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指揮官與光輝的幸福三人行(08)完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2021年8月148、深月三重奏(全劇終)【中間劇情補充:幾大早有準備的人類聯邦國首腦在人類聯邦的會議上,針對碧藍航線港區艦娘對人類部隊的攻擊行為展開了攻擊並請求對深月的港區實行《艦娘廢除法案》。而會議上的深月狀態極佳,反駁的言辭慷慨昂,找回了一年前在聯邦議會上發言的覺,成功說服了人類聯邦的負責人,決定對深月的管理不力從輕處罰,在這個時候,幾大聯邦國的武裝部隊闖入會場,要求逮捕深月,否則就徹底與人類聯邦割裂,在現場痛斥了人類聯邦首腦的軟弱和無能,在會場的人類聯邦軍隊本就由各大聯邦國負責提供,此時也不再保護聯邦首腦的安全,而這個時候,駕車隨光輝利奧與深月一同前來的小夜在眾目睽睽之下站在了尼古拉斯的身邊,同時解開了自己的呢大衣,出了系在衣服裡的,威力極其強勁的炸彈——小夜一直是人類聯邦首腦安排在深月身邊的親信,被人類聯邦作為底牌之一使用,此刻更是對所有人形成了強有力的威懾,局勢在一時間陷入了僵持,就在叛軍部隊的狙擊手已經鎖定了小夜額頭的那一瞬間,劇烈的爆炸從議會內部響起,碧藍航線港區的艦娘:腓特烈大帝,聖路易斯,江風,路易九世,阿芙樂爾,逸仙,胡德,以全副武裝的姿態來到了現場,並以極強的火力壓制了在場數量並不龐大的叛軍部隊,改變了局勢的深月隨即下令生擒了幾大串通脫離人類聯邦的聯邦國首腦,同時宣佈了自身的立場:願意維護人類聯邦的統一,此後派出港區的力量幫助人類聯邦領袖康斯坦丁收納各個聯邦國的兵權,艦孃的威力逐漸被全世界所知,深月作為傳奇指揮官的威名也更加廣為人知,逐漸地深月被塑造成了一個維護人類和平與統一英雄,艦孃的形象也在人類聯邦的大力宣傳下被更多人接受,廢除艦娘法案胎死腹中,但深月還是與康斯坦丁簽訂了一條合約,人類會維護碧藍航線港區的運行以應對有可能發生的壬二次襲擊,但相對應的,深月需要保證碧藍航線港區內的艦娘能夠得到控制,深月答應讓自己的心跳與港區艦孃的心智魔方相連,一旦自己的心臟在幾十年後停止跳動,艦娘們也會迴歸本來的心智魔方狀態,簽訂這個協議的時候,碧藍航線港區的所有旗艦與方案艦全部在場,在於深月的長談之後欣然同意了在未來與深月一起長眠的條件,除了光輝之外,港區內的艦娘與深月的心智魔方全都建立了神經鏈接,事情宣告結束,在事件徹底解決的一星期後,深月、利奧與光輝受人類聯邦首腦之邀參加人類聯邦建立二十週年的晚會,除深月一家之外,為數眾多的艦娘也參與了這場盛會】我推開大門的時候,會場人聲鼎沸,男男女女身著盛裝,互相攀談問候,幾盞巨大的水晶吊燈從天花板垂下,將本就是以金為主調的禮廳點綴的更加富麗堂皇,圓桌上的餐具無一不是純銀打造,看著那麼的華麗氣派,至於這裡的人,除了政界要員就是商界英,聯邦成立的慶典在早上就已經舉辦完畢,康斯坦丁那個老頭終於藉著聯邦議會上那次事件成功收服了各大聯邦國,穩定了人類聯邦的局面,如果沒猜錯的話,在那個老頭死之前,局勢應該會變得非常安穩,此後的事情大概也與我沒什麼關係了,總之,當我帶著艦娘們走進這個金的大廳之後,首先受到的就是讓我咋舌的殷勤,各種各樣的,我認識的和我不認識的人都湊上來親吻我的手背,向我致以問候,並詢問我的身體或者生活,我也只得挽著利奧的手一個個地回答他們,在問候過我之後,光輝和利奧也都得到了同等級別的對待,而我身後港區艦娘陣營的旗艦們,也都被親切地送上了男的殷勤。

「我們去更衣室換衣服吧?」我來得匆忙,和光輝與利奧都是便裝出席,但隨身攜帶了適合這場晚會的著裝,所以在晚宴正式開始之前,我們決定先去更衣室換一套衣服,這個大廳我來過很多次,已經很悉了。至於其他的艦娘,我們分別從不同的地方趕過來,所以導致了這幾位容貌出塵的艦娘早就已經換好了華麗的禮服,她們本就是華麗與領袖的代言詞,所以對於這樣的場合簡直是特別的得心應手,我向她們示意自己要去換衣服之後,俾斯麥笑著點了點頭,帶著其他艦娘找了一張桌子,圍坐攀談了起來,絲毫沒有被搭訕的人和拍照的人影響。

「嗯,先換衣服。」光輝說完之後,一邊打量著我的身體一邊輕輕地在我耳邊問道:「深月醬,不拆環真的沒問題嗎?好像有奇怪的視線……」我當然知道這個事實了——我在心裡唸叨了一句,但是說起來,好像因為那次在港區和利奧與光輝在辦公室裡的合給我覺醒了全新的癖,當時我和深月在窗臺上被幹著,樓下的可畏,勝利,拉菲與雪風都目睹到了我和光輝達到高翻起白眼吐出舌頭的醜態,但那個瞬間我反而沒有想要立刻叫停,反而是因為被人看到而高得更加烈。

所以此時此刻,環在口的布料上凸出環裝的痕跡對於我來說,反而是一件讓我享受的事情。而且——我在心裡期待著,如果有人夠細心的話,還能發現我在前的兩枚環上掛了一條細細的金鍊,利奧有好幾次都是拎著這條金鍊把我的上半身微微地抬起來,然後把我幹成連思考都做不到的白痴,如果有人看到的話到底會以什麼樣的目光看待在人類世界享有盛名的我呢?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有些臉紅心跳。

「沒關係,去換衣服吧。」我對光輝笑了笑,挽著她和利奧的手臂去了更衣室,這段路大概有一百米左右,但是我著實走了很久很久,因為路上要和不同的人打招呼,這個過程讓我相當疲憊,無論到何時我都沒法適應這種場合,但是自打我注意到有幾個男人仔細地盯著我的部看時,心情又變得盪且興奮了起來,因為對路線比較悉,所以也就沒有在路上費寒暄之外的其他時間,利奧拎著裝有禮服的手提袋,與我和光輝一起去到了更衣室。

我們三個在更衣室換衣服。特意挑了最裡面的更衣室,這個地方只要我來,基本就是我專屬的,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給我留好了這個更衣室,該說不愧是目前頂級的宴會大廳嗎,連更衣室都豪華無比,覺我沒來這段子後面裝修得更加華麗了,走到更衣室的路上總覺聽到了窸窸窣窣的奇怪聲音,來自我們隔壁的更衣室,更衣室的隔音效果一般,我讓利奧和光輝先進去,自己則帶著點小時候的好奇心輕輕地偷聽門內的對話。

「……麼久了,你還是不肯屈服是吧?我說過了,你早就被康斯坦丁那個老狐狸賣掉了。」首先傳入我耳朵的是一個有點悉的聲音,雖說悉,但是我認識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非要我說我也說不出是哪個,只知道聲音很憨厚,很氣,聽著就覺聲音的主人強壯無比。

「……切。」至於回敬的聲音則非常年輕,雖然只是厭惡地啐了一口,但是還是能聽得出是一個年輕女孩子的聲音——這女孩兒絕對比我年輕得多。

「算了,無所謂,反正你只是老子的眼奴隸而已,在一會兒我正式幹你之前先幫老子口出來吧。」

「……」

「呵呵呵,第一近衛還是要老子的雞巴,真啊。」那之後便是一陣微弱的口水音和男人著嗓子的辱罵,我沒逗留太久,心裡對這件事情倒是也不怎麼在意——叫康斯坦丁的人很多,未必就一定是聯邦主席,再說哪怕真的是聯邦主席又如何呢?當這兩位進入更衣室關上門之後,這事情就不是我能管的了。

搖了搖頭,收拾心情走到自己的更衣室,和光輝開始換衣服,我的禮服——說來慚愧,前幾天的時候和利奧做了一次,已經被便器式調教搞得蕩到骨髓裡的我已經無法拒絕利奧的任何命令,而利奧似乎也樂得玩點刺的玩法,於是那一天晚上我們又住在了大陸酒店頂樓的總統套房,利奧讓我穿著我本來該穿在今天晚宴的白華服和我做了一次,但好巧不巧的,那天我來了姨媽,而利奧呢,則完全沒在意這件事情,在我的小腹疼痛難忍,並且下體血不止的情況下和我來了一場浴血奮戰。

雖然也幾乎把我到昏過去就是了。

但是禮服的裙襬上和裙處滿是經血,一時半會兒甚至洗不乾淨,再定製差不多的禮服也來不及了,於是我只得喊身材和我差不多的聖路易斯從港區將她的禮裙借給了我,郵寄的速度也不快,因為要過幾片海域,最終是我馬上要進會場的時候才收到了禮服,為了保證著裝的統一,光輝和利奧也答應我穿常服先進場。

情況就是這樣,所以這會兒我換上的是聖路易斯那件銀禮裙,話雖如此,在換衣服的過程中我意識到了,聖路易斯的這個銀禮裙設計的很怪,我看聖路易斯穿的時候就有這個覺了——不像是為了遮擋身體設計的,反倒像是為了暴身體而設計的,將這件禮裙穿在身上之後更是堅定了我的這個印象:衣領故意設計得鬆鬆垮垮,這個垮的程度讓我想到了小時候被壬一炮轟斷的「尖端」大樓,本身的設計已經無限接近於吊帶睡裙了,衣領的開口又一路垂到了溝的下端,這也就導致了我的上半身幾乎一覽無餘地展示了出來,至於後背,自然也是毫無遮攔,白花花的體就這麼大刺刺地全部展給任何一個觀賞者,只有部有x字型的繫帶用來調控線的鬆緊,至於這個「連衣裙」的下襬,就好像是古東煌傳統藝術文化一環中的「水袖」,或者如果說得再俗一點,就是兜襠布而已,垂下來的衣襬能遮住股間和大腿,而後面呢,則只能遮住半邊部,這也就導致了我的下半身哪怕只是被風吹上一吹,就會立刻極大面積走光。我覺得我現在穿的這件衣服,和創世神話中的夏娃也並無什麼太大的區別。

至於光輝那件……也不比我強上太多,只是下襬比我的看上去要豐富一點,但是也出了大片的腿部肌膚,至於部——她這件禮裙沒有如我的出度這般誇張,但也確確實實地重點勾勒了光輝那誇張的部曲線,那兩顆豐腴卻如雲一般綿柔的巨出上半球,其光滑與潔白的程度被向內側收緊的衣領盡善盡美地表了出來。我們兩個站在一起,覺不是去參加晚宴的,而是參加情趣內衣大賽的,相比之下利奧的衣服就顯得正經得很多,標準的西裝,配利奧那健壯的身材顯得那麼的緊趁利落,只是利奧這會兒好像完全沒有想穿上衣服的意思。

離晚宴開始還有二十多分鐘,這會兒的利奧正興致地抓著我的部,他的掌心按在環上,就好像是在隔著這件輕薄的衣服受我的部似的,而沒有罩的拘束,我的部自然會給予更好更軟的觸,我受著利奧那張有力的大手,看著利奧若有所思的臉,也完全知道了他的想法——我們共同經歷的事情已經夠多,多到我們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夠明白對方的想法,現在也是如此,利奧的兩隻手同時伸出,一併抓住了我的右與光輝的左,我能夠覺到利奧大手的力量,部被捏後立刻就改變了形狀,本就輕薄的銀連衣裙這會兒也被利奧捏得發皺,由於房的形狀改變,更多的自然而然的從衣領的領口鑽出來。

「主人?」我連忙向利奧回應我身為子兼便器的忠誠,輕輕地問:「來覺了嗎?」

「你覺得呢?」利奧低下了頭,我看到他內褲兜著的那巨大已經將他內褲的褲給撐開,出裡面的陰了。

「現在做一下好像時間不太來得及……」光輝有點為難地說:「我們用部給你解決一下吧?」

「我說可以了你們再開始罷。」利奧笑了笑,開始用力地抓捏我和光輝的房,銳的部被如此暴的抓捏,我與光輝給出的反應都有所不同,我閉上了眼睛,雙腿這就開始止不住地顫抖,身體的度在利奧這麼長時間裡花樣用盡的玩中已經變得無比銳,以至於輕微的挑逗都會讓我慾火中燒,這會兒自已頭處的環就被利奧這樣撥著,今天的利奧似乎對這對兒瓜更加的愛不釋手,所以捏起來絲毫不留情,他在用自已有力的大手試探我們部彈與柔軟的極限,我聽到光輝耐不住疼痛的呻,那之後才注意到自已也發出了輕輕的哼聲。

這位畫家閉著眼睛受著我和光輝的部,他的手法多變,時不時地將手放在我們兩個的部下面掂一掂,好像在對比我們兩個部的重量,時不時地從我們衣服的上面和側面鑽進去,直接捏與抓撓內裡的肌膚,受了好一陣子之後,利奧才終於呢喃著說:「可以了,來吧。」然後把內褲給脫了下來。

此後自然就是雙人的侍奉,我與光輝分別脫掉了連衣裙的肩帶,解開禮裙的背扣,出那讓利奧在無數個夜晚貪戀過無數次的巨,為利奧奉上了全心全意的侍奉,兩對兒瓜一般的巨將利奧的嚴絲合縫的以溝緊夾著,我那帶有金制環的頭和光輝那粉粉的可愛頭互相廝磨著,那種柔軟的事物和柔軟事物的摩擦很難確地形容,但那是一種很舒服的覺,中間被我們以部包裹的利奧的,則在我們的擠壓下不斷調轉著龜頭的指向。

「對了主人。」我一邊用雙手從外部自已的房一邊對利奧說:「我準備了連體黑絲哦。」

「哦?」利奧有點驚奇地看著我的臉,大概猜到了我的期待,於是輕輕地拍了拍我的部,雖然沒說什麼,但是看他的眼神,我也大概懂得了。

利奧沒有怎麼控制,不一會兒就把了出來,濃濁的白漿灑在我和光輝的部上,那之後,我輕輕地著光輝部上的,為光輝以舌頭清理乾淨之後,便換光輝來清理我部上的。我和光輝的部都頗具規模,這就導致了我們似乎沒辦法同時為對方清理。

「你看~主人~」我用手指抹了一把在部上殘留的:「像不像油?」

「別冒傻氣了,清理好了就去宴會現場吧。」利奧輕輕地拍了拍我的頭,換上了自己的衣服,而我也和光輝清理了最後的幾抹,穿好自己的衣服之後便趕到了會議現場。

【此處略去和幾位在會場的艦孃的互動,略去一些對於戰爭和政治以及生命的探討,略去康斯坦丁慷慨昂的發言和人們歡慶的景象】我覺到走路不自在,光輝也是一樣的拘謹促狹,雖然我們都挽著利奧的手臂,但是這種隨時都會被人看出自己裝束的覺還是讓我和光輝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刺,對於光輝來講這種羞恥估計已經讓她快要死掉了吧——她的服裝是我主張定製的,這會兒的光輝連腿都有些顫顫巍巍的,她邁不開步子,生怕被在場的人發現自己的下體居然如此的情況,尤其是在場的這些貴婦人和名少女的穿著都那麼體面和嚴謹,莊重與華貴並存,我與利奧的著裝更是讓我們在這裡成為了一個蕩又下的異類,這種覺讓光輝坐立不安,所以幾乎是一直躲在利奧身後。

而光輝也應該知道,和我在一起,想要不被人關注是不可能的事情,或者說穿著這種衣服出來,想不被注意本身就是一種完全不切實際的幻想,我看著光輝促狹的腳步,意識到自己的腳步也是一樣的拘謹,可是我拘謹的原因完全不同——我必須要承認的事實是,在如此大庭廣眾的情況下自己的身體讓我受到了極度強烈的興奮,看來之前對於自己是一個擁有噬體質的女孩兒這一認知仍舊不夠全面,我不僅,而且有出癖。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