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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

——迫不及待地想要靠近它,推開屋門,想回到屬於自己的上,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

孟戚的情緒有些失控,周身氣息也開始起伏不定。

不好。

墨鯉想都不想,直接在水裡變成人形。

孟戚意識恍惚,甚至錯過了飄來的木板,江水立刻將木板衝向下游。

落點缺失,這一腳就會踏入水中,孟戚提起的一口氣剛剛耗盡,新的內息還沒有接上。然而現在最壞的問題不是落水,而是孟戚再次發病。

墨鯉沒有想到回“家”會刺到孟戚。

他反手一掌,以內力把木板了回來,恰到好處地送到孟戚腳下。

作為一條黑鱗魚,只能掌控木板的方向,變成人之後能做的事更多,譬如在木板上施加內力。孟戚覺到腳下傳來一股推力,他下意識地藉助了這股力,穩住了身形。

“大夫?”孟戚回過神,發現水裡的魚已經不見了。

濤起伏之間,矯健靈活的身姿與白皙的膚隱約可見,看得出大夫作為人的時候,水也是一。……清江水為何這般渾濁?!墨鯉浮出水面換了口氣,順帶又推了一把木板,又很快沉了下去。

他覺得孟戚心不在焉,他以為這是太京數處靈對於龍脈的影響,說實話墨鯉也十分驚訝,靈氣的純度遠遠超過了他所想。

即使隔了這麼遠,仍然讓人到震撼。

歧懋山靈氣最足的地方就是山裡那處潭水了,每逢升月落之際,地脈靈氣融,才會有短暫的時間有這樣濃厚的覺。

結果呢?

難道太京這個地方,每時每刻都是這樣嗎?

墨鯉想到那條金的巨龍,心中瞭然,看來龍脈的體型不是山勢大小決定的,而是那個地方的靈氣多寡。

太京的靈氣這樣濃厚,少不得有人們眼裡的“異象”出現,或是天生祥雲,或是地湧甘泉,而方士理所當然地認為這是天子所在的緣故。

身為龍脈,即將踏入另外一條龍脈的地盤,其實是有點兒不自在的。

這種覺難以形容,大體上就像是冒失地進了別人的臥房,不知道該往哪兒站也不知道該往哪兒坐,連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立刻退出去,才是君子之道。

可他是來治病的,給房子的主人治病,上門給病患看診再平常不過了,墨鯉從來沒有因此不自在,偏偏這次不同。

大約是病患身份的緣故吧。

墨鯉目光微變,把心裡的想法壓了下去,就在他重新變回原形時,孟戚的動作驟然一變,他從慢地散步變為急速掠過江面。

黑鱗魚一驚,好在原形的時候遊速很快,及時跟上了。

可憐的木板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受到水急推狠撞,木板上已經出現了裂縫,很快就碎成了兩半。

墨鯉丟棄了較小的一塊。

以上過程一再重複,快要靠近岸邊的時候,原本的半扇門板已經只剩下碗口大小,如果不是岸邊風較小,早被沖走了。

孟戚上岸之後也不停留,施展輕功,迅速消失了。

使得江岸這邊看熱鬧的人完全沒有看清他的面孔。

“水裡有東西!”有人叫了一聲。

在水淺處,墨鱗映出了反光。

“是一條大魚!”人們爭相湧到江堤下方張望,只能看到魚尾劃出的一道波紋,頃刻間就消失在江水之中。

“河神踏著神魚來了。”有人跪地磕頭,也有人追著孟戚消失的方向跑去。

至於對岸的江湖人,他們只是看到孟戚動作一頓,隨後就由踱步改為飛身而起,倒有了兩分施展輕功的模樣,心裡隨之大定。果然不是什麼神仙,就是一個輕功絕頂高手而已。

江面太開闊,目力再好的人也看不到江對岸的情況。

事實上孟戚顯眼,那是因為他走在空無一物的江面上,就算變成一個模糊的黑點,大家照樣可以緊盯著不放。

“究竟是什麼人?”金鳳公子喃喃自語。

他在心裡把江湖上的出名人物想了個遍,也沒得到答案。

衡長寺武學多樣,可是這一代的方丈與長老並不是什麼傑出之輩,只能說無功無過,對得起衡長寺的名頭罷了。

天山派輕功高絕,更擅劍術,然而他們遠在關外,門派裡的弟子數量很少。雖然是個悠久的名門大派,實際人數可能還比不過江湖上的一個鏢局。這種靠傳承跟自身悟的練劍門派,很容易讓人領悟一個道理:勤奮是成不了高手,但不勤奮練劍連做高手的機會都沒有。

天山派地處偏僻,門中都是一心練劍的瘋子,然而武功高的那是極高,武功差的連江湖三水準都沒有。

這一代的天山派劍客出也是屈指可數,正在行走江湖的就更少了,梅居士已經回去了,按理說不可能有兩個人了。

除非——金鳳公子還沒想完,他的屬下就低聲說:“會不會是我們上次遇到的那個郎中?”高手畢竟不是地裡的大白菜,要多少有多少,先是一個搞不清來歷的郎中,再來一個渡江而行的神秘高手,是人都會思考這兩者之間的聯繫。

“事情越來越有趣了。”金鳳公子霍然站起,吩咐道,“靠岸!我們騎馬趕往下游,尋找渡口儘快抵達太京。”同一時刻,墨鯉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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