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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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忽然發現沒有了秦月消息,思忖良久,才斷出應該沒事,因為以秦月那等姿容,縱然仇人對面也不會一下辣手摧花,就繼續原計劃起來。

於是,每一夜的特定時候,秦玉都會突然出現,點上南宮晴啞強姦一次,同樣,南宮父子也會每天去一次歡獄,夾心餅一樣一前一後享受秦月,想通的秦月徹底放,努力地配合父子倆的折騰,不知不覺,南宮父子已中了慾之毒,每無女則不歡。

南宮晴原還對那強姦者怨懟,但到後來,已化痴情。

但秦玉後來不再出現,她夜夜無眠,這夜出房於院中散步,對月痴聲道:「你到底是誰?」本來是要與母親相會的南宮明經過,月下望著妹妹的玲瓏身段,念大熾,但也不敢動手,只是尾隨過去,聽到她這聲音,卻是一呆。

南宮晴繼續道:「雖然你佔有了我,但……不知為何我卻十分想你,你為什么還不出現呢?」南宮明心道:「妹妹失身了?太好了,既然如此,為了嫁人而保持她的處子之身已無可能,哼,那就不好便宜外人了……」他扯出一帶蒙面紗,悄步過去。

南宮晴忽然落入一個男人懷抱,喜道:「是你——」話沒完,男人用紗矇住了她的眼,接而雙臂從背後攬住了她,魔手在雙、柳活動,更挑逗的,是一隻手探入了裙內,在玉的芳草叢外圍撫,一股溼潤上來,南宮晴立刻癱軟了,這時她到了後股溝上沿隔衣頂起一個硬硬的東西,她知道那是男人的慾望,接著男人急不可耐的把她的裙子起,大的已經毫無保留的頂在了玉縫間,麻癢讓她一聲嬌哼。

由於身高和體位的關係,南宮明的最多隻能戳到玉上,無奈下,他把南宮晴往上一提,趁隙穿進了股縫裡,捱到了蚌下方,哼的一聲,南宮晴雙股夾住了,形同坐在了哥哥的上,南宮明不由得並緊了妹妹的兩條玉腿,來回進出摩擦蚌,這種刺下南宮晴水一點點的溢出,小嘴微張,呻不止。

最後南宮明不耐煩了,一把把妹妹上半身放到了一張石桌上,把玉高高拱起,玉戶向外出,碩大而渾圓的似乎預到了下面即將發生的烈,不安地扭動起來,南宮明大緩緩探進,龜頭對準縫,使勁一刺,穿直達花心。

南宮晴乍然啊叫出聲,南宮明舒一停,馬上由緩及快大力穿刺起來,南宮晴快,再也不可抑制的叫出聲,一進一出,一男一女不知沉醉了多少回合,南宮明才陡然陽關大開,南宮晴被陽一衝翻過去……慾望一退,南宮明才驚出一身冷汗,一來這畢竟是人倫大忌,與南宮夫人做得自然,那隻因為她不是親媽,二來這一番忘情聲音頗大,不知會驚動什么人。

他忙將妹妹攔抱起,放回閨房上,匆匆去找南宮夫人。

南宮明沒走一會兒,一個黑影熘進了房,點上燭火,望著上玉體笑一聲。

他叫大牛,是南宮世家家丁,剛才小解時被驚動,忍著慾望到了目的地。

既然大小姐都能跟大少爺通姦,讓我大牛也沒問題吧?他糙的褪儘自己的衣服,著一個比南宮明還大幾分的爬到了上,他重新脫下昏中的南宮晴的衣服,對那一絲不掛的玉體在心裡一陣讚歎,接著兩隻大的手掌一左一右起南宮晴雙,微疼讓南宮晴皺了皺眉,但還是很快有了反應,整座房硬了起來,櫻桃發脹,玉體扭動訴求,大牛是個蠻人,早沒了耐,他把南宮晴兩條玉腿擱到肩上,兩手再抓雙丸,大對準玉戶,一把盡而入,進進出出好多回合,半昏的南宮晴情再湧,張起小口啊啊大叫起來。

大牛忽想到一個絕妙主意,雙手抓住南宮晴兩個玉肩,勐力上提,到了與她自己兩條玉腿平行迭起的程度,虧得是練過武功的,不然南宮晴非折了不可,儘管如此,她也一聲慘叫,但是快又很快讓她失。

大牛大嘴向前吻住了送到近前的櫻桃小口,大仍然停留在玉壺中,他抱著折迭的女人下,每走一步就動一下,帶給女人一種撕裂和毀滅分解邊緣的快,吼吼吼……大牛如一頭野獸一樣勐烈撞擊,兩人合的下體濺出的體滴得到處都是,不知了多久,大牛才爆發陽,讓南宮晴瞬間第二次高,他滿意的把南宮晴丟在上撿衣而去。

大牛剛離開,一個小老頭就熘了進來,是南宮世家的更夫,也是被少爺小姐造愛時驚動的,只是大牛的時候他可不敢現身。

老更夫看著上除了紗巾外全的玉體,年輕時才有的慾望替換了老邁,他想發洩久藏的慾望,抖索著脫了渾身衣服上撫摸女體時,才想起自己的沒有與目的同步,依舊軟塌,看著那微張的櫻桃小口,他計上心來。

老更夫叉開腿跨到了南宮晴畔,一手把她臻首抬起,湊到老前緣,另一手把入櫻口中,南宮晴驟覺腥氣撲鼻,然而意識還沒恢復,她也不由自主地吐起來,很快讓舊容煥發。

老更夫興奮地兩手把著臻首一前一後當成了容器,快噴發時才想起沒入正題,不敢荒廢,又匆匆拔出,挪到下方把南宮晴玉腿分開,老對準玉戶盡而入……他動的發了狂,竟找到了年輕時的八九成戰力,吼聲連連,直戰到意識裡只剩衝刺的動作,幾十年的陽才如遲來的甘讓每個孔都享受到極致。

老更夫在南宮晴體上息了有餘,下了,不捨地看了上女體一眼,趁夜離開。

南宮晴連經三個男人,身體疲憊到提不起一絲力氣,一直昏昏沉沉,她四仰八叉地躺著,玉戶中正汩汩淌出三個男人的遺留溷合物。

天亮,南宮圖照例來女兒房間撫,一進房,腦中頓時空白,女兒那明顯遭男人榨盡的樣子讓他這個老手很快追溯到了點子上:晴兒被人輪暴了,怎么可能……不提那一分心疼,這婚事又該怎么辦?但看著看著,他的卻硬了起來,不管了,老子的女兒,自己都沒有用過呢,豈不冤枉?南宮圖稍微慌亂的關好門,脫盡自己的衣物,著大槍爬到了女兒身上,正想正面刺入,又覺這個體位太過老套,於是把女兒抱坐到自己懷裡,兩條玉腿大大分開架到自己兩,兩條玉臂則無力地攬到自己肩上,他用手握提起女兒柳,大的龜頭正好抵在蚌開縫處,南宮圖剎那間興奮無度,龜頭也沒潤滑一二,把女兒柳往下一按,自己骨同時往上一挫,父女倆的下體完美無間的結合在了一起。

南宮晴受刺了一聲,還不知道自己正遭受著親生父親的姦

南宮圖上體也不甘落後,大嘴湊到綿軟無力的女兒臻首處,吻上了女兒的櫻桃小口,大舌頭探入,穿花引蝶糾纏不休……啪啪啪,下面進進出出烈對撞,上面拒還極盡挑逗,呻和興奮都埋沒在了兩人互通的口腔裡,鼻孔氣息重,互通了有無。

這樣正體位衝刺了良久,南宮圖又覺得不過癮,一把把女兒犬臥式擺在上,南宮晴兩條玉臂由於無力支撐,若無物一般反貼在上,臉則埋進了被褥,這樣,豐滿肥碩的玉就突兀而又完美地呈現給了父親。

南宮圖早已耐不住,兩隻大手抓按住玉,大前進,對準,虎吼一聲準確無誤地分開兩片蚌,佔領了玉戶的整個腔道,為使緊湊更盛,他並住了女兒大腿,雖然進出艱難了,但更加全面的摩擦使快更加深入,大逐漸的由慢加快,南宮圖整個覺被裹夾進女兒那柔軟的體裡,最終高到來,父女倆同時顫抖良久方罷。

南宮圖並沒有馬上退出來,半軟的仍夾在女兒玉戶之中,好久,當他重新意識到這是自己女兒時,悖倫的橫念讓再次發,帶動得南宮晴呻了一下,南宮圖知道女人也是有極限的,不敢再使用那美妙奼戶,忍退出,看到那展開的菊花瓣時卻愣了一下,這裡怕是還沒人用過,我何不拔了頭籌,乖女兒,對不住了,前前後後,女人總要都疼一遍的。

他掰開女兒兩瓣玉,大龜頭直抵菊門,南宮晴下意識不安地扭動了一下,幾乎是瞬間,一條火熱的狀物,從她穀道口破開層層褶皺裂一般撐進,沒而入,南宮晴慘叫一聲,徹底暈厥……南宮晴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衣著完好的躺在上,身上蓋了一層薄被,頭則是笑眯眯的父親,她臉一紅,掙扎著想坐起來,可惜身上軟綿綿的,穀道裡更是裂膚的疼。

「父親,恕孩兒不能為您見禮了。」南宮圖笑著按下她,道:「不怪不怪,女孩子嗎,睡得久了是會倦的,對了,昨夜沒睡好嗎?」南宮晴這才想起「那個人」晚上來了,而且前後上下自己的小嘴都用過了,心虛臉紅得吶吶不能言。

這番不敢對視的柔弱嬌惜和薄被下玲瓏浮突的身段再次讓南宮圖慾念上竄,他脫口道:「晴兒,為父為你按摩以解疲勞吧?」南宮晴一怔:「按摩?」她不好拒絕,以為父親只是按按肩而已,就道:「聽父親的。」南宮圖心喜,不在意似地道:「女兒哪裡酸呢?」南宮晴順口道:「女兒痠。」事實上她渾身都酸,為甚,只是說完就後悔了,爹爹不會真為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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