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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世家子弟講的都學過,不想費時間再重複罷了。”藍啟智笑笑搖搖頭:“啟仁,難道不是溫故而知新?”

“……”沉默了一會,藍啟仁這才道:“兄長,你可否出面請池姑娘留在藍氏?”藍啟智一臉瞭然:“可是,這不是應該要問你的小道長是否願意嗎?”藍啟仁黯然道:“她不願。”藍啟智道:“抱山散人徒弟,崇尚隨、隨緣,不願有過多羈絆,當年延靈道長下山,各家族都有邀請過,藍氏也不例外,但道長不加入任何家族,連徒弟也只收了一個,據說還是事出有因才收的,恐怕你的小道長也是。”藍啟仁不語。藍啟智又道:“啟仁,你若不急於表白心跡,小道長尚有可能留在藍氏,來方長。而你急於求成,小道長最怕羈絆,倍覺壓力,適得其反。”聽學很快要結束了,藍啟智請來池惠,再次邀請她留在藍氏,還帶上了白秋賢這層關係,認為白秋賢遲早是要進入藍家的,以後她們二人可以有個照應。然而按池惠對白秋賢的瞭解,白秋賢是不太願意進藍家的,不是說她不喜歡藍啟智,她對藍啟智沒有任何意見,或許同為抱山一脈的關係,她不願進入藍家受拘束。而這也是池惠不願留在藍家的原因。

池惠拒絕了藍啟仁,而白秋賢和藍啟智就不是那麼簡單了。藍啟智早己情深種,摘抹額這事更是讓他覺得是命中註定。命定之人、傾心之人都是她,豈是那麼容易放棄的。

藍啟智想做出最後的努力:“小道長,啟仁為了你,自請去藏書閣抄書,不敢見你,卻夜思你念你,你不見他藏書閣半月出來,都清減了許多?那你經過藏書閣,你可知他望了你的背影多久?”

“小道長?”

“這是啟仁給你起的小名,那從白家莊回來,其他人都回雲深了,唯獨不見你,他脫口而出的名字。他們都知道了,只有你不知道。”

“啟仁從小跟著叔父讀書練功,嚴守藍氏家規,心無旁騖,於□□一無所知,身邊從未有女子如此撥,他動了心,而你居然說走就走?”撥?池惠呆住了,打打鬧鬧,在山上是和師兄弟們的常態,而到了他姑蘇藍氏就成了撥?但藍啟智說得對,她看得出藍啟仁的心思,自己也不是沒有心動,但她和藍啟仁真的不合適,志不同道不合,啟仁之恩,她無福消受了。

“藍宗主,此事是我的錯,但我和啟仁,真的不合適,我……我,只能說對不起了。世家小姐中,才貌雙全、門當戶對的很多,他遲早會找到真正合適的。”藍啟智道:“恐怕很難,我們藍家的人,一旦認定了什麼人什麼事,就會……”突然雅室的門開了,藍啟仁站在門口,平靜道:“兄長,不必多言。”藍啟智搖搖頭,出去了。

藍啟仁跪坐在她面前,他不敢去拉她的手,只抓住了她的袖子,看著她的眼睛:“去吧,想去哪裡就去,雲夢也好,眉山也好,只要你想去。雲深的門永遠為你打開,你想來就來。”他抓起她的劍,把劍上桃木刻的小兔子劍穗解下來,進自己袖中,又拿出一雲紋白玉劍穗給她繫上。他動作很快,也完全不管她願不願意。

“你放心,你不會耽誤我,我不會等你,我還有很多事要做,你知道的,我此生的願望就是追隨叔父,輔佐兄長,把藍氏絕學發揚光大。”說完他起身,堅定地離開了。

池惠在地上呆坐了多久不知道,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舍的。

遠遠的,藍啟仁道:“兄長,那你說我不該表白心跡,今你又為何對她說這些?”藍啟智道:“既已表白,不如說得更明白些,她留,你們便可圓滿,不留,則快刀亂麻,當斷則斷。你年紀尚輕,世間有很多有意義的事,不必太過沉湎於兒女情長。既然我們藍家人的道侶稱為‘命定之人’,想必命運自有安排。”教藍啟仁不要沉湎於兒女情長,藍啟智又何償不是。自和白秋賢定情後,一有空閒,他便以遊獵之由下山找她,她有時候在閉關練功,有時候在外面除祟,既使見上面,他想親她抱她,她總是笑著躲開,兩人最多執手說話罷了。藍啟智平時也是剋制守禮的人,但在她面前,他的心裡像包著一團火,卻又只能忍而不發。他覺得白秋賢似乎在情方面有點淡薄,讓他沒有安全,可是,抹額她摘了,情她認了,他比藍啟仁幸運多了。

一個沉湎於兒女情長的人勸一個失戀的人不要沉湎於兒女情長,呵呵。

放燈儀式,是每年聽學結束的一個標誌,也是雲深不知處難得熱鬧的一天。

晚上,學子們把做好的花燈寫上願望放入溪中,這條溪過雲深後山,過庭院的蓮池,再向遠方。

池惠默默地把花燈放入水中,輕輕一推,就和其它的燈挨挨擠擠,慢慢走。

突然對面有水灑過來,池惠抬頭一看,江、魏和虞氏兄妹在對面向她招手。

江楓眠道:“我們都在這邊呢,怎麼不一起?”池惠道:“在哪兒放都是一樣的,就算起點一樣,到達的目的卻各不相同。”四人放完燈便過來了,江楓眠道:“你打算去哪裡?”這句話把池惠問住了,她真的不知道該去哪裡,雲深不能留了,她也不想加入江氏、虞氏。

江楓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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