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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章水中誤燈火闌珊四人按著時辰來到護城河邊,人山人海,河裡飄蕩著一盞盞帶著願望的花燈。

千盞荷花燈,在水中盪漾起了漣漪。

李清寒寫了紙條放進花燈裡,李月寒和其餘兩人也跟著學。

他把花燈放在水面,輕輕用木條一推,花燈便順著河飄蕩。一盞不起眼的花燈混入花燈行列。

李月寒也把花燈放進河裡。

“太子表哥你寫的是什麼啊??”

“……”他一路套李清寒的話,奈何他就是個木頭樁子,四人來到又來到剛才下馬車的地方,人依舊很多,眾人已上了馬車,李清寒沒有動,這車伕似乎換了,李清寒上馬車時多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剛才的奴才。”那人笑道:“的確不是,剛才那個小公公去出恭奴才才來代替。”

“……”那人看到他沉默,諂媚的笑容有些僵,捏緊了手裡的馬鞭。

半晌,李清寒被拉進馬車。他覺得有些不對勁,卻沒有理由。他想不通是哪裡不對勁,一路上他僵著臉,原本的撲克臉更撲克了。

應該是要進皇宮了,他們出來時走的是與民間相連的越居宮,越居宮外是一條與後宮相連的河。再外面便是街頭。

人越來越少,最後那馬車停了。李清寒開簾子外面是與後宮相連的外河,所以他們應該沒有進皇宮裡去。

分析完這些,那三人已下了馬車,正等他下。

本是要叫他們上來,卻突然聽見有東西劃破長空的聲音,在了車轅上。李清寒走出去看見的便是一個星鏢死死的釘在車轅上。

快到深夜,風呼嘯著刮過水面,越居宮牆外沒有宮人打理的雜草從似乎在附和著什麼,河中有被風吹得來回飄蕩花燈,那越居宮是個無人的行宮,只見屋簷上蹲著一身麻布黑衣人。

李月寒三人也看到了,那不遠處在屋簷上蹲著的便是剛才那車伕,四個才剛十多歲的小孩打是打不過的,而且那車伕會輕功,不然是如何輕而易舉的飛上高聳的屋簷。

李清寒便代連瑜和易臨兩人,最好去找皇宮的侍衛報信,那兩人便往回跑,宮牆旁是很深的雜草叢很高很深,連瑜身形小,幾乎看不見連瑜兩人。但李清寒似乎看見那兩人一邊跑一邊飆淚,心裡肯定還在咆哮。

那車伕是盯著他們的,他不想把那車伕的注意力轉移到荒草叢,連瑜他們就跑不掉了。

第三顆星鏢從他手中飛出,幾乎是貼著李清寒的臉飛過,身後好像就是李月寒。他心裡急的要命,他後退幾步,伸出手臂替李月寒擋那飛鏢。擋是擋住了,那飛鏢就這樣劃破了他手臂的一條大口子,鮮血頓時從手臂裡湧出來。

李清寒吃痛一身,眼尾都紅了,皺了皺眉。

卻見那車伕還不罷手,他身形晃了晃一頭栽進外河中,李月寒看見他栽進水裡,本是要拉他卻只碰到一角衣袖,咬著牙也跟著跳進河裡。

李清寒就看到他跳了下來,想想也好,不用被追殺只要憋足氣過一會就好了。他心說。

或許是出血太多,白衣袖染紅了一大片,也染紅了水,成了一小方血水,手臂帶過皆是血霧看起來觸目驚心,把李月寒嚇了一跳。

李月寒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就嗆到了,李清寒心說麻煩,皺著眉拉著他靠向自己,就這樣抱著他。李月寒壓著他,額頭抵在李清寒肩窩,嘴抵到他鎖骨初。他屏著呼,倒是沒被水嗆著了。

李清寒是皺著眉疼暈過去的,手臂還在血,李月寒也不知道怎麼辦,拉著他往岸邊游去。

抬眼便是盞盞花燈,在水面上飄蕩,像星光一般……

醒來的時候,覺有人拍了拍他的臉,他皺著眉睜開眼就看見李月寒吻著他,他們呼雜在一起,李清寒頓時瞪大了眼,四目相對,氣氛尷尬。

兩人的耳朵頓時就紅了。

他趕緊推開壓著他的李月寒,著氣。

紅著耳朵道:“我……我活了。”

“哦。剛才……”剛才了多少個剛才,也沒個後話。

“我知道,為了救我。”

“對沒錯,嗯,為了救……救太子表哥。”李月寒撇開頭。

李清寒滿不自在的起身,沒有看到那刺客,便放鬆下來。手臂依然十分吃痛,但還好血得不多了,一身白衣一半都被染成了血衣,被李月寒看到這副樣子更不自在了。

李月寒也站起來,兩人全身都溼透了,特別是李月寒風吹過了直打哆嗦,垂著眉眼又顯得特別乖順。

“太子表哥我不是故意的。”他這個樣子特別顯得人畜無害,雖然李清寒得到不要被外表所矇騙的結論,但這時也只能嘆氣,按著李月寒的肩,語重心長的道:“阿月啊……你還小,況且我們有血緣關係……”他還沒說完。

李月寒不知道受哪句話刺,紅著眼抬頭,拍開李清寒的手:“才不是!才不是!我父親雖為西王,可他卻是將軍封王賜姓李,我母親雖為承安侯府皇后娘娘的妹妹卻是武成侯府的嫡女。我們的關係差了十萬八千里!本就沒有……”李清寒摸著他的頭:“阿月,你還小,你今年十四了吧,你才十多歲,你有你的路要走,你要走得繁花似錦,要走得光芒萬丈,要成為別人的光。你將來長大還要娶生子,剛才不算,知道嗎?”李月寒點點頭乖乖地答應了,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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