫鳶和白秋賢為她護法的,不會連累了她們吧,忙道:“溫醫師,當時白姑娘也有為我護法,可對她有傷害?”溫故為白秋賢也把了脈,道:“無礙,池姑娘為主,白姑娘為輔,池姑娘已經將過盛的陽氣濾掉了,經白姑娘體內的氣已經非常平和,這個放心,脈相上能看出來的。”池惠這才鬆了一口氣,白秋賢沒問題,那虞紫鳶應該也沒事了。

驚蟄自責不已,伏在池惠膝上。

魏長澤道:“溫醫師,可有救?”溫故微笑道:“內丹雖受損但總算還在,只是調理時須長些。但我醫術尚淺,需請我伯父親自診治。”說罷起身轉向書架,吩咐門生:“去請溫嵐先生。”魏長澤沉聲道:“且慢。”溫故翻書的手頓住,回過頭來,疑惑地看著他。

魏長澤沉默了一下,道:“溫醫師,你知道我是誰嗎?”溫故眼皮微跳,突覺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不是雲夢江氏魏長澤公子嗎?”魏長澤沒有正面回答,反問:“溫良是溫醫師什麼人?”溫故手指微顫,連聲音也抖起來:“你是?”魏長澤緩緩道:“我是十三年前,被溫良滅門的魏氏魏芸之子,魏淵。”溫故手中的醫書跌落,沉默了半晌,慢慢平靜下來,拾起醫書,對門生道:“去請三嫂母子。”門生應聲而去。

過了好一陣,一位頭髮蓬亂、面容憔悴的中年女子帶著個十五六歲的孩子走了進來,似乎剛從地裡回來,袖子和褲腿都卷著,一雙赤腳,指甲縫裡滿是洗不掉的泥垢。那孩子十分乖巧,年齡和驚蟄相仿,卻瘦弱許多。溫故對他們低聲說了些什麼,兩人低頭走了過來,“卟嗵”跪在魏長澤面前。

溫故道:“魏公子,這是我堂嫂,溫良髮王氏與我侄子,溫良之子溫訓。溫良便是我堂兄。”說罷溫故也跪下了。

這對母子面平靜,彷彿早料到有這麼一天,王氏拜下道:“此事與溫家其他人無關,我們母子聽憑魏公子處置。”魏長澤一時也是手足無措,忙去扶三人,三人卻執意不起。魏長澤道:“我今並非是來尋仇,只是想告訴你們真相。溫良在亂葬崗已由秦氏遺孤所殺,當時,”他看了一眼池惠、白秋賢和驚蟄,“我們都在場。”

“……”眾人默然,魏長澤道:“所以,真相你們都知道了,池姑娘的傷,治或不治,決定權在你們。”告訴溫家人真相是池惠的決定,這是在來大梵山之前就與魏長澤說好了的。溫良滅了秦、魏等家族,但與其家人無關,但來的是什麼人,溫家人也應該知道真相。說或不說,都極為矛盾,溫良是他的滅族仇人,他雖未親自動手,卻也是看著秦絲絲殺了溫良,現在卻又來找溫良的族人治傷;說了,事情就更加微妙起來,溫家人會怎麼想?拿家仇做易?只是,他將真相坦白,但求無愧於心。

半晌,王氏道:“魏公子,父債子償,就算你今天殺了我們母子也不為過。”魏長澤道:“若要殺你們的話,八年前,秦氏遺孤就來找過你們,那時你們便不在了。”

“八年前,紅衣女子,吃了溫訓一顆糖,便放棄了殺大梵山溫氏全族的念頭。”溫家三人的臉,說不後怕也是假的,一顆糖救了全族這個梗也是驚心的。

溫故拜倒在地:“謝魏公子坦誠相告。池姑娘的傷,我溫氏定當竭盡全能。”魏長澤將三人扶起,溫故又道:“魏公子,池姑娘的傷將由我伯父親自診治,但請不要告訴他這些,”他艱難地道:“因為,溫良是他的兒子。”也怪不得溫故為難,若溫嵐知道是自己兒子多年前滅門案的遺孤找上門來請他治病,而他兒子又在前不久死在他們面前,如何接受?聽起來殺人償命理所當然,但他們都是凡人不是聖人。

池惠看向魏長澤,似乎在徵求他的意見。溫故道:“池姑娘,你不必有任何顧慮,這是溫魏兩家的過往,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且姑娘是仙門名士,為你治傷是我溫家的榮幸。”池惠坦然道:“已經有關係了。”見到滅族仇人的至親,對魏長澤來說也是一番煎熬的考驗,甚至有幾分猶豫,聽到池惠這樣說,不眼睛一亮,拱手道:“那就請溫嵐先生吧。”幾人整理了一下情緒,溫故重新讓門生去請溫嵐。

少傾,一位鬚髮花白的老先生昂首而入,背直,溫故整理了一下衣袖,立即上前接,看得出他對溫嵐極其尊重,畢恭畢敬地行禮道:“伯父。”溫嵐略略點頭,對兒媳和孫子出現在這裡有點意外,揮揮手讓他們下去了。轉頭對魏長澤等人道:“魏公子有何指教?”魏長澤等也忙行禮:“折煞晚輩了,晚輩是帶藏散人池姑娘來求醫的。”溫嵐端詳魏長澤良久:“你是她什麼人?”魏長澤看了池惠一眼,斟酌了一下,還是不願池惠因自己與溫家有不睦的關係,低聲道:“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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