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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比較貧瘠,它只能從墨鯉身邊撈一點油水過去,這點靈氣的損失對墨鯉來說微不足道,而且內力很快自行填補了。

如果孟戚變回原形,眾目睽睽之下,要怎樣才能把這些人瞞住?幻類的草藥他身邊沒有,就算把人打暈也來不及。

墨鯉心裡一動,立刻抬手,無形勁風瞬間把火給滅了。

四下一片漆黑,眾人大驚,紛紛出了兵器。

只聽得耳邊呼呼有聲,好像有人一掠而過,然後就是兵器咣哴墜地的聲音,中間伴隨著疑惑跟惱怒的叫聲。

沒一會,祠堂裡就安靜下來。

墨鯉邁步出門,又制住了外面幾個見勢不妙想要動手的金鳳山莊隨從。

至於那些受驚的馬,墨大夫隨意繞了一圈,它們就重新安靜下來,繼續吃著金鳳山莊隨從剛才添上去的草料了。

墨大夫趁著夜,走到廢村一角,把胖鼠取出來放在手裡,試探著問:“餓了?”

“……”也不是,都怪羊太香。

香得讓孟戚想起了太京的一家胡姬酒肆,三十年前,在長平坊的酒肆裡可以嘗得到天下各處美味,其中有一家胡姬酒肆,炙羊乃是一絕。

不僅南來北往的商旅十分喜愛,連官宦子弟也會過來光顧生意。

孟戚當年的好友,有四五人都偏好這口,這香味勾起了他許多回憶。

其中鄧宰相因為政務忙碌,年紀大了,家人不讓多吃羊,鄧宰相偶爾會偷偷地命人買了來,放在食盒裡連同信件一起送到書房。

鄧宰相格拗扭,口才了得,經常跟人爭執,氣壞了很多人。

後來靖遠侯就想了個辦法,打劫宰相藏在書房的羊

於是大家有學有樣,有人在半道上偷樑換柱,有人故意上門拜訪,然後把事情透給鄧夫人,讓她氣呼呼地沒收食盒。

其中就數孟戚幹得最神不知鬼不覺,任憑書房門口一排家丁守著,他變成沙鼠翻窗而入,再以人形慢悠悠地打開食盒,把鄧宰相準備的美酒也喝個乾淨,拍拍手跑了。

別人都以為是孟國師身懷武功的緣故,本想不到這裡還有一隻沙鼠的事。

墨鯉見胖鼠蹲在那裡沒有動靜,心想羊這東西,變成沙鼠的孟戚能吃嗎?

墨大夫有點拿不定主意。

作為一條魚的墨鯉,從來沒吃過東西,他有記憶起就在那座空無一物的水潭裡,後來山洪把他衝了出來,他變成了一個小娃娃,被秦逯撿了回去。

“……孟兄,能聽見嗎?”孟戚點了點頭,隨後他發現自己體型太小,臉上的又太多,知道的以為他在點頭,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抖呢!

於是胖鼠用後爪踩了踩墨鯉的掌心,表示肯定。

“想吃東西,不如先變回人形?”墨鯉提議。

孟戚僵著一動不動,這裡又沒有衣服。

墨大夫會意地說:“我進祠堂去拿,你站在這邊。”廢村裡到處都是塌了一半的牆,恰好可以擋住一個人的部之下,現在天還沒亮,倒也不算尷尬。

墨鯉拿了衣服回來的時候沒找到人。

這次他沒有慌,而是仔細找了找,果然在遠處發現了胖鼠一隻。

“怎麼了?”

“……”變不回來,沙鼠沮喪的一動不動。

墨鯉碰了碰它的肚子,指尖陷進了長裡。

“咦?”墨大夫發現沙鼠身上的長了一些。

可能還在恢復期吧,墨鯉沒有在意,他重新把沙鼠放在肩頭,抱著衣服又回到了黑漆漆的祠堂裡。

蠟燭還放在石臺上,墨鯉拿起了火摺子。

祠堂裡橫七豎八地躺著一堆人,個個都被點中了道,渝東八虎的情況稍微好一點,他們維持著站立的姿勢,臉衝著祠堂外面,顯然在混亂的那一刻他們想要跑出去。

金鳳山莊的人只能看到墨鯉的鞋子跟衣袍下襬。

渝東八虎連這個都看不到,只能從亮起的光知道蠟燭被重新點燃了。

他們正自忐忑,忽然道被一道勁風拍過,儘管還是不能動,卻可以說話了。

絡腮鬍老大立刻道:“我等兄弟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前輩,願意向前輩賠罪。

”墨鯉自然不用他賠罪,不過為了避免金鳳山莊的人回頭找渝東八虎的麻煩,他仍然端足了架子,不冷不熱地說:“剛才似乎有人說,江湖規矩是先來後到?拳頭大的話,後面的人把前面的趕走也是天經地義?”渝東八虎一聽這話就知道倒黴的不是自己,頓時鬆了口氣。

“前輩說得是……啊,不對,後面的人連門都不該進。”年輕人苦兮兮地說。

絡腮鬍漢子瞪了自己結義兄弟一眼,連忙道:“前輩,我們兄弟還要趕路,就不多留了。”墨鯉想了想,這金鳳山莊看起來很有勢力,渝東八虎大概是惹不起的,即使讓他們留下休息他們也會覺到為難,所以乾脆利落地隔空解了道。

渝東八虎跑得頭都不回,正好金鳳公子之前驅逐他們的時候,行囊就收拾完了提在手裡,這會兒跑得飛快。

火滅了之後,羊的香味也淡了許多。

只是這會兒對金鳳公子就是折磨了,趕了半夜的路,本來就餓。

墨鯉覺得這群人雖然氣焰囂張,但是也沒有喊打喊殺,所以就只是把他們丟在那裡,隨便解了一個人的道問:“帝陵寶藏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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