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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任何“荒唐”、“不堪入目”的景象。

墨鯉衣裳整齊,只頭髮披散著。

孟戚換了一件鴉青的袍子,內衫還繡著鶴紋,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料子。本是湯池的夥計擱在矮几上,給墨鯉備好的替換衣物,被孟戚佔了個便宜。

“是蘇繡,如今南貨的價格比楚朝時期翻了一倍,風行閣真是捨得。”孟戚穿了衣裳也不高興,風行閣這樣討好墨鯉想做什麼?

從墨鯉這裡挖掘自己的秘密?或者更直接點,拐騙墨鯉為他們出力?

“這就是我們的俘虜?”孟戚刻意加重了聲音,想讓刀客認清目前的處境。

談正事有助於拋掉那些浮想聯翩的念。

倒不是孟戚想要壓制,而是這地方不好。

最關鍵的是,如果墨鯉沒來得及褪去的鱗片對自己有奇效,那墨鯉呢?

——只能變成沙鼠的龍脈呆滯了。

他沒鱗片啊,只能掉

難道這意味著大夫不能被自己的“美引嗎?

不不,肯定還有別的辦法。

孟戚更加不肯吐自己失常的原因,不管墨大夫怎麼追問都沒用。

但孟戚不說,墨鯉就猜不到嗎?

仔細地回憶了一遍,墨鯉隱約意識到了什麼,他看看周圍,打消了藉著變回原形出鱗片的主意,沒有揭穿孟戚的含糊其辭。

接下來兩人各自背過身,穿衣的穿衣,換衣的換衣。

等到墨鯉用內力蒸乾水珠之後,孟戚重新將刀客拖了出來。

刀客正想冷嘲熱諷幾句,忽然看到墨鯉手裡的石瓶殘骸,話就這麼卡在了喉嚨裡。

“不顧命也要送出去的……解藥?”孟戚慢地說,“你的下屬逃到了一座墓地,既然他們給自己找好了葬身之所,就如他們所願罷。”

“你殺了他們?”刀客銳地問,這時候孟戚身上已經沒有煞氣了,刀客依然生出了不祥預

“惡貫滿盈,如何不死?”孟戚反問,同時他用傳音入密把那些殺手的身份告訴了墨鯉。

十個裡面有八個都上過官府的通緝令,剩下兩個不確定的被孟戚擄走問,結果是不老實的,硬說這家湯池是他們的地盤。

“那兩人呢?”墨鯉越聞石瓶表情越是嚴肅。

“藏在……”

“趕緊帶過來。”孟戚應了一聲,想想又摸出了個完好的石瓶,刀客瞳孔瞬間收縮。

“從墓裡翻出來的,應該是同樣的藥物,大夫再看看。”墨鯉取出一枚藥丸,掰碎後略微嚐了嚐,隨即偏頭吐掉,厲聲問道:“阿芙蓉?”刀客冷眼以對,孟戚努力回想了半天,這才想到一本古早的奇談怪聞,似乎提到有這麼一種澤豔麗的花,當地土人奉為聖藥,祭司用以溝通鬼神,聆聽神諭,更有遠離塵世一切痛苦煩惱之效。

“阿芙蓉是何物?毒?”

“比毒更麻煩。”墨鯉滿眼驚怒,孟戚難得見到他失態,心裡頓時一沉。

“我去把人帶來。”說完人影一閃,就沒了蹤跡。

墨鯉盯著刀客問:“這東西你們是從哪兒來的?”刀客閉著嘴一聲不吭。

“你知道它的可怕,吃了阿芙蓉的人,永遠都離不開它。”墨鯉一字一句地說。

這味道他永遠忘不了,薛知縣藏有一塊烏黑的、散發著同樣氣味的阿芙蓉。

提起“幽魂毒鷲”薛庭,就不得不說他在一月之內,滅了整座浮屠寺。

浮屠寺原本是前朝一位長公主養面首的地方,底下密道錯綜複雜,公主失勢之後,也沒人顧得上這座廟,便被長公主原本供奉的一位南疆咒師佔住了。

咒師不會下咒,他會下毒。尤為麻煩的是,他還是一位機關大師。

咒師收了許多弟子,他們一代傳一代,行事詭秘,如同魔教。江湖正道數次想要剿滅他們,都在機關跟毒。藥的威力下鎩羽而歸,死傷無數。久而久之,浮屠寺之名令人聞風喪膽,誰都不敢招惹。

薛庭:捅的就是這個馬蜂窩。

捅完了,美滋滋地順走了金銀財寶跟稀有藥材。

阿芙蓉烏黑不起眼,偏偏被放在最華麗的匣子裡。

當時有好幾塊,是那位咒師從南疆帶出來的“聖藥”,薛庭將這東西掰碎泡水化開,用兔子試了幾輪,立刻臉大變地將這東西全部燒了,只餘下最小的一塊。

薛知縣拿出這塊阿芙蓉的時候,秦老先生也在一旁。

“噗通。”兩個被住嘴、捆了手腳的人摔在地上。

墨鯉從回憶裡醒來,握著石瓶的手微微顫了一下,隨即閉目沉聲道:“我去把風行閣的人喚來。”

“大夫?”

“此事非同小可,不是你我二人短時間可以查清的。”墨鯉既然這麼說了,孟戚自然不會反對。

孰料風行閣的人來得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快,竹林那頭人影晃動。

孟戚眼睛一眯,隨即繞著池子飛速轉了一圈,惱怒地抬手一掌拍在矮牆上。

“轟。”牆倒了,出一截埋在牆內的銅管。

銅管中空,長長地延伸到隔壁院子裡。

“國師息怒,只是冬灌熱水升溫的管子。”秋景施施然地帶著人現身,她邁過矮牆的廢墟,一口承認道,“自然在沒有水的時候,耳目靈的人可以藉此偷聽,只不過這是庭院,並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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